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蹤了!”
燕文芳作為大唐秦國公的小妾,她的失蹤,對於水口城來說,絕對算是一件驚天動的大事。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勢必會嚴重影響水口城和郭業之間的關係。
很顯然,燕文芳之所以失蹤,無非就是有三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燕文芳自己跑了。
第二種可能,燕文芳跟人私奔了。
第三種可能,燕文芳被人劫持了。
大唐秦國公郭業,英俊瀟灑,年少多金,位高權重,無論從哪方面來講,都是燕文芳的良配。燕文芳無緣無故的自己逃跑,可能性實在不大。
至於說跟人私奔的可能,倒也不是沒有。這個燕文芳的來歷,就一直不清不楚的,說不定就有老情人什麼的。但這就無法解釋燕文芳為何主動宣稱對郭業有情。難道是她跟老情人舊情復熾,一發不可收拾?
刀嚴朗覺得,燕文芳失蹤最大的可能,還是被人劫持了。那樣的話,水口城就難免有保護不利之嫌。
光是保護不利的責任,刀嚴朗倒也能擔待得起。問題是,燕文芳這麼一個大美人,被人劫持了,難免會被人先O後X,再X再O的。很大的可能,此時的秦國公已經綠雲壓頂了。這種事,哪個男人能忍?郭業要是找不到作案的兇手,說不定一股邪火就會發洩到水口城的身上。
郭業三言兩語就解決了卯金刀三姓的滅族之危,三言兩語就讓攻伐了幾百年的高句麗、百濟和新羅對天盟誓永不相攻,三言兩語就鼓動了淵蓋蘇文父子自相殘殺…
親眼見識了郭業這麼多手段之後,刀嚴朗早就把郭業奉若神明。他並不認為,自己的小肩膀,能扛得住大唐秦國公的滔天怒火,所以才急急忙忙得趕來,向郭業報告這件事。
最後,刀嚴朗表態道:“請秦國公放心,我們水口城已經調派了無數的精兵強將,全力搜尋燕小娘子的下落,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有訊息傳來。”
出乎刀嚴朗預料的是,郭業聽完了他的彙報,並沒有大發雷霆,而是搖了搖頭,道:“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你們是不會找到什麼蛛絲馬跡的,很有可能,燕文芳並不是被人劫持……”
“那您是說,她……她是跟人私……私……”這個“奔”字,在刀嚴朗的嘴邊晃盪了半天,硬是沒有敢說出口。
郭業搖了搖頭,道:“老刀,你想哪去了?燕文芳跟人私奔的可能性也不大。我覺得,很大的可能,是燕文芳自己走的。”
“自己走的?在花魁大賽上對您示愛,又沒人逼她。現在又悄沒聲的走了,那她到底圖的是啥呀?”
郭業道:“你別總往男女情愛方面去想。我的意思是,這個燕文芳參加花魁大賽的目的就不單純,實際上是想對我不利……”
說到這裡,郭業自己也覺得有點不對,要是燕文芳想對他不利,勢必得留在他的身邊,伺機下手。現在人家走都走了,又怎麼對他不利?
郭業和刀嚴朗商量了半天,還是不得要領,最後還是決定,按照刀嚴朗的法子,多派人手,搜尋燕文芳的下落。
結果,自然是毫無所獲,燕文芳整個人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
……
“老教主別來無恙乎?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您刺殺郭業的計劃,進行的如何了?”在一處秘密的宅院之中,天福和尚笑眯眯地問道。
老教主面色尷尬,道:“郭業身邊的女人太多,梅子不大受寵。刺殺郭業的計劃,進行的不大順利……不過我相信,只要假以時日,一定能夠成功。”
“哼哼,假以時日?老教主,這不會是你不想把定金交出來的推託之言吧?俗話說的好,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老教主你要是真沒那個本事,還是趕緊把定金退了,咱們好合好散。要不然撕破臉的話,你這一百多斤,可得交待到水口城。”
“我說天福和尚,你講點道理好不好。那郭業有刀槍不入之能,是那麼好殺的嗎?淵蓋蘇文為了殺他,出動了兩千大軍圍困。結果呢,郭業的毛都沒傷到一根,淵蓋蘇文倒是把命喪了。現在你再找別人殺他,出多少錢都不會有人幹。也就是我們扶桑男兒,信譽為重……”
說到這裡,老教主忽然想起一件事來,道:“天福和尚,你們不是說,不單找了我行刺郭業,另外還安排了一路人馬嗎?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他們動手的訊息?是他們行事不謹,還沒動手就被刀嚴朗抓了?還是被郭業的威名所震懾,嚇得不敢動手了?”
天福和尚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