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她那卑賤的身體,討好華峰和若飛,從而得到一條生路。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一種臨危不亂的智慧?一種求生的智慧?
黑哥的想象力是一流的,今晚,他的想象力停留在華峰三人的身上——一女侍兩男,還都是猛男,場面肯定壯觀。他猜不出華峰和若飛將會用什麼方法去折磨小天,還是要去想,儘量使腦海裡的場面驚心動魄。
他的身體很快燥熱起來,開始撫摩離他最近的兩個女人……
他騰飛了,飛到了露露的身上,露露還沒有任何準備。
既然曙光來了,只能迎接。儘管這個太陽,發出的光線不是那樣刺眼。
他的二老婆和大老婆同樣迎來了曙光。
黑哥輸送曙光的過程中,幻想的物件一直在變,一會是他的初戀夢露,一會是小天,一會是他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干過的某個女人。總之,他的三個老婆是排不上號的,根本排不上……
天亮了。這所大房子裡,那麼多具慾望的軀體,都舒展開來。很快傳出很富有生活節奏的聲音——卻原來,他們都是享受生活,一種別樣的人生帶給他們的別樣生活。
早點的時間,小天很榮幸,能桌到餐桌前和黑哥窩裡的人一起吃飯。
她很侷促,想喝那個湯,但不敢去盛,眼巴巴望著眼前的小碗。
小碗是空的,她的心也是空的。
黑哥和他的三個老婆都看出來了,懶得去操理。
若飛看出來了,怕黑哥有想法,不敢去操理。
最後,到了最後——湯很快被喝完了,是華峰,只有華峰,抓住了那個小勺子,盛了些須湯在小天的碗裡。
小天的心頭,湧上一股暖流,淚水,出來了,比碗裡的湯清澈的多,像泉水——不要說她只是個妓女,她現在的淚水確實像泉水,幹冽清澈。
淚掉進了湯裡,湯掉進了肚裡——淚掉進了肚裡。
多麼骯髒多麼罪惡的人都無法忍受殘忍。
如果你說能,那是殘忍還不夠殘忍。只能是人衡量殘忍的標準有不同,有人衡量的標準是生命,也有人的衡量標準就是一碗湯。
飯後。
“等會去飛翔。”黑哥說。
“好的。”華峰和若飛的合音。
雅思到了黑哥的面前:“今天想出去買套衣服。”
黑哥的腦海靈光閃現,產生了一個天大的妙主意——今天不能去,明天我們在家,你可以去。
雅思以為黑哥的是怕房裡的人少了看不住小天,開口說:“用不用把小天那個女人綁起來?”說完,用世間最鄙夷的眼神望著小天。
小天連聲道:“不用,不用,我保證聽話。”
其實,黑哥有自己的打算。明天,他想讓華峰和雅思一起出去,而後,他親自去跟蹤,看他們兩個到底會發生什麼故事。之所以自己去,是怕家醜外揚。
他還是說道:“綁就綁上吧!”
小天覺得說什麼都沒用了,把求援的目光投向華峰和若飛。華峰和若飛都感覺到了,沒去搭理……
第105節 暗示(1)
飛翔夜總會紅運賭場。
賭徒們盡情的喧鬧著,都他媽忘乎所以了,現在老子就是天下第一富,錢算什麼東西?快告訴我?錢算什麼東西。
聽到了,裡面——賭場裡面,一個個囂張的靈魂在叫囂——贏了的錢,揮霍掉;輸了的錢,忘掉;借了高利貸,逃;逃不了,還;還不了,死。
大寶和二寶的傷還沒好利索,華峰和若飛那天出手不是很重,沒給他倆留下什麼內傷,所以不至於臥床不起或者乾脆死掉。
活著是肯定的,忙活也是肯定的。他倆沒有嫉恨黑哥的資格,只是認為該倒黴了,也就倒黴了,現在最關心的問題是黑哥會不會瘋狂地滅絕人性地剋扣他倆的工錢。那樣的話,就完了。為的就是錢,錢比扣了,比命被奪了更心疼。
黑哥,華峰和若飛三人進來了,大寶和二寶迅速地迎了上來,點頭哈腰地逢迎著。
黑哥裝出很關心他倆的樣子,滿臉的對不起,很低沉的聲音:“傷好了嗎?”
兩塊寶無不顯出感激涕淋的樣子。大寶先開了口:“馬上就好了,呵呵,沒關係,真的沒多大關係,我倆該打。”
二寶緊接著說:“是的,該打,絕對該打。”
黑哥透過他倆的神情猜穿了他倆的心事,陰險的笑著:“呵呵,不必擔心,我不會扣你們工錢的,打你們是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