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業眼前一亮,道:“鳳怡!”
“你這傢伙真沒用,要不是我,你可就要出大丑了。唉,真是不讓人省心。”一個牧羊女打扮的人越眾而出。
“秦國公,此女是誰?”咄摩支問道。
“她呀,乃是郭某人的小妾,姓楊名鳳怡。”
“嘖嘖~秦國公,您這口味也真奇怪。傾國傾城的美人明玉郡主你看不上,怎麼單單看上了這麼一個牧羊女了呢?這模樣…實在是……呃…有點獵奇!”
郭業搖了搖頭,道:“可汗,這你可說錯了,我這個小妾,不客氣的說,比你們的明玉郡主,漂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呃…情人眼裡出西施,你覺得漂亮就漂亮吧,本王不和你爭辯!”咄摩支故作大度的說道。
“可汗看來是不相信郭某人的話了,請讓人端來一盆清水,您稍後再看。”
“哼,洗把臉就能變得好看了?”
雖然嘴中不屑,咄摩支還是依言照做。
楊鳳怡從袖兜之中拿出一塊香皂,洗了一把臉,把易容的痕跡除去,然後道:“可汗,鳳怡的這副樣子,可還看得過去?”
“你!”咄摩支大驚失色,道:“你到底是人還是妖怪?怎麼能變臉?”
郭業臉一沉,道:“可汗還請慎言!剛才您見過的那副樣子,乃是鳳怡裝扮過的,現在這副樣子,才是她的真面目。此乃易容之術。”
“易容之術?真的假的?這……這可真的是神乎其技!大唐的人才何其多也。”
他頓了一下,又接著道:“還有,您這小妾也太漂亮了吧,本王從來沒見過如此標誌的女人,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楊鳳怡的易容之術以及美貌,都給咄摩支極大的刺激,一時間滔滔不絕,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正在這時,八連達道:“尊敬的可汗,小人有話要說。”
“你要說什麼?”
“小人正在和秦國公比賽呢,就被這位夫人給攪合了。您說這算是誰贏呢?還是再比一場?”
咄摩支道:“秦國公你說呢?”
郭業還沒搭茬呢,楊鳳怡插話了,道:“我來和他比!”
“你?”八連達不屑地一笑,道:“好男不和女逗,你想比,我還不配合呢!”
咄摩支見了楊鳳怡三箭攔截之術,知道此女的箭術恐怕真的不低,道:“說好了和秦國公比試,怎麼能換成夫人呢?於理不合!”
楊鳳怡卻搖了搖頭,道:“如果鳳怡沒聽錯的話,您和我家夫君最初的爭執,卻是大唐和薛延陀的精銳,到底誰高誰低。關於這一點,可汗是否承認?”
“倒也可以這麼說。”
“既然那樣的話,可汗又何必介意誰來比賽?莫非夫君不擅長箭術,您就要和他比。小女子擅長箭術,您就不敢比了?那不是自欺欺人嗎?此時傳揚出去,恐怕有損大汗的威名。”
“小王不是那個意思,實在是……對了,這比試嘛,肯定有風險,你看剛才他們拿著弓箭,射來射去的,一不留神就得受傷。男人皮糙肉厚受點傷也就過去了,可您這細皮嫩肉的……”
八連達道:“還有一點,萬一在下的弓箭,不小心射破了夫人的衣衫,讓您春光外露的話,秦國公面前,在下實在不好交待!依在下之見,還是不要比了。”
楊鳳怡微微一笑,道:“這些都不用擔心,小女子願和你們立下生死狀,無論發生任何危險,都與你方無關!”
“這不妥吧?”
“沒什麼不妥的,不僅如此,我建議這場比賽的規矩要改一改。不要比什麼射靶子,兩個人互射也不好玩。”
“那你要比什麼?”
“既然要比較兩國的精銳,當然一切要從實戰出發。小女子建議,你們這曲哲會的箭術前三名,騎上馬,拿好弓。三個人對付小女子一人,誰活到最後,就算誰勝!”
咄摩支眼珠一轉,道:“秦國公,您說呢?”
“我尊重鳳怡的意見。當然了,可汗若是不敢,怕折了薛延陀勇士的性命,在下也會代您向鳳怡說項。取消這場比賽。”
“你……”六月債,還得快。
沒想到這麼快就被郭業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咄摩支直氣得嘴唇都哆嗦。
他咬著牙道:“好,你自己的小妾,自己不心疼。本王又何必憐香惜玉,比就比!”
然後,他又對八連達三人道:“要是三個一起上,都打不過一個弱女子的話,有什麼後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