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充鼻荊使者的好處很大。
既然鼻荊已經和長人國勾搭上,那麼郭業只要冒充鼻荊的使者,就能很容易的從長人國借到援兵。儘管長人國的男人們,沒有傳說中那麼厲害。但是,好歹也沒有縮水很多,只要運用得當,解金城之圍還是沒問題的。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這事也不是全然沒有害處。首先,郭業不知道鼻荊和長人國有什麼密謀,一不留神說錯了,可就前功盡棄了。再一個就是,假如冒充鼻荊的使者,勸長人國出兵。那最後的功勞還得算是鼻荊的,郭業此次算是枉做了小人。
郭業正在猶疑不定之時,那個老野人再次開口了,道:“你怎麼不說話,是被老夫給嚇傻了,還是說根本就不認得鼻荊郞?”
郭業道:“您說笑了,在下怎麼會不認識鼻荊大人呢?要是沒有鼻荊大人的命令,在下有幾個膽子,敢深入長人國境內?”
老野人對郭業的回答似乎頗為滿意,點頭道:“#¥%……@#¥……”
郭業大惑不解,這既不是漢語,也不是新羅話,甚至不是他聽過的任何一種預言,道:“您說什麼呢?我咋聽不懂呢?”
老野人頓時臉色大變!
“倉啷啷~~”
他抽出腰間佩劍,一指郭業道:“說,你到底是什麼人?冒充鼻荊的使者,意欲何為?”
郭業的心中不由得罵了一聲臥槽,敢情鼻荊和這老野人之間還有暗號!事到如今,也只能繼續忽悠了,他說道:“確實是鼻荊大人派在我來的。只是當時情況緊急,鼻荊大人僅僅告訴小人來長人國搬請救兵,其他的就來不及交代了!”
“果真如此?”
“小人敢對天發誓!”
老野人點了點頭,一伸手,道:“既然如此,拿來吧……”
“拿來什麼?”
“當然是鼻荊郎給你的信物!你不會告訴老夫,當時情況緊急,鼻荊郞連給你信物的時間都沒有吧……”
“這個……老爺子,他是這麼回事,鼻荊大人本來想給在下信物的。不過他一時出來的匆忙,把那個信物落在家裡了。所以……!”
老野人饒有興致的看著郭業道:“小夥子反映挺快的。編,你給我接著編……我倒是看看,你一無口令,二無信物,怎麼能讓老父相信與你!”
郭業臉一紅,道:“好吧,我說實話。在下確實不是鼻荊派來的。事實上,在下根本就不知道鼻荊和你們有什麼關係。但是鼻荊能答應您什麼條件,我就能答應什麼條件,甚至比鼻荊的條件更好!老人家您又何必一定和鼻荊合作呢!”
“原來,你什麼都不明白!既然如此……去死吧!”說著話,老野人擺寶劍往前一闖,對著郭業分心便刺!
郭業有意賣弄威風,不閃不避,任憑老野人刺中!然後不慌不忙的說道:“老人家,您這把寶劍,是不是生鏽了?看起來,還傷害不了某家!”
老野人微哂道:“裝神弄鬼!莫非你以為老夫,只是一個無知的野人?你不過是內襯軟甲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郭業微微一笑,伸出左手抓住了老野人的寶劍,稍一用力,就把老野人的寶劍奪了過來,道:“您瞧瞧這個又是什麼把戲?”
郭業是手握劍刃把寶劍奪過來的,這要是再說內襯軟甲可說不過去了!老野人臉色大變,往後退了幾步,道:“你……你這是什麼功夫?”
多羅紗早就看出了事情不對了,衝過來站在了郭業和老野人的中間,道:“怪物,不許你傷害族長!你要是再不乖,我叫花花和威威咬你!”
郭業把寶劍放扔在一邊,舉起雙手,道:“紗紗,不必驚慌。在下對老族長,對你們長人國都絕無惡意!老族長,現在咱們可以好好的談談了吧。”
老野人臉上陰晴不定,要說打吧,還真打不過郭業。但是出去調兵,這小子趁機跑了怎麼辦?他知道了鼻荊的秘密,絕對不能放他或者出去,要不然長人國的大幾千口人,恐怕就有性命之憂!
正在這時,小院之外人生嘈雜。
“多羅紗,快出來!”
“對,快把怪物交出來!”
“這個怪物是咱們全族的怪物,不是你一個人的怪物!”
“你再不出來,我們可要不客氣了!”
原來,城內的眾多女野人賊心不死,追到多羅紗的家裡來了!老野人大喜,道:“臭小子,你跑不了啦!外面全是老夫的人,已經把這裡包圍了!哪怕是你神功蓋世,也打不過這麼多人!你要是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