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與接引二聖把事情做得太絕了,現在出了事情又想來威脅太上老君,不得不說他們太自以為是了,太以自我為中心了,這一量劫雖然說西方大興是天道大勢所趨,但是他們也不能太自以為是。
原本準提與接引二聖還真得有意前去紫霄宮見鴻鈞道祖,請求鴻鈞道祖的支援,或者瞭解一下鴻鈞道祖心中所想,可是聽到太上老君的這番話後,他們瞬間醒悟過來,正如太上老君所說得那樣,他們二人太自以為是了,元始天尊之所以要追殺燃燈他們,那完全是他們自己把事情做絕了,這怨不得別人,就算去找鴻鈞道祖也不會有結果,只會白白丟了麵皮,至於說要想了解鴻鈞道祖心中所想那更是可笑至極。
現在準提與接引二聖的性質已經是確定下來了,他們再去找鴻鈞道祖那只是自取其辱,他們也是聰明人自然不會傻到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接引聖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大師兄,雖然說我們的行為有錯,但是這錯卻不是我們先挑起來的,而是你,若不是你與元始師兄合謀,要謀我西方的氣運,立小乘佛教分我西方氣運,那我們也不會把事情做得這麼絕,若是大師兄在這件事情上不給我們一個說法,那我們也不會坐以待斃,我們也只能讓門下弟子正式與闡教開戰,是死是死各安天命!”
接引聖人這番話說得很堅決,絲毫沒有半點退讓的可退,那架式若是太上老君不能夠解決這件事情,那麼西方便要與闡教一戰,以此時闡教的實力若真與西方大戰,那是必輸無疑,闡教一敗,那人教也別想好過,這讓太上老君不由地頭痛起來。
太上老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接引師弟,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接引聖人說道:“大師兄可以這麼想,我們現在已經是無路可退,既然元始師兄要戰,那我西方自當奉陪,這一量劫氣運在我西方,我們又何懼之有!”
接引聖人的話一落,準提聖人也是點了點頭說道:“師兄所言甚是,不就是一戰嗎,我們從不懼戰,大不了戰個兩敗俱傷,不管怎麼說我們都不能丟了西方的尊嚴!”
聽到準提聖人之言,太上老君則是不屑地撇了撇嘴,準提也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來,西方有什麼尊嚴可說,他們所幹的那些事大多數是無恥到極點,這準提連人皇都給逼死了,就他也敢拿西方尊嚴來說事,這實在是好笑至極。
雖然準提聖人的話很好笑,可是太上老君卻不能不正視,畢竟一但把準提與接引二人給逼急了,狗急尚切跳牆,這種情況之下他們還真得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雖然說西方也有諸多大敵,如燭九陰還有通天教主他們,但是想要指望這些人對西方下手,那有些不現實,畢竟坐山觀虎鬥,坐收漁翁之利這樣的好事誰都十分願意看到。
太上老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也了心中的不滿,然後說道:“此事需要從長計議,我一個人也決定不了,只能先與元始師弟相商,至於結果如何不敢保證,若是你們認為等不及,那自可與之開戰!”
太上老君這番話一出,準提與接引二聖相互對視一眼,雖然太上老君沒有直接解決這件事情,可是總算是給了他們一個希望,這也讓他們滿意。
就在接引與準提二聖滿意之時,突然他們二人一陣心神不安,西方好象是出了什麼大事,要不然自己不會有這樣的反應,難道說是燃燈他們等不及了做出了反叛之舉。
心中此念一生,準提與接引二聖則要急於離開太清天回返西方極樂世界,畢竟一但西方內部發生了動亂,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事情並不是如準提與接引二聖所想的那樣,燃燈與慈航這些人雖然心中對準提與接引二聖有所不滿,但是他們還沒有要走背叛一路,事情遠遠還沒有到那個地步,他們之所以會有所心悸,那是因為冥河老祖終於對西方動手了。
血海大軍一出,殺得西方是地動山搖,做為大乘佛教之主的燃燈心裡別提有多窩火了,先前被元始天尊給追殺了,如今又被冥河老祖給殺上門來了,可是他卻實在沒有膽量與冥河老祖一戰,那怕他現在也是準聖,可是與冥河老祖這樣的老牌準聖相比,他還差得遠,如今的冥河老祖已經有了當年妖皇帝俊與東皇太一的實力,燃燈要是與之一戰那是必死無疑,他還沒有傻到可以為了西方而犧牲自己。
對於冥河老祖的攻擊,燃燈也只能閉門不出,任由冥河老祖肆意攻擊,誰讓一個阿修羅大軍太兇殘了,為了報仇,冥河老祖可是傾巢而動。
冥河老祖的阿修羅大軍一動,三界為之震驚,準提與接引感受到了不安,那太上老君同樣也感受到了地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