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廂,金勝曼俏眼含春、含情脈脈。
那邊廂,郭小哥色心大動,躍躍欲試。
孤男寡女,**,馬上一場好事就要發生!
忽然間,一陣咳嗽的聲音傳來,把這對野鴛鴦驚得魂飛天外!
郭業大喝道:“什麼人?”
簾櫳一挑,一個俏麗的身影出現在了郭業的面前,道:“不好意思,妾身恰巧路過此地,一聲咳嗽,驚擾了夫君的好事,實在是死罪!”
此人是誰?正是郭業的未婚妻,善花公主的仰慕者,風華絕代,力大無窮的楊鳳怡!
按說郭業出軌,最有資格不滿的,其實不是善花公主,而是人家楊鳳怡!善花公主和郭業的事儘管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他們之間,充其量算是野合。既沒有三媒六證,又沒有八抬大轎,別說成親了,連定親都沒有!也就是善花公主這個女文青,思路奇特,才肯跟郭業這麼不明不白的混著。
楊鳳怡就不同了,郭業可是正兒八經去楊萬春的府邸求親的!管楊萬春叫“岳父大人”,都叫了幾百聲了!雖然說人家楊鳳怡真正喜歡的是善花公主,但是,名義上,她可算是郭業的小妾。
郭業乾笑一聲道:“鳳怡,你怎麼來了?”
“呦,瞧您說的,夫君在此,妾身敢不過來拜見嗎?莫非夫君有了新人忘舊人,覺得妾身在這礙眼了麼?”
“那哪能呢?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金勝曼認得楊鳳怡,嬌哼一聲,道:“我當是誰呢?這不是整天跟在善花妹妹後面的楊大小姐嗎?你那點破事兒,別以為我不知道!識相的,就趕緊滾開,別打攪我的好事!”
“哎呦!沒想到你們新羅人,搶人家的男人都這麼理直氣壯,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那也比你站著茅……強的多!”金勝曼本來想說楊鳳怡佔著茅坑不拉屎,名義上是郭業的小妾,卻從來不盡小妾的義務。不過為了在郭業面前保持淑女的形象,又趕緊把這話縮了下去。
楊鳳怡當然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俏臉一紅,道:“我……我那是和善花妹妹姐妹情深,不願意和她搶!”
“編,你接著編!你說的話自己信嗎?”
楊鳳怡冷笑一聲,道:“我信不信並不重要,關鍵是夫君信不信!夫君,你覺得人家說得對不對嗎?”她嘴裡說得溫柔,手卻已經伸向了郭業腰間的軟肉!
儘管刀槍不入,但是隻要不超過某個閥值,基本的痛覺郭業還是有的,要不然那人生也太沒趣味了!郭業當即勉強一笑,道:“信!我當然信了!”
金勝曼看出了楊鳳怡的小動作,冷笑道:“原來這就是小妾對夫君的手段?你們漢人的風俗也沒高明到哪去呀!”
楊鳳怡微微一笑,道:“我這可不是我們漢人的風俗,而是你們新羅的手段!”
金勝曼道:“你這話我可就聽不明白了!”
楊鳳怡沒理她,轉頭對郭業道:“夫君,你覺得妾身這個手段可曾熟悉?”
郭業臉色一變,道:“你是說……善花公主?”
“不錯,聽說你和勝曼公主私自相會,善花妹妹不放心,讓我來看看!”
“好!你狠!”對於善花公主,金勝曼就沒脾氣了。見事不可為,金勝曼也不廢話,一跺腳,轉身離去!
等她走遠了,郭業才小心翼翼地問道:“真的是善花妹妹讓你來的?”
“您覺得呢?”
“我說鳳怡,你就別賣關子了,剛才我可是幫你大漲臉面,人家善花妹妹生起氣來,可不是扭人,人家……人家是直接打臉呀!”
“切!瞧你那點出息!好吧,實話告訴你,善花妹妹根本就不知道這事兒,是我自己來的!”
郭業這才長出了一口氣,道:“那就好!那就好!”
穩了穩心神,郭業又繼續問道:“鳳怡,這些日子你去哪了?我怎麼從來沒有看見過你?”
上次郭業迴轉大唐的時候,楊鳳怡就棄他而去,跳上大船,跟著善花公主去了新羅。可這次解了金城之圍,郭業就沒見過楊鳳怡。怕善花公主吃醋,郭業也不敢問楊鳳怡的下落,以為她追求善花公主不得,直接回漢城了。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楊鳳怡道:“鳳怡一直就在善花公主的府邸,只是夫君眼睛裡只有善花妹妹,看不到妾身罷了!”
郭業頗為玩味得看著楊鳳怡,道:“什麼時候,鳳怡也學得鬼話連篇了?你覺得這話,我能夠相信?”
“好吧,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