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你這騷娘們?”
對於郭業的稱呼,雲裳也不見怪,故意撅著嘴不滿道:“益州侯,怎麼說話呢?妾身在你眼中怎得就變成了騷娘們?好歹當初你我在吐谷渾王宮也有過美好的一夜,那一夜令人回味,不是嗎?正是一日夫妻百日……”
“打住打住,雲裳,你還是省省吧!”
郭業見著雲裳騷性不改,不由一陣頭皮發麻,立馬打斷了她的發嗲發浪,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就變成了吐蕃國的女使節了?”
雲裳正倚坐在書桌後的太師椅上,聽著郭業這番問話也沒及時回答,而是抬起細細的長腿直接放在書桌上,一掀覆在腿上的籮裙,露出整條光滑嫩白的大腿,煞是放浪形骸地瞟了郭業一眼,嗔道:“益州侯,妾身怎麼就不能是吐蕃國的女使節啊?誰說女子不如男?男人能辦到的事兒,咱們女人也一樣能辦到。當然,在床上女子的確不如男,特別是益州侯這種奇男子,妾身更是不敢攀比。至今,妾身還對那蝕骨**的滋味兒念念不忘呢。咯咯……”
郭業聽著這娘們一陣發騷,眉頭皺起有些不悅地喝道:“雲裳,咱們還是停止這種沒有營養的對話吧。既然你來長安,那肯定是奉了宇文倩那女人的命令,說吧,她到底派你來長安做什麼?居然還打著吐蕃使節的名號招搖撞騙,企圖要面見我們大唐陛下。”
“益州侯今日如此不解風情,好是讓妾身傷心。好吧,既然你要談正事兒,妾身就與你好好談。”
說著,雲裳將那暴露在空氣中的一雙美腿給收了下去,也收起了俏臉上那副媚態,聲音陡然間恢復了平和,說道:“實不相瞞,妾身此番正是奉了宇文夫人之命,以吐蕃使節的名義出使大唐,為松贊干布求娶大唐公主。”
嘶……
郭業瞳孔微縮,心下正視起雲裳來,暗道,莫非這吐蕃使節的招牌還真是貨真價實的。
他心中暗暗分析起來,既然宇文倩能夠敕封雲裳為吐蕃使節出訪大唐,那麼可見宇文倩已經在吐蕃朝廷中了有一番舉足輕重的話語權。難道她和沒廬德乃聯手合作爭奪朝堂,已經徹底擊敗了吐蕃國師鳩摩智?哦不對,應該是前隋太子楊勇。
隨即,他不悅問道:“那麼,你此番代表吐蕃前來求娶大唐文成公主,真是為了給松贊干布沖喜驅病的?”
雲裳渾然沒有在乎郭業的滿臉怒氣,而是眨巴著眼睛點頭道:“沒錯,因為松贊干布病入膏肓,估摸著已經撐不了多久了。呵呵,我家夫人與沒廬德乃大相還沒徹底掌握吐蕃國,所以就藉著求娶大唐公主為贊普沖喜的名義,以期能夠收攏一部分松贊干布死黨的心。呵呵,我家夫人說了,沖喜有沒有效果那是次要的,但是這大唐公主是一定要娶的,目的就是為了延攬人心。”
“混賬!”
郭業確認了這件事的真實性,並非鬧劇之後,頓時勃然大怒,指著雲裳痛罵道:“你們還是不是漢人?宇文倩的骨子裡到底流著哪個祖先的血?難道你們就不怕遺臭萬年嗎?松贊干布只是一茹毛飲血的蕃人蠻人耳,要求娶我們大唐公主,呸,痴心妄想!!咦……雲裳你個騷娘們剛才說什麼來著?”
郭業正痛斥著歡快,突然話鋒一轉,上前一把抓住雲裳的胳膊,滿臉期待之色地迫切問道:“你剛才說…說松贊干布病入膏肓,撐不了多久了。你確定?”
雲裳不知道郭業為何會突然有此一問,松贊干布之事郭業不都早早就知道了嗎?
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道:“沒錯,慢性毒藥已經開始發作,他撐不住了多少日子了。”
“難道松贊干布這孫子真的快要完蛋了?哈哈哈,老子終於等到了這一天,這歷史真的被哥們我改變了,歷史上再也沒有文成公主進藏,大唐和親吐蕃的屈辱之事了,哈哈哈……”
郭業搖晃著雲裳的肩膀,仰天長笑喜不勝收,完全沉浸在了無人在旁的狂喜狀態之中。
看得雲裳一陣蹙眉,滿臉不解和迷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