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內心深處已經把郭業當成了自己的上官。
現在有了楊鳳怡這麼個臺階可下,此時不表忠心更待何時?
三場比試都已經比完,郭業一方以絕對的優勢取得了勝利。張放鷹再也沒有理由,阻止不良人的交接工作了。把不良人的卷宗、文書以及腰牌令箭等移交完畢之後,張放鷹道:“秦國公,從今天開始,您就是正式的不良人大統領了。這裡沒有我們張家人什麼事了,張某告退。”
郭業也不留他,道:“張兄請便。歐陽夏!”
“屬下在!”
“替我送一下張兄。”
“是!”
張放鷹走了之後,已是天將傍晚,不良人總部之內大排筵宴,觥籌交錯,慶祝郭業這個新官上任。
眾人開懷暢飲,一直到了接近三更天,這場宴會才漸漸接近了尾聲。
郭業身份貴重,倒也沒有人敢灌他的酒,所以也沒有很醉,道:“楊兄弟,走,咱們回家。”
楊鳳怡道:“現在都快三更了,城內宵禁呢,怎麼回家?”
高建中道:“宵禁那是宵禁別人,能宵禁得了你們?巡城的都是領軍衛府的兵馬,怎麼敢管秦國公?”
……
其時月上中天,冷風習習。郭業和楊鳳怡出了不良人總部,見這月下美景,都是精神一震。二人騎上兩匹駿馬,並轡而行。
郭業道:“鳳怡,你今天可是立功了。”
楊鳳怡也是頗為高興,道:“夫君大人您就放心吧,鳳怡肯定會幫您把不良人牢牢地抓在手中。”
“那倒不必。對於不良人,你只要維持現狀就行了,倒也不用花太多心思。”
“那是為何?”
“因為……咦?什麼聲音?”
楊鳳怡也聽到了,不遠處的長壽坊中有陣陣女子的哭喊之聲傳來,道:“好像是有女人在哭,莫非是有人家在辦喪事?”
郭業搖了搖頭,道:“沒聽說過晚上辦喪事的。”
“那就是剛剛有人病死了,妻妾兒女在哭?”
“也不大像。咱們去看看。”
郭業隨身帶著一張領軍衛府的腰牌,把腰牌一亮,很容易就叫開了坊門。又循著哭聲走了不久,就見前面一所大宅院內燈火通明。
哭喊之聲,就是從這宅院裡傳來的。
走到宅院正門,只見大門洞開,院子裡麵人頭湧湧,再往裡走,就擠不進去了。郭業一伸手,搭在了前面一個人的左肩上,往回一帶,那個人差點被摔個大跟頭。
“幹嘛?你想幹嘛呀?”
郭業隨手就把一顆金豆子遞了過去,道:“這位兄臺,剛才對不住了,這塊金子給您賠禮了。”
“尼瑪有金子也不能……啊?真是金子啊!那沒事了,看你也挺面善的,我魏元和原諒你了。”
郭業又遞了一顆金豆子過去,“魏兄,我想跟您打聽一件事。”
“什麼事?”
“這戶人家怎麼回事?怎麼哭得這麼慘?”
魏元和微微一嘆,道:“唉!還真是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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