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
“如此也好。”
隨著曹文昌來到一間靜室之內,曹文昌重新給李二陛下見了禮,才問道:“陛下,您今日前來,是為了……”
“啊……是這麼回事……”
李二陛下簡要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最後說道:“事涉秦國公和岑侍郎,朕也是難以決斷。不得已才想了這麼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還要靠曹推官幫忙了。”
曹文昌一皺眉,道:“陛下有命,文昌怎敢不從?不過……今天秦國公並未來到府衙之中。您就是想聽秦國公審案,也聽不著呀!”
岑文字一拍腦袋,道:“哎,我怎麼把這茬忘了。秦國公還在領軍衛府衙門等著我呢。陛下稍待,微臣去去就來。”
李二陛下很不高興,強忍怒氣道:“速去速回!”
……
……
郭業在領軍衛府衙門,等著岑文字,結果岑文字是左坐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昨晚他一宿沒睡,此時不禁睏意上湧,趴在案几之上,夢周公去也!
“秦國公,醒醒!秦國公,快醒醒!”
“啊……岑侍郎?您回來了?這麼說,您是把陛下的旨意請來了?有聖旨就好,您派人搜查領軍衛府衙門的大牢吧,我郭業絕不阻攔。您先忙著,我再睡會。”
岑文字這個氣呀,心說要是沒有岑三的訊息,我還得被你騙著搜查領軍衛府衙門呢!你這不是累傻小子嗎?
他冷冷一笑,道:“行了,秦國公,別裝啦!岑某人已經得知,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已經被您關入了長安府的大牢之中。”
郭業對這事其實也沒啥保密的想法,想當初他拿出領軍衛府衙門的腰牌,冒充一個小衙役,不過是為了避免驚世駭俗罷了,道:“這麼說您都知道了?”
“哼哼,秦國公為了對付我弟弟,也真是用心良苦。竟然安排一個小衙役,羅織罪名,把他送入了長安府的大牢之中。”
郭業微微一笑,道:“實不相瞞,把令弟送入大牢的不是一個普通小衙役,而正是郭某本人。不過要說在下誠心對付令弟,那也不準確。昨晚郭某人路過長壽坊,正好趕上令弟巧取豪奪,強納人妻,這才出手抓了他。完全是適逢其會罷了。”
“你……”岑文字牙齒咬得咯咯響,道:“這麼說,秦國公是誠心與我岑文字為難了。長安城可是有王法的地方,由不得你一手遮天!”
“岑侍郎此言差矣,郭某人乃是領軍衛府大將軍,兼長安令。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緝拿不法都是郭某人的職責,與一手遮天可不沾邊。”
“哼,說得好聽。抓人是你,審案的也是你,我兄弟的死活全在你的手上,焉知你不會公報私仇?”
“公報私仇?”郭業大惑不解,道:“在下與令弟素不相識,哪有什麼私仇?”
岑文字把手一擺,道:“我就不信了,會有人毫無所求,單單為了一個平民百姓,就得罪我這個中書侍郎。秦國公,廢話不多說,你敢不敢在審案之時,讓岑某人旁聽,看你到底有沒有徇私枉法?”
郭業微微一笑,道:“您確定要聽?到時候可千萬別替令弟求情。”
“只要秦國公秉公斷案,哪怕是砍了文昭的腦袋,我岑文字也毫無怨言。相反地,您要是徇私枉法……嘿嘿,岑某人也不會袖手旁觀!咱們大唐,有說理的地方。”
“那就請岑侍郎移步長安府衙,且看郭某人如何審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