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寬大,有力,安全地彷彿一切都消失都無所謂。
他草草結了帳,把我哄上了車,這回不怕人看,我哭的更大聲了,哭地他不知所措起來。
“來,草,不哭,我的草最乖,是不是受了委屈?”
我心想,我受的最大的委屈就是有你這麼個爸,放著我這麼好一個兒子不管,天天跑的連人影都見不著!不!是能見著人影的,成天電視上面晃來晃去,也就能讓我看見這麼一個影。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想著讓他哄的時間長一點,也就不管他說什麼,自己管自己認真地哭。
“草,是不是有人欺負你?這次我幫你出頭,好不好?不哭,你一哭,我心都亂了。”
“你又不會出頭,你到時候只顧著你的形象,你管我被打死了還是磕藥死了!”我這回抓住他的把柄就沒打算輕易放掉。
他一件好好的VIVIAN WESTWOOD的襯衫就被我的眼淚和鼻涕糟蹋了。
偷瞄了一眼他的表情,似乎有悔過之心,眉頭縮的很緊,我這會更是得意。
他突然把頭埋在我的肩上,吻透著薄薄的襯衫傳了過來。
“對不起……”他輕聲這麼說,聲音裡全部是膩寵和溫柔。
我發射性地推開他,他驚訝地望著我不說話。我也覺得自己做的有點過分,不過是父親的愛撫,至於要心跳加速嗎?完全沒必要嘛,莫
非……瑞草,你原來是個變態啊!
“草,你怎麼了?臉色為什麼這麼難看?爸爸有在反省了呀。”
不是,我得振作,瑞草,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說要娶瑪麗蓮。夢露轉世嗎?怎麼會有這樣的變態想法?!不行!絕對不行!一定是你爸爸他長的太好,惹人亂聯想了──就是,他長的真的太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