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你做的雞肉吃?”
“哥哥。”
實錘了。
誰能想到許大茂會套路槐花。
秦淮茹將槐花拽和小當拽回來,棒梗被她奶奶護著。
“許大茂你缺不缺德,他們還是個孩子。”
許大茂笑了。
“我缺不缺德我不知道,我知道你要缺錢了,大傢伙都聽著呢棒梗偷的雞,賠錢吧。”
“五塊錢。”
秦淮茹一聽要賠五塊錢,眼睛馬上就紅了,委屈巴巴得樣子是個老爺們都不忍直視。
可是許大茂是什麼人,小人得志找不著北的貨。
秦淮茹這一套對付傻柱妥妥滴,用來對付他,休想。
“別跟我在這哭天抹淚的,傻柱吃你那一套,別拿來對我不管用,欠債還錢,你家棒梗偷我家的雞是事實。”
“兩天前我下鄉帶回來的,留著給我家蛾子下蛋補身體的,五塊錢要得不多。”
“不賠償我就將棒梗送派出所,你要是忍得下去心我就認了損失。”
秦淮茹眼淚吧嗒吧嗒的說掉就掉。
“誰家孩子沒犯過錯,他還是個孩子,你不要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許大茂無動於衷,他太瞭解秦淮茹一家子了,要是能被他幾句話給欺負了那他名字倒過來唸。
“秦淮茹你甭在我這哭,沒用。”
周圍看熱鬧的人看不下去了,實在是秦淮茹哭的太傷心,都是於心不忍。
接著就是幾個人小聲嘀咕。
秦淮茹一邊要養著一家老小,拉扯三個孩子不容易還要照顧她婆婆。
一邊又要到廠子裡工作,實習工工資只有正式工的一半,十七塊五毛,日子能不緊吧嗎。
傻柱聽著幾個人小聲嘀咕,可是大傢伙都聽著清楚。
“許大茂你太不是個東西了,五塊錢都能買兩隻大公雞,真敢開口。”
許大茂真的怕傻柱犯渾,很自覺地躲在婁曉娥身後。
“傻柱你想要為秦淮茹出頭那你賠錢啊,嗓門大抵不了錢。”
傻柱被氣到了。
許大茂可沒完,他只是想維護自身利益,要是傻柱插一槓子怕事情有變,腦子一轉就想出了辦法。
“大傢伙,你們不要被秦淮茹給騙了,她們家窮那點看跟誰家比。”
“你們見過秦淮茹家的縫紉機嗎,要說秦淮茹賺的少我承認,要說她沒有錢誰信誰是傻子。”
“傻柱天天從廠子回來給她家帶吃的,三天兩頭吃頓肉,你們能比嗎?”
秦淮茹一個勁哭,心裡罵許大茂不是個東西,想要不賠錢只能靠傻柱了。
“我容易嗎,賈哥走後我一個女人拉扯一大家子人,要不是雨柱和院子裡的好心人幫襯著日子沒發過。”
“許大茂,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沒你這麼挖苦人的,不就是賠錢嗎,五塊錢我給就算我砸鍋賣鐵也把錢給你湊上。”
秦淮茹哭腔著,看得人以為這是要被許大茂給嗶迫的要家破人亡呢。
傻柱看不下去。
“不就是五塊錢嗎,我幫秦姐給。”
傻柱掏出錢,都是毛票,數起來。
“一塊二,你先收著剩下的等我開工資還你。”
婁曉娥就想收錢,被許大茂給攔住了。
“說好的五塊錢一分不能少,誰知道收了你的錢剩下的錢能不能還上。”
許大茂是個利己者,等傻柱還錢說不上還要奚落他一番,那幹嘛不現在就解決。
一事不勞二遍。
“許大茂這可是你不收的,你是不是真不收?”
傻帽早就看不下去了,就像藉著機會收拾許大茂一頓。
“傻柱你想幹什麼,三位大爺你們可要為我做主。”
沒等三位大爺開口,傻柱就出手了。
情急之下許大茂下意識的推了婁曉娥一把,應該是被傻柱嚇出陰影了,想都沒想先考慮自保。
眼見婁曉娥要磕到閻埠貴身前的桌子上,要是磕傷非毀容不可。
驚的閻埠貴就想幫忙,可是老胳膊老腿的哪裡來得及。
葉閒和金燦爛同時出手。
金燦爛衝過去一腳就將桌子踹飛好幾米。
情況變成了婁曉娥要往閻埠貴身上撞。
大活人百十來斤,真撞過去閻埠貴估計會骨斷筋折。
婁曉娥都沒膽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