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文四海的,原來是長安府的法曹,後來因為貪瀆獲罪,被吏部罷黜。但是後來不知怎麼,竟然得了秦國公的青眼,讓他做了長安府的判官。”
“長安府怎麼會需要判官?簡直是太荒唐了!”
“的確是荒唐。不過現如今秦國公的權勢日隆,誰敢找他的麻煩?難道就不怕被他羅織罪名陷害入獄?”
岑文字說的言之鑿鑿,李二陛下也是將信將疑,道:“這都是你的一面之辭。不如朕把秦國公招來,你和他當面對質。”
“假如微臣和秦國公說的並不一致,陛下會信誰的呢?”
“當然是……你們誰說的是真話,朕就信誰的。”
“陛下,您要是這樣說的話,還是不用把秦國公陣找來了。微臣甘願承擔誣陷之罪。”
“那是為何?難道你擔心朕偏聽偏信?”
“啟稟陛下,微臣剛才已經說過了,秦國公現在的權勢太大,基本上他想要什麼證據,就能偽造什麼證據出來,微臣和他打這個御前官司,那是必輸無疑。那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李二陛下道:“那照你的意思是,你說什麼,朕就得信什麼。這也不怎麼合適吧?”
“微臣不敢。不過,微臣有一個辦法,可以讓陛下查明真相,不被秦國公所矇蔽。”
“說來聽聽。”
“還請陛下親自駕臨長安府衙,把府衙之內的人,包括那個文四海,全部制住。換成陛下的親衛。到時候,秦國公升堂,審問微臣弟弟的案子,您就可以在屏風後面偷聽,藉以檢視秦國公的偏向。”
長孫皇后道:“照你的意思,假如秦國公不偏向令弟,那就是他心中有鬼了?”
“那是自然。皇后娘娘請想,微臣的弟弟乃是朝廷命官,門下省弘文館的校書郎。而與微臣弟弟打官司之人,卻只是一個普通的平民百姓。秦國公不信朝廷命官,卻信一個普通百姓,不信讀了聖賢書的校書郎,卻只信胸無點墨的商人子弟。不信手拿證據的岑文昭,卻只信空口無憑的許元化,這到底是何道理?”
“這……”
李二陛下點了點頭道:“好,朕這次就聽許侍郎的。董順!”
“在!”
“傳朕的執意,點齊五百御林軍,擺駕長安府。悄悄控制長安府衙的上下人等,朕倒要看看,秦國公郭業,在外邊究竟多麼的無法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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