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葉無道等到了要等的人,也就藉口轉頭一看,說:“我們隊長就要出來了,要是讓他看到了我在值班的時候和別人搭腔,要被扣工資了,我走了。”
葉無道點點頭,拉著劉清兒朝保安相反的方向走去,走出了神話集團大廈。
“現在明明是休息時間呀,怎麼說值班?”出了門,劉清兒有些疑惑。
“並不是任何的時候都要說實話的,有時候虛詞推脫會比實話顯得更加和藹。懂得什麼時候說讓人舒坦的假話,恰恰是衡量一個人是否玲瓏八面的標準。”葉無道輕笑著對身邊的劉清兒說道。雖然劉清兒的才華和潛質無可厚非,但是畢竟涉世不深,小時候的貧窮雖然鍛煉出來了她堅韌不拔和奮強好學的個性,但是同樣也造成了她深深的自卑和不願意與人交流的缺點,葉無道一直都在努力地打破劉清兒自己給自己塑造起來的與外界的隔膜,而在葉無道的心中,劉清兒現在最需要的不是陳影陵在金融專業上的指導,而是如何為人處世的藝術。一個真正的優秀領導人或許可以沒有太大的才華但是卻絕度需要一股強大的凝聚力,將自己的部下緊緊地凝聚在自己的身邊,從而能夠發揮每一個人最大的力量,這一點甚至於比領導人本身的才華更加重要,這也是為什麼劉邦能夠登極的原因,沒有一個史學家能夠否認劉邦在這方面的天賦,因此這也是葉無道的下一步要走的棋。
劉清兒就好像一塊吸水的海綿,無時無刻地不在吸收著葉無道給她的一切,無論這些是養分還是其他的什麼,劉清兒都一概接受,天曉得這樣一個被葉無道精心培養出來的女人日後會給中國的商界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今天我請你吃飯吧!”劉清兒忽然躍躍欲試,見到葉無道看過來,剛才那股子的興奮有不知道跑哪裡去了,習慣性地靦腆地低下頭,不過卻還堅持地說:“不過不許去太貴的地方。”葉無道看著眼前柔柔弱弱的劉清兒,沒有猶豫,點點頭,說:“好!”
兩人挑選了一家很普通的飯館,並沒有去很高階的餐廳酒店,而第一次請客的劉清兒有些興奮,雖然很清楚不可能因為這一頓上下不過四五十塊錢的飯而報答什麼,卻是總算感覺自己終於憑藉自己的能力回饋了自己的一點點心意,點了三菜一湯,兩人在這個飯館裡面吃飯。
“吃過了飯,我帶你去見一個人。”葉無道扒著飯,忽然說出來一句。
正細嚼慢嚥更多的是趁著葉無道低下頭扒飯的時候偷看他的劉清兒一愣,也不問是什麼人,就很自然地點點頭,說:“嗯。”
葉無道嚥下了一口飯菜,抬起頭看著劉清兒,眸子燦若星辰,笑道:“你不想知道是什麼人?”
歪著頭看著葉無道,或許是被他眸子中的笑意和溫暖感染了,劉清兒難得開了個玩笑說:“不管是什麼人,都無所謂。”
“這個人可不能無所謂。”葉無道搖了搖,看著劉清兒鼓起勇氣夾了一塊鱖魚肉放在他的碗裡,輕笑道:“見她的意義或許比陳影陵更大,猜猜她是誰?給你一個提示,女的。而且你認識。”
並不笨的劉清兒結合葉無道給她的資訊仔細地過濾了一遍自己所知道的,忽然輕呼道:“是集團CEO,蕭聆音嗎?”
“妙哉!”葉無道大笑道。
吃完飯之後,葉無道就拉著劉清兒上了一輛計程車,向蕭聆音所在的小區走去。
在車上,劉清兒的表情有些緊張,實質上從知道就要去見蕭聆音起她就一直很緊張,如果說面對陳影陵劉清兒還能夠以待名師的態度對待陳影陵的話,那麼對待蕭聆音這位曾經名動世界的打工皇帝就無論如何也平靜不下來了,在她的眼中,自己和那個一直都在電視和頂尖的財經雜誌中才會出現的女人完全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自己似乎已經習慣了仰望。
劉清兒的緊張並沒有出乎葉無道的意料,他並沒有開口,這對於劉清兒來說是種是一個坎,過去了那麼後路即便算不上坦途也足以讓她有一份自信的資本。葉無道需要的是一個未來能夠獨當一面的大將,而非一朵雖然好看卻一直被呵護起來的溫室花朵。雖然劉清兒的經歷註定和溫室花朵四個字無緣,但是葉無道卻要用一切辦法磨平她的稜角。
蕭聆音的住所並沒有想象中的那種豪華和奢侈,雖然明眼人大致一眼就能夠看的出來這處身在雲頂國際社群的公寓裡面的裝飾身價絕對配的上這所公寓本身的價值,但是配合上女主人的身份卻顯得有些寒酸了。
蕭聆音從前向來不屑於一個女人能夠為了男人拋棄一切,乃至於自己的生活,她認為一個女人即便是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