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鴻鈞道祖的認可之後,西方二聖也是變得激進起來,不再向以前那樣謹慎小心了,變得具有進攻性,他們也終於撕下了自己那偽善的面具,要與太上老君元始天尊撕破臉皮地大幹一場,一較高下。
在燃燈的誓言剛出之時,突然一聲陰沉的聲音傳來:“好一個小乘佛教。太上老君,你到現在為止還是隻會玩這等上不得檯面的事。除了算計你的心中只怕已經沒有了半點血性,真是讓人好笑至極啊!”
這聲音一落,太上老君的臉色不由為之一變,怒聲喝道:“燭九陰,上一次我等已經放你一條生路,沒想到你還敢出現在貧道的面前,你莫不是認為貧道真得不敢斬殺於你嗎?”
太上老君這番話一落,燭九陰哈哈大笑道:“太上老君。你好大的口氣啊,放我燭九陰一條生路,就憑你也配說這樣的話,真是好笑至極,三界之中論偽虛之人你若是自稱第二,只怕沒有人敢稱第一了,有本事你就出手。讓我也好再領教一下聖人的手段,就怕你太上老君沒有那個膽量吧!”
太上老君若是去嚇一嚇其他人還好說,想要來嚇唬燭九陰不得不說他選擇錯了人,對於天道對諸聖的限制他心裡可是十分清楚,而且燭九陰也有那個本事自保。
燭九陰的這番話一出,太上老君的臉色再次為之變色。心中暗忖道:“燭九陰如此自信,那代表對方有十足的把握從自己的手中全身而退,可是現在燭九陰僅僅只剩下了一顆神心,卻有如此自信,除非他已經知道了紫霄宮中的一切。這又怎麼可能?”
一想到這裡,太上老君則是沉聲說道:“燭九陰沒想到你的訊息還挺靈通的。竟然知道紫霄宮中所發生的一切,難怪你敢如此大搖大擺出現在貧道的面前!”
對於太上老君這種自以為是的舉動讓燭九陰十分不屑,他冷哼一聲說道:“太上老君,你用不著說出這等無知之言來,就憑你還沒有資格讓我燭九陰害怕,我能夠從你們四聖的轟殺之下全身而退,就憑你一人更是不在話下,不過今天我心情好,看在同為東方之人的大義上,特意來給你一個警告,這燃燈可不是什麼好鳥,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可不到等日後失手,那可就丟人丟大了!”
燭九陰的話一落,那燃燈的心中則是不由為之一沉,暗忖道:“燭九陰這混蛋實在是太可惡了,我何曾得罪過他,卻來壞我大事,希望太上老君不會改變想法!”
其實燃燈則是多慮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那已經不是燭九陰一句話就能夠改變結果的,那怕明知這是一個陷井,太上老君也不得不踏上去,因為他不能在三界眾仙面前丟了自己的面子,若是他因為燭九陰一句話而做出改變,那三界眾仙只會認為太上老君這是怕了燭九陰,所以不得不做出改變。
太上老君可是聖人之尊,這樣的事情他又怎麼願意看到,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被燭九陰這番話有所動搖,太上老君冷哼一聲說道:“燭九陰,立誰為小乘佛教之主這是我自己的事情還論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燭九陰不屑地冷哼一聲說道:“太上老君若不是看在你我同出一源的份上,你以為我燭九陰分閒得來提醒你不成,你既然不識好人心,要一意孤行不將東方眾生的利益放在心上,那我燭九陰也不屑與你多說什麼,日後自有你後悔的一天,那時我倒要看看你太上老君有什麼面目向東方眾生有所交待!”
太上老君被燭九陰的這番話給氣得不輕,怒聲喝道:“燭九陰,我太上老君做事還用不著給別人交待什麼,你若是沒有其他事情就快點走吧,我不想看到你這瘋子!”
燭九陰之所以來這裡為得是什麼,還不是為了戲耍太上老君一番,太上老君越是這麼想要他離開,那燭九陰也就越不會讓太上老君如意,他冷笑道:“太上老君,你也太把自己當成一回事了,這裡莫不成是你的地盤,你說讓我走我就非要走不可,我今天還與你耗上了,就是不走看你能奈我何!”
燭九陰如此無賴之舉則是激起了太上老君的怒火,可是偏偏他又不能做什麼,誰讓鴻鈞道祖的警告在,他若是敢在三界之中大大出手,那鴻鈞道祖絕對不會放過他。
太上老君冷哼一聲說道:“燭九陰,你就是一個小人,你以為這麼激我,就會讓我對你大大出手,就會逆了天道大勢受天譴之罰嗎?你也太理所當然了,想激我,你燭九陰還不夠資格,你既然願意在這裡待著,那自己待著好了!”
太上老君說道到這裡時,則是不屑地看了燭九陰一眼,然後對燃燈說道:“燃燈,機緣貧道已經給你了,你可不要讓貧道失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