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張屠戶,難道就要吃帶毛的豬?我自有辦法!”
郭業氣鼓鼓地來到高手三人組的面前,道:“你們拿著兵刃,把野馬逼住了。”
秦英道:“這個法子恐怕不成。您看這匹馬,簡直都要成精了,咱們都是短兵器,人手又少,要說把它殺了還有可能,但要說圍而不傷恐怕辦不到。”
“這我當然知道。不過事到如今,難道還能有別的辦法?咱們姑且一試吧。”
楊鳳怡道:“夫君您這話可說錯了,我還真有別的辦法!”
“什麼辦法?”
楊大美人笑嘻嘻地轉到了他的背後,道:“這個辦法,就叫做——空中飛人!”
“空中飛人?”
郭業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已經被楊鳳怡舉了起來,向野馬身上擲去!
手都抓不住,扔人就能砸重?
野馬眼中的嘲弄之色更濃了,往旁邊輕輕一閃,準備看這個不知好歹的人如何摔個七葷八素!
可楊鳳怡豈能讓它如願?
就在那野馬剛剛站穩之際,一抖手,又扔出了兩粒雞蛋大小的鵝卵石!
野馬一見不好,連忙往回撤步,這下正好中了楊大美人的圈套,郭業從天而降,整好砸到了馬背上!
“我看你還往哪跑?”郭業當即抱住野馬脖子就不肯鬆手了。
就算被成為神馬,那也是馬,而不是神。被人騎上了馬背,它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是上竄下跳,試圖把郭業顛下來。
郭業雖然騎術一般,但是力大無窮,後勁悠長,誓要把神馬降服。野馬天生神駿,心高氣傲,不肯為人騎乘,一人一馬就這麼僵持下來……
那美女見剛開始見原來郭業動作笨拙,還哈哈大笑,對左右言道,此人用不了多久,就得被神馬顛簸下來,踐踏而死。
但是笑了一會兒,她的神色,就轉為凝重了。
外行看門道,內行看熱鬧。
作為與神馬打了幾十次交道的人,她深知要在神馬的背上堅持這麼久,到底有多難。
更何況一見此人的動作,就知道此人的騎術粗淺無比。
舉重若輕,舉輕若重。
要把幾十斤的鐵槍如同繡花針一般玩耍,除了幾十年的苦練之外,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本身就有千斤之力!
馴馬的道理亦同。
眼前之人不識馬性,沒有任何馴馬的技巧,單憑一股蠻力,就能安坐馬背,這得多大的力氣?
至少在神馬的兩倍以上。如此神力實在是可畏可怖,簡直非人了!
難道說,此人才是神馬的天命之主?而自己原來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
罷了。
既然如此,那就成全他吧!
只要能收服了神馬,曲哲會上奪魁,自己的目的就算達到。至於說神馬真正的主人是誰,又有什麼要緊呢?
想到這裡,那美女大聲道:“英雄,你還能堅持多長時間?”
郭業嘿嘿笑道:“咱一向是一次一夜,一夜一次,這才哪到哪呀?小娘子且放寬心,包你滿意!”
那美女沒理他的調笑,道:“看來英雄還行有餘力,那我就放心了。”
然後,她對圍困的眾人道:“快點散開,讓神馬跑出去!”
那美女打算的挺好,把神馬圍起來訓,是下策中的下策,不得已而為之。也不知道能否成功。
既然眼前之人力大無窮,能把神馬控制住,那還用這個下策幹啥?何不把包圍圈撤去,讓神馬自由馳騁?等神馬累了,馴馬之事定然水到渠成。
但是郭業哪知道她的小心思?
他一見馬隊閃開了幾條道路,就心中暗叫了一聲不好!
這匹野馬既然有神馬之名,那速度定然是極快,楊鳳怡他們的馬定然跟不上。
這一跑出去,不就和他們分開了嗎?
茫茫草原,人生地不熟,以後在哪會合?
更嚴重的是,自己既不認路,又沒帶乾糧。
這要是跑出幾十裡地去,在大草原內迷了路,活活餓死都有可能。
不行,不能讓野馬跑出去!
想到這裡,他用胳膊把野馬的脖子死死抱住,身子卻從馬背上滑落了下來。
這個動作無比危險,一般人到了這個地步,要麼趕緊撒手,要麼就得被活活拖死。
在場之人不由得驚撥出聲。
那美女也心中一陣懊惱,原來此人乃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