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十分的把握,絕不敢找到咱們三個頭上來!”
白衣書生冷冷說道:“只不知道他們知不知道漢民是日月盟的總盟主,要是知道的話,那內情就更不簡單了。”
青衫文士沉吟說道:“武林中出了個滅清教,不知漢民他知不知道……”
白衣書生搖頭說道:“難說,只可惜他遠在北京,要不然……”
黑衣大漢突然笑道:“小岑,這你不用煩心,瞧我的,你兩個有興趣麼,咱們一起到岳陽去走走如何?那兒今夜風光好。”
白衣書生愕然說道:“現在到岳陽去幹什麼?”
黑衣大漢笑道:“居處被人放了一把火,你不去岳陽找家客棧,難道今夜就睡在這岳陽樓上不成?至於其他的嘛……”
笑了笑,接道:“事關天機,恕我暫時不能洩露!”
白衣書生沉吟了一下,點頭說道:“我跟你去……”轉望青衫文士,道:“閣下,你呢?”
青衫文士道:“廢話,多此一問,咱三個自當年至今,什麼時候離開過?再說,你兩個想讓我一個人留在這兒守樓麼?”
白衣書生不禁失笑,黑衣大漢一聲走字,三條人影飛射而去。
片刻之後,他三個出現在岳陽城內。
他三個氣宇軒昂,世間少見,故而一進城便引得人人注目,投過那深深的異樣一瞥。
尤其是那些在城門口逢人便伸手的要飯化子,他們眼睛雪亮,几几乎能看穿每個人的荷包,互相一打眼色,一窩蜂般擁了過來。
黑衣大漢笑了,探懷摸出一錠銀子,用手一捏,啐為十餘塊,每個破碗裡他放一塊,然後笑問:“那位是頭兒,請借一步說話!”
說著,他徑自向前走去。
青衫文士與白衣書生剎時明白了,青衫文士笑道:“小霍,有你的,我就沒想到,好不懷念五老。”
白衣書生點頭說道:“閣下此言我探有同感,多年未見,五老想必健朗如昔……”
三人一面說話,一面前行,順著城牆往東走,那有三國東吳大夫魯肅的墓,那兒也偏僻。
在那僻靜處,三人停了步,適時,一名化子飛奔而至。
那是個中年化子,一臉精明相,他一丈內停步,炯炯雙目疑惑地望著三人,道:“炙謝施捨,三位召見有什麼吩咐?”
黑衣大漢含笑說道:“不敢,閣下怎麼稱呼?”
那中年化子未答反問:“該先請教三位。”
分明他經驗老到,不肯先示人姓名。
黑衣大漢軒眉一笑,道:“我叫霍玄……”一指白衣書生,道:“他叫岑參……”
最後指向青衫文士,道:“這位是當年不歸谷少谷主端木少華。”
人名樹影,武林二小及一谷,威震宇內,誰不知三聖傳人?
那中年化子聞言臉色連變,霍玄話落,他立即肅躬身:“恕小的有眼無珠,不識三位,丐幫岳陽分舵弟子秦舞陽聽候三位差使,請三位吩咐!”
“好說!”霍玄咧嘴笑道:“我先請問,五老安好?”
那中年化子秦舞陽恭謹說道:“謝霍大俠,他老人家安好,他老人家已率領本幫八英、十二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