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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七章 女人始終是感性的動物

這慧娘,真真兒生著一副暴脾氣!

郭業一陣無語,這次他倒真是屈得慌,因為他今天壓根兒就沒有別的心思,只是有些話不吐不快,生怕慧娘將來吃了趙飛軒的虧。

因為自從上次在益州驛館與趙飛軒夜談一番過後,他真的發現趙飛軒變了,變得有些急功近利,為達目的為求升遷,他居然可以將一些常人所不能忍受的屈辱硬生生吞嚥下去。

勾踐為求復國,十年臥薪嚐膽;趙飛軒為求升遷,為攀高枝,息事寧人,忍常人所不能忍。

這還不令人感到可怕嗎?

郭業甚至暗中揣測過,如果當初趙飛軒知道會因為得罪盧承慶這個小人而牽出魏王李泰,如果當初他知道會因為追查顧家大火真相而遭到魏王的忌恨,最終被貶蜀中益州坐冷板凳,也許當日盧承慶的“索妻”之舉,他很有可能會虛與委蛇下來。

最後吃虧的還是慧娘本人。

這並非是他天馬行空的猜想,而是如今事實就擺在眼前,如果趙飛軒不是急切想得到自己的引薦信而抱上孔穎達的大腿,最後在長安平步青雲左右逢源,又怎麼會讓慧娘藉著貞孃的由頭來提醒自己呢?

而且慧娘為完成趙飛軒的所託,在郭府一呆就是四五天,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顯然趙飛軒給她的壓力不小。

不管慧娘是出於自願,甘心為丈夫做這一切,還是趙飛軒對她施加了壓力,但結果是慧娘已經來了。

無論如何,身為男人,趙飛軒是錯的。

即便有一千個一萬個理由,也不能讓女人為男人出頭。

這是一個男人的底線,至少同樣身為男人,郭業是這麼認為的。

變了!

趙飛軒已經徹徹底底地變了,變得郭業已經有些不願與他再交往了。

“喂,益州侯,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慧娘見著郭業怔怔發呆想事出神,不由有些慍怒地嬌喝道:“你若是無話可說,還煩請將引薦信給我吧。”

郭業突然嘆息一聲,有些一語雙關地提醒道:“趙夫人,你沒發現趙刺史近來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嗎?如果可以,趙夫人還是對你夫君多多長個心眼吧。”

“唔?”

慧娘不知道郭業為何突然將話題轉移到了自己的丈夫頭上,儘管一頭霧水,但好賴話她還是聽得出來,郭業這是明顯在自己面前貶低自己的丈夫,說自己丈夫的壞話。

特別是一想到郭業三番四次對自己的不敬,慧娘立馬清楚過來郭業的險惡用心,這是想要疏離挑撥自己與丈夫之間的關係啊。

旋即,慧娘眼含煞氣地鄙夷道:“益州侯,在他人背後亂嚼舌根,這可不是大丈夫所為。沒想到我夫君對你如此推崇有加,甚至百倍信任,你卻在人後搬弄是非,他真是看錯了你這人。”

***,冤!

郭業心中又是一番鬱悶,很明顯,他看出慧娘又對自己有所誤解了。這也難怪,誰讓自己對她之前有前科,還在她面前說她丈夫的不是呢?

不過既然話已出口,說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上,他索性再點明一些吧,於是他聳聳肩,反問了一句道:“難道趙夫人不知道趙刺史給我索要這封引薦信的目的嗎?他無非就是想要透過這封引薦信結識孔尚書,然後拜入孔老大人的門下,將來好遷任長安,離開益州這個貧瘠之地。這些,趙夫人可清楚?”

慧娘冷笑道:“我怎會不知?我夫君在汝州為顧家請命,卻因此得罪了盧承慶這小人。盧承慶又蠱惑魏王殿下,在魏王面前搬弄是非,最終讓我夫君被貶蜀中益州。正所謂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倒是覺得我夫君並未做錯什麼。他十年寒窗苦讀,高中進士後又從七品縣令做起,一路披荊斬棘下來,步步艱難險阻,方有今日。他希望得到孔老大人的庇護,升遷長安又有何過錯?”

暈,郭業愣是沒想到慧娘這潑辣性子,說起話倒是一套一套的,居然有條不紊絲毫不亂。

不過貌似她還不知道趙飛軒到底是因為什麼而得罪了盧承慶。傻娘們,還不是因為你這紅顏禍水啊?難道你就不怕再有下一次,你丈夫權慾薰心最終將你推到無恥之徒的懷中榻上嗎?

既然趙飛軒沒有跟她明說,郭業也就不願點破,而是從另一個方面質問道:“趙夫人,難道你就沒發現趙刺史最近變化很多嗎?從以前的坦坦蕩蕩到現如今的患得患失,從以前溫潤如玉的脾氣到現在的易怒易狂躁,莫非這些你都沒發現嗎?你自己好好細數一遍,自打被貶益州以來,你丈夫衝你發過幾次火,你可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