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士族必輸無疑。”
“那咱們現在就降價?”
郭業卻搖了搖頭,道:“降價的事情不必著急。具體應該什麼時候降價,到底應該降多少,可是大有學問。”
“學問?”梁二少的眉頭微蹙,道:“現在人家五大錢莊已經出招,難道現在不是降價的最好時機?”
“當然不是了。”
“為啥?”
“因為我也不知道應該降多少。要是咱們一下降的太多,把五大士族給嚇住了,他們縮回去怎麼辦?”
他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咱們這次一定要讓五德大錢莊虧得把褲子都當了,可不能操之過急。”
“那也不能這樣一直等下去吧?”
郭業微微一笑,道:“梁兄彆著急,咱們降價的時機應該馬上就要到了!”
正在這時,有個侍衛匆匆跑上前來,躬身行禮,道:“啟稟秦國公,有訊息了!”
“拿來我看!”
那侍衛從懷裡珍而重之地拿出一個絹帕,絹帕開啟,裡面卻是疊得四四方方的一張紙,上面密密麻麻地寫滿了蠅頭小楷。
郭業把紙開啟,仔細看了一遍,微微一笑,道:“沒意思,真沒意思。這剛剛開始呢,五大士族就已經把底牌出盡。就這麼把他們贏了,我還真是有點勝之不武的感覺。”
“秦國公,這究竟是什麼訊息。”
“此乃我在五德大錢莊內安排的眼線傳來的!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有了這個訊息,五德大錢莊就死定了!”
柴令文道:“不會吧……為了這種事,你竟然往五德大錢莊內派密探?”
“談不上什麼密探,只是他們從咱們的長樂坊大錢莊挖人,被我將計就計罷了。這個錢大開還真不錯,沒想到這麼快就取得了他們的新任,獲得了這麼重要的訊息、”
“那張紙上到底寫的是啥?”
“這上面說,現在五大士族用來抵押的琉璃器皿,已經是成本價了!”
“那咱們只要把香水的價格再降低三倍,豈不就穩贏了?”
柴令文道:“打敗卻是不難,怕只怕他們敗而不死。秦國公,你說這次應該降價多少?”
郭業想了一下,道:“我的意思是,價格還是降三倍。要不然很難對五德錢莊構成威脅。不過,放貨的速度要緩一半!”
柴令文和梁二少都是聰明絕頂之人,一聽就明白郭業做了什麼打算,都對郭業豎起了大拇哥!
柴令文搖頭晃腦的說道:“兵法有云,能而示之以不能,用而示之以不用。秦國公此舉,深得兵法之三味!高,實在是高!”
梁二少也說道:“您還真是有做生意的天分,哪怕不在朝為官,也必成一代鉅富。我姓梁的服了!”
郭業被這二位誇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道:“雕蟲小技,不足掛齒。人家五大士族能不能上當,還不一定呢!二位謬讚了。咦?對了……”
他用手點指二人,道:“你們倆以前不這樣呀,即便對我再佩服,也很難會宣之於口,說不定還會出言譏諷我呢。怎麼今天一反常態?到底是有什麼陰謀?”
柴令文道:“此一時彼一時也。您想當初是益州侯,現在卻是秦國公。雖然我們二人不是趨炎附勢之人,但也知道和您的巨大差距。對您表示恭敬也是應該的,那句話叫什麼來著……”
他一拍腦袋,道:“對了!不服高人有罪!我們二人今天不過是承認現實罷了。”
梁二少也道:“光是會當官、會經商也就罷了,最關鍵的是,您還能發明出九天玉露和香皂這等神奇之物,這份才情,我姓梁只能說,服了!我徹底服了!以後唯您的馬首是瞻!”
這兩個人還誇起來沒玩了,郭業沒法接話,只得轉移話題,道:“那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計策實在是太簡單了一點,五大士族會不會上當?”
“會!肯定會!”柴令文和梁二少異口同聲得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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