九九委屈地哭了,再也不想躺在若飛身邊,胡亂地穿了衣服,下床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哭泣。
黑哥這個澡洗了很長時間,好像他能預感到一切,專門要出來安慰九九呢!
他出來了,穿著睡袍坐到了九九身邊:“既然若飛徹底不想跟你那個了,那你搬到我床上算了,不為別的,就為了保護我,我讓雅思到華峰那裡去,是誰的就是誰的,從今晚劃清界限——男女間的界限。
黑哥拉著九九進了自己的臥室,喊了聲:“雅思。”
雅思剛睡去,睡得很淺,黑哥一叫自然是醒了。
“有事嗎?黑哥。”雅思奇怪地問,順便開了燈。
“你不是去華峰那裡了嗎?誰讓你又回來的?”黑哥很惱火地問。
“我覺得不妥黑哥,怕你不能承受,為了你,我願意跟華峰斬斷聯絡。”雅思說。
黑哥一聽就不是心裡話,再說他已經決定收了九九了,一個床也睡不下那麼多人。
“你什麼都不用說,現在就走,到華峰那裡,快動,我這裡沒你的位置了,九九要睡你那裡。”黑哥很堅決地說。
雅思比較瞭解黑哥的脾氣,只能慢慢起了身,穿著睡衣提著自己的衣物出了門。
敲門聲。若飛以為又是那個不要臉的九九,狠命喊:“滾!你個賤女人,滾!”
雅思聽得心裡直哆嗦,恨自己命苦。
聽外面沒了動靜,若飛更加確信就是九九那賤女人。
雅思坐在沙發上哭泣,被子抱在懷裡。
憑什麼啊?別人睡覺我憑什麼就得在這裡坐一夜,不行,堅決不行!雅思這樣想著,鼓足了勇氣又去敲那門。
這次聲音異常大,有點黑哥的味道。若飛問了聲:“誰啊,是黑哥嗎?”
“我,雅思。”
若飛下床開了門,見雅思那般模樣,問:“你……你不是又回黑哥那裡了嗎?”
“他要了九九,不要我了。”雅思委屈地哭起來。
“但我警告你,你別睡我床上,你是華峰的女人,就睡他那裡吧!床足夠擠下你。”若飛說的時候還有些擔心。
華峰也醒了,又費了一次大力氣轉過了身,望著九九:“你上來吧,別凍壞了。”……
雅思安詳地躺在了華峰身邊。小天心裡有種說不清的感覺,不是難受更不是痛苦,不知道是什麼,就好像心頭壓了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
“雅思姐。”她輕輕叫了一聲。
“恩。”雅思答。
“我們以後好好伺候華峰,讓他的腿早點好起來。”小天強裝出一絲笑,笑在黑暗中昇華,昇華成另一種人生。
雅思不知道該說什麼,更不知道前方的路還有多長。哪天黑哥咽不下這口氣,自己的命就算完了。
很可憐很可悲的完了。真不希望男人是無情的,可生活卻是無情的。
關於鳥的一些事情一些心境在她心裡從現在起程,將飛到哪裡?迷。
若飛終於一個人獨佔一個床了,猛然間絕對不適應,自語道:“夢怡啊夢怡,老子可全是為了你才這樣的。真希望那個誓言還算術,剛才九九那賤貨是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跟我發生關係的,希望你能原諒。美麗的你,親一個,再親一個!”
華峰多少覺得若飛有點神經質:“你胡說些什麼呢!夢怡會感激你的。你對夢怡比我對冰雨好多了。”
“你不覺得我更霸道嗎?你好歹給了冰雨一條生路,可我卻死纏著夢怡不放,真不知道我還是不是個人。”若飛痛苦地說。
“你這個人真是奇怪,其實你應該讓夢怡去尋找屬於她的長久幸福。”華峰說。
“我早就跟她說過,可她不。”
“那是你對她太好了,她確信天下再沒一個人像你這個壞蛋這樣去愛她。”華峰的話裡透著無窮無盡地冷氣。
“我突然發現,愛與被愛其實都是件痛苦的事情。”若飛的話。
“你純粹是放屁。愛與被愛都是幸福的,只是你沒感覺到。試著想想,當你出生入死的時候有個人在遠方牽掛你——那是顆純淨的女人的心,不美嗎?”華峰說。
“是美,但悽美。”若飛話音落地,睡去,尋找夢。
兩邊被女人夾著,華峰很不自然——不是腿是心。
“你們兩個也算倒黴,攤上了我,一個可能成為廢人的人,我可能今後什麼都不能給你們。”華峰對兩個女人說。
“我不怕。”小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