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怎麼解釋?”
李行廉滿臉無辜之色,道:“陛下,難道您非要微臣說您是高祖的不肖子孫才成?”
“你……好,這句話朕不跟你計較。但是你誣陷朕強搶民女之事,總是證據確鑿吧?哼,不準秦國公調查,直接要求秦國公出公文,說是朕搶了你的兄弟媳婦。這你又要怎麼解釋?”
李行廉再次跪倒在地,道:“陛下,您可敢對天發誓,此事絕非您所為?”
“有何不敢?蒼天在上,後天為證。我李世民在此發下誓言:朕從來就沒見過什麼呂豔娘,更沒把她納入後宮。如違此誓,天厭之,地棄之。”
李二陛下把重誓發完,又冷冷地看向李行廉,道:“現在李侍郎又怎麼說?”
皇上一般情況下說話,都叫金口玉言,更何況是對著天地發下的重誓呢?李行廉當時就信了。他臉色一變,再次叩首,道:“微臣願領誣陷陛下之罪。”
李二陛下道:“郭愛卿,你說對李侍郎應該如何懲罰?”
這個問題郭業還真不好回答。憑心而論,無論是高陽公主還是岑文字,都對郭業沒安著什麼好心。但是李行廉不同,人家剛開始根本就沒打算找郭業的麻煩,完全是被高陽公主挑唆至此,本身對郭業並無惡意。
再者說了,人家李行廉的兄弟媳婦不明不白地被抓走了,郭業身為長安令,不僅不幫李行廉把人找回來,還要治人家的罪,這也太不厚道了一點。
他沉吟了一下,說道:“微臣還要問李侍郎幾句話。”
“準!”
“李侍郎,按說您的兄弟媳婦,都失蹤了快一個月了。您早就應該報官啊。為何直到今日,才來長安府衙鳴冤告狀?”
“唉,說來慚愧。我那兄弟媳婦年紀輕輕就守了寡。為了避免旁人的閒言碎語,老夫對她那邊只是供養不缺。至於她那邊具體的事情,是一概不問。也就是最近幾天,才有一些閒言碎語傳到了老夫的耳朵裡。老夫這才找來忠兒詢問,沒想到竟然牽扯到了陛下……”
李二陛下怒道:“你還認為此事與朕有關?”
李行廉再次叩首,道:“現在微臣已經相信,此事確實與陛下無關。只是錯已鑄成,奈何?奈何?”
郭業也跪倒在地,道:“陛下,微臣想向您討一個人情?”
“你是讓朕饒恕李行廉?”
“正是。李侍郎不過是誤信人言,並非誠心誣陷陛下。還望陛下明察。”
“哼,誤信人言?他誤信人言,就可以把屎盆子扣在朕的頭上?那朕受的冤屈,又能向誰討回公道?”
郭業道:“陛下,俗話說得好,宰相肚子裡能撐船。您貴為天子,怎麼也得比宰相的度量大吧?這不過是一件小事,您大人有大量,還是不要和李侍郎一般見識了?”
李二陛下道:“要朕不追究李侍郎誣陷朕的事情也不難。但是您要答應朕的一個條件?”
“陛下有什麼旨意,吩咐下來便是。”
“不!這只是朕的條件,而不是旨意。”
“那……陛下請講!”
“限你三天之內,查清李行廉的兄弟媳婦被擄之迷!如果你三天之內,為朕洗脫了這個不白之冤,李侍郎誣陷朕的事情,朕就不追究了。但是假如三日之內,你沒有查清此事。哼哼,李行廉該領什麼罪,就領什麼罪,朕讓韋挺來判!”
“陛下……三天時間是不是太緊了一點……”
“朕知道三天時間太緊。所以說,這只是一個條件,而不是朕的旨意。答應不答應,郭愛卿可以自擇!”
郭業一咬牙一狠心,道:“陛下,您這個條件,微臣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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