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真的!”窟哥睚眥欲裂,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蘇支冷笑道:“要不是你畫蛇添足去毒殺秦國公的寶馬。赤兔怎會對你恨之入骨?要不是它對你恨之入骨,又怎麼會衝撞你?要是不衝撞你,又怎麼會撞斷綵帶?這就叫做……”
“什麼?”
“天理迴圈,報應不爽!”
“不,我不相信!對了,還有大巫師,他會給我做主的!
窟哥狀如瘋虎一般,闖到了哲思烏的近前,道:“事到如今,您得說句話呀!我不能失去阿丹,不能失去阿丹啊……”
說到最後,他已經語帶哭腔。
哲思烏眉頭緊皺,道:“說話?我說什麼話?願賭服輸,難道還能讓老夫食言而肥?我看這事就算了吧,天涯何處無芳草,我一定給你找個比蕭丹更漂亮的!”
“不!我不要!我只要阿丹!我只要阿丹!對了……”窟哥忽然眼前一亮,道:“郭業作弊!這場比賽不算,還要再比一次。”
“秦國公怎麼作弊了?酷哥你要自重身份,不可信口雌黃!”
“我當然不是信口雌黃!所有的賽馬比賽,都得是人騎在馬上才能比。可是今天,最後那馬是自己沖斷了綵帶,當時郭業並不在馬背上!”
蘇支道:“你這話完全是強詞奪理。比賽之前,大巫師是怎麼說的?”
他微微彎腰,咳嗽一聲,學著哲思烏的腔調道:“我再重申一遍,比賽的規矩只有一條,誰的馬撞到了綵帶,這場比賽就算誰勝。”
窟哥道:“你才是強詞奪理,人騎著馬比賽,這是明擺著的事情,不言自明!”
蘇支擺了擺手,道:“這事我跟你扯不清楚,大巫師,您老人家怎麼說?”
窟哥也道:“大巫師,您可得給我做主!”
哲思烏看了看蘇支,又看了看窟哥,道:“老夫以為……奚族王子所言有理!從今天開始,蕭丹就是秦國公的人了。”
窟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大巫師,您……您再說一遍?”
“唉,痴兒!”哲思烏長嘆一聲,道:“蕭丹就是你的魔障!你以後全程遠大,絕對不能陷入兒女情長之中。老夫這麼決定,也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為了我好?”窟哥手指著自己的鼻子,道:“大巫師,您說的笑話簡直太可笑了!太可笑了!哈哈!哈哈!”
笑著笑著,他已經是眼泛淚光!
猛然間,窟哥站起身來,撥開人群,奪路狂奔。
摩會起身要追,卻被哲思烏攔住了,道:“不用追,這關還得他自己過!現在,咱們先辦正事兒吧。”
“正事?什麼正事?難不成咱們還幫著秦國公操辦婚禮?”
“那當然不是,老夫說的正事是……八部聯盟會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