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沒憋著好屁。也不理會她諷刺的言語,對著李行廉躬身一禮,道:“李侍郎,不管您相信不相信,郭某人確實對您家裡的事情一無所知。您要是信得過郭某人的話,就把這事跟郭某詳細說說。郭某人必定全力以赴,偵破此案。”
“你真不知道?”
“確實不知。”
“好,那老夫就相信你一次。唉,說起來,實在是比較丟人。老夫有個兄弟叫做李行銓,前年去世了。留下了一隊孤兒寡母,好不悽慘。”
郭業道:“令弟的年紀恐怕也不小了吧。那所謂的孤兒寡母……”
李行廉一指那個年輕的男子,道:“這就是舍弟的遺孤李忠,今年才一十九歲。”
郭業暗自腹誹,十九歲已經成年了好不好。就算在現代社會,那也是可以當兵的年紀。死了父親,有什麼大不了的?更何況還有你這個身為中書侍郎的伯父照顧,李忠的境遇無論如何也和悽慘沾不上邊吧。
他不以為然地輕輕嗯了一聲,道:“您接著往下說。”
“李忠這孩子倒還好說。關鍵是舍弟的遺孀,年方二八,豆蔻年華,就守了寡,著實可憐。”
“啥?令弟的兒子十九歲,他的老婆卻只有十六歲,我怎麼越聽越彆扭呢!”
“呃……忠兒的親生母親早亡,舍弟的這個遺孀乃是忠兒的後孃,名字叫做呂豔娘。”
郭業點了點頭,道:“這還差不多。您的意思是呂豔娘失蹤了,要本官幫忙找尋呂豔孃的下落?”
“正是如此。”
“那她到底是如何失蹤的?”
李行廉道:“忠兒,你來說。”
李忠畏畏縮縮地說道:“就是有一天,家裡來了幾個太監,把小人的後媽接走了。一直到現在也沒回來。”
“太監?”郭業眉頭一皺,道:“這些太監有沒有和你說他們受了何人的指使?
“他們說,有個大人物看上小人的後媽了,要把她解到宮裡去。小人怎敢與宮裡的大人物爭執?也只能由他們去了。”
郭業冷笑一聲,道:“李忠,我看你才是揣著明白當糊塗。能看上你後媽的,必定得是一個男人。而皇宮裡邊的男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大唐天子。你是不是想說,是當今天子,把你的後媽接入了宮中?換言之,你想說的是,陛下強搶民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