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行?”
郭業說不行,當然是因為擔心楊鳳怡故病復發,對梅子有了什麼不該有的想法。至於上川梅子心中的想法就更復雜了,她說道:“姐姐,既然您已經答應了梅子和郭君的事,為何又要把梅子帶走?這豈不是,豈不是……”
楊鳳怡微微一笑,道:“梅子,你是不是想說,我這樣做,豈不是言而無信?”
“梅子不敢。”
“傻丫頭,你這麼想可就太傷姐姐的心了。我不讓你現在就和夫君大人共度**,可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
“不錯。雖然夫君大人和你的事情,並非娶妻,而是納妾,不用三媒六證,大操大辦。但是基本的禮儀還是要的。你先前夜奔乃是無奈之舉,現在既然要和他長相廝守,可就不能便宜了他。在正式成親之前,絕不能再讓她碰你一根手指頭。梅子,你覺得姐姐說的對不對?”
梅子聽了恍然大悟,道:“姐姐教訓的是,梅子全聽姐姐的安排。”
楊鳳怡出去招呼一聲,頓時來了幾個丫鬟婆子,把梅子帶去休息,屋內就剩下了郭業和楊鳳怡兩個人。
楊鳳怡既不離開,也不說話,臉上無悲無喜,眼神空洞,與郭業對坐,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要是往常,郭業此時就該對楊鳳怡口花花,然後看情況允許,再做些小動作了。不過他今天偷.情被楊鳳怡抓了個正著,摸不準楊鳳怡現在是個什麼想法,還真不敢放肆。
兩人空坐,這也不是個辦法。良久,郭業乾笑一聲,道:“鳳怡,這時候也不早了,你也該休息了,怎麼不和梅子一塊回去?”
“怎麼?今晚妾身攪了夫君的好事,夫君討厭妾身,這就要下逐客令了?”
“哪裡,哪裡。鳳怡在這裡愛待多久就待多久,我實在是求之不得!這不是擔心影響你休息嗎?”
“你真的那麼想?”
“千真萬確!你要不相信的話,我願意對天發誓!”
“夫君大人,你心虛了。”
“怎麼……我怎麼就心虛了?”
“就這點破事還值得對天發誓?老天爺要是真有眼,首先就得劈了你!拿這麼點雞毛蒜皮的小事煩他老人家,不劈你劈誰!”
論打架,郭業是比不過楊鳳怡。但是論嘴上的功夫,一百個楊鳳怡捆一塊也趕不上郭業,那情話是張嘴就來,他說道:“鳳怡,在你心中這是件雞毛蒜皮的小事,但在我心中,這卻是件天大的事。因為這關係著我對你的感情!”
說到這裡,郭業站起身來,走上前去,握住了楊鳳怡那柔若無骨的小手,道:“鳳怡,郭某對你之心,天地可鑑,日月可表!我喜歡你,我對你的感情容不得一絲玷汙!為了能得到你的信任,我郭業願意做任何事。鳳怡,你相信我嗎?”
自己隨口一句,竟然惹來郭業這麼一翻長篇大論,楊鳳怡還真有點吃不消,都忘記了郭業在趁機佔自己便宜的事了,臉頰羞紅,道:“就會說些騙人的話,鬼才信你!”
郭業繼續撫摸楊鳳怡的小手,趁機轉移話題,道:“鳳怡,你覺得剛才上川梅子所言,到底是真是假?”
“我覺得……”楊鳳怡秀眉為蹙,道:“這可不好說。上川梅子的老家遠在扶桑,短時間內無可查證。在水口城內,又是做的殺手,和一般人沒什麼人來往,咱們也沒法查證。不過她現在既然和夫君大人已經有了肌膚之親,鳳怡也就只能將信將疑,看她日後的表現了。”
“所以鳳怡你才說了那番話,趁機把她從我身邊支走?”
“要不然你以為鳳怡是吃了她的醋?你和善花妹妹在新羅卿卿我我了那麼多天,鳳怡可是絕無二話。鳳怡的意思是,無論梅子對夫君大人是真心還是假意,只要把她放在鳳怡的身邊,包管她掀不起什麼風浪來。”
郭業嘆了一口氣,道:“多謝鳳怡了。其實我知道,梅子這番話,必定為假!”
“何以見得?”
“哼哼,她這番話有一個不成為漏洞的漏洞,郭某一聽就知道,其中必有古怪!”
“不成為漏洞的漏洞?夫君大人,你說話可是越來越高深莫測了。”
郭業擺了擺手,道:“這話說穿了其實一錢不值。上川梅子剛才說,她經過對我的調查,隨著對我越來越瞭解,竟然不知不覺得喜歡上了我,所以才有了夜奔之事。”
“這有什麼不對的?”
“這當然不對了!”郭業苦笑一聲,道:“人貴有自知之明,郭某人可沒有這麼大的魅力,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