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霍玄與端木少華忙低頭,臉色又是一變,二人的前胸心口上,各插著一根與岑參手中相同的小針。
霍玄豁然笑道:“看來咱們三個這貝葉金刀、玄玄寶鉤、蟠龍玉杖是放對了地方,要不然咱三個早一命嗚呼,喪生在這小小的針兒之下了,玫瑰多刺,老花兒更毒,足為咱三個戒,走,這種虧吃不得,找他們去。”
說著,他便要奪門而出。
岑參突然喝道:“小霍,動不得,枯木禪功、浩然真氣,快!”
霍玄與端木少華機伶一顫,連忙閉目運功。
只聽“叭”“啪”幾聲,三條金色蠶狀小蟲由三人鼻孔內掉下,落地後猶蠕蠕而動,霍玄環目暴睜駭然說道:“好毒的老婆子,金蠶蠱!”
揚掌虛空一按,三條金蠶頓化灰燼。
“現在可以去了!”岑參一聲輕笑,飛掠出屋。
霍玄與端木少華跟著撲去。
西邊屋裡,燈光猶亮,但寂靜不聞人聲。
岑參冷哼說道:“好滑的東西,走了!”
一揮手,三人騰身而起,半空中運目四望,只見百丈外夜色中兩條人影飛掠如電,其中一人正是那老婦人。
三人六袖齊揮,疾若行空天馬,劃空電射追去。
三人承接三聖衣缽,一身功力僅次於那宇內第一的玉簫神劍閃電手夏夢卿,身法何等的高絕快速。
轉眼間便已追近五十丈內,岑參一聲輕嘯,銀光燭天,瑞氣千條,師門至寶玄玄寶鉤探懷掣出,便要脫手飛襲。
驀地裡,嬌叱震耳,黑、青、白三條無限美好的身影劃空射至,半空中分為三路,橫截三人。
只聽“錚”地一聲,一條銀色匹鏈被截為二,其一沖天而起,墜落遠處夜色中,再看時,兩邊三三並肩相對而立。
霍玄、端木少華與黑衣及青衣兩位人兒俱都兩手空空。
岑參手仗寶鉤,那白衣人兒嬌靨煞白,玉手裡握著一柄劍,但那卻是一柄斷劍。
霍玄三人尚未有任何行動,那白衣人兒突然跺了蠻靴:“姐姐,我早就說過這三個賊眼灼灼不是好東西,你兩個偏不信,如今怎麼樣?就會欺負老年人,這個更可惡,還毀了我的劍,我跟他拼了。”
話落,她嬌軀閃動,欲撲岑參。
那青衣人兒倏探皓腕,一把拉住了她,冷冷道:“妹妹,讓大姐找他們說話!”
只聽那黑衣人兒道:“你三個是兄弟?”
霍玄道:“可以這麼說。”
那黑衣人兒道:“誰居長?”
霍玄道:“我,你要幹什麼?”
黑衣人兒杏眼—睜,道:“我找你說話,三個大男人什麼事不好乾,為什麼偏要欺負老年人,說個理由我聽聽!”
霍玄道:“老年人!你不說那兩個是你三個的爹孃?”
黑衣人兒臉色一變,目射威芒,道:“你敢出口不遜?”
霍玄一怔說道:“怎麼,難道不是?那老婦人親口說的!”
黑衣人兒一跺蠻靴,嬌叱說道:“你胡說些什麼,誰是誰的爹孃,誰親口告訴你的?”
霍玄道:“你三個可是住在西屋?”
黑衣人兒點頭說道:“不錯,我姐妹跟我爹我娘是住在西上房!”
霍玄道:“那就不錯了,那老婦人告訴我三個,她老夫婦兩個帶著三個女兒住在西上房,而西上房只有一間。”
黑衣人兒嗔聲說道:“你胡說八道,適才那兩位老人家住在南屋……”
霍玄一怔說道:“誰說的?”
那黑衣人兒怒聲說道:“誰還會騙你不成,我姐妹比你三個早住進客棧,還會不知道?不信你三個回去問問店夥去!”
霍玄怔住了,半晌始道:“這麼說來,那兩位跟三位不是……”
“本就不是。”那黑衣人兒截口說道:“我爹我娘在房裡睡得好好的,三個那麼大的大男人,不分青紅皂白,糊里糊塗地硬給人派爹孃,上了人家的當還不知道,以後多用點頭腦長點心,二妹,三妹走!”
一聲“走”字,三個嬌軀閃動,騰空而起,飛射而去。
臨去時,每一位都曾投下了深深的一瞥。
端木少華啞然苦笑。
霍玄搖頭說道:“咱們這叫什麼?傳出去豈不要被人笑掉大牙,走吧,回去吧,別站在這兒喝風發愣了!”
是該回去了,人家都走得沒了影兒了。
三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