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暖暖極致嫵媚地撩撥了一眼郭業,問道:“你不就是擔心有婦之夫的身份,怕被我父親所不喜嗎?”
郭業嗯了一聲,點頭道:“可不就是這個原因嗎?暖暖小姐,嗨,依我看,您還是另請高明吧,如何?這長安城裡家世好又清白的好男子多的是,東方不亮西方亮嘛,對不?你找個身家清白又未娶過親的公子哥兒,也總比找我這樣的有婦之夫強吧?這樣的話,即便在你父親面前演戲,也更加有說服力,對不?”
“不不不……”
魚暖暖連連搖頭拒絕,好像吃定了郭業一般,哼道:“我若是有合適人選還會找你?好了,你只當還我的人情了,如何?你再推辭婉拒的話,就不夠意思了,益州侯。”
郭業見著魚暖暖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非拉上自己不可了,隨即鬱悶地問道:“那我這有婦之夫的身份怎麼辦?李衛公的威名咱可是打小就如雷灌耳,他老人家若一見我這有婦之夫將你這黃花閨女給禍害了,保不齊抄刀拔劍非要了我這條小命不可。”
“呸,誰被你禍害了?臭不要臉的!”
魚暖暖被郭業冷不丁佔了一口便宜,臉上不由多了幾分羞臊,狠狠白了他一眼過後,主動無視郭業的油嘴滑舌,然後說道:“這也好辦,等見了我父親,你就跟他說,你準備將家中妻室休掉,將來會明媒正娶我不就完了嗎?”
“啥?啥玩意?”
郭業生怕自己聽錯了,使勁撓了撓耳朵,再問一遍道:“暖暖小姐,你讓我跟你父親說,我準備休妻娶你?扯什麼王八犢子?糟糠之妻不可棄,你沒聽過嗎?切,我家秀秀是世上最好的女人,給個大唐公主老子也不換!休妻?做夢呢吧?”
“你……”
魚暖暖被郭業激烈的言辭給狠狠嗆了一把,內心莫名其妙地對吳秀秀萌生出幾分羨慕嫉妒,不過更多的是因為郭業口沒遮攔下惹來的氣憤。
隨即,她慍怒地嬌喝道:“郭業,你聽話聽半截兒,難不成耳朵聾了?我不是說了嗎?演戲,這只是在我父親演上一齣戲。只要將我父親敷衍過去,不讓他答應長孫無忌的提親就行了。只要替我演完這出戏,你回你的揚州,我繼續我的匯通天下。懂了嗎?”
郭業搖頭拒絕道:“不成!就算是演戲也不成,平白讓我家秀秀受這份委屈,我於心何忍?再說了,你爹李衛公可是縱橫沙場多年成了精的人物,咱們這點小把戲在他老人家眼中算個屁,他火眼金睛一眼就能洞察所有。不成不成,這事兒根本不靠譜!”
“不靠譜?”
魚暖暖臉色驟寒,冷哼道:“恐怕是你不願意吧?郭業,若是你不肯幫我躲過眼前這一難,那你就是親手推我進長孫府火坑的罪魁禍首。行啊,到時候咱們也別做朋友了。回頭我就讓錢莊的夥計滿長安城嚷嚷,就說身為揚州刺史的益州侯,居然半路弄丟了揚州鹽稅,還跟錢莊拆借銀子補窟窿。對哦,據我所知,這次你讓劉振軒支付錢莊的銀子,應該是從崔家的揚州銀號中坑蒙拐騙來的吧?嘖嘖,一方刺史,不僅弄丟了稅銀,還搞坑蒙拐騙設局騙人的把戲,你丟不丟人?到時候朝野皆知此事,聖上也知道此事,呵呵……”
“停停停!”
郭業立馬舉起雙手,連連告饒道:“算你狠,魚暖暖,你是姑奶奶,我他媽是你三孫子。上輩子老子就是欠你的,你說咋辦就咋辦吧。”
“咯咯,益州侯果真仗義!”
魚暖暖豎起拇指讚許了一聲,道:“擇日不如撞日,要不現在就去我家見我爹一面吧。放心,只要你幫我矇混過眼前這一關,本姑娘絕對虧待不了你。以後但凡你跟咱錢莊要銀子,一文利息也不會收你的。”
郭業突然扭捏道:“那啥,你看我趕了一天的路,身體乏累,精神不濟的,要不休息兩天再去衛國公府拜會李老將軍?”
魚暖暖又是小臉一拉,不悅道:“郭業,你不會故意拖延時間想反悔吧?出爾反爾,可不是君子所為啊。”
郭業見著被魚暖暖戳穿了心思,老臉一紅低下了頭來,暗暗腹貶道,跟你演戲騙你爹,那也不是君子所為啊。
隨後,他滿臉堆笑地抬頭說道:“既然答應了你,怎麼可能還會反悔。不過你看我這一臉風霜的模樣,是不是應該洗漱更衣一番再去見令尊?不然,太失禮了哈。”
“少來!”魚暖暖奚落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我看你這衣裳應該是新換的吧?嗯,臉龐也算乾淨,不會失禮了,走吧。再說了,你只是去我家走走過場,你真當以為毛腳女婿見老丈人啊?呸,你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