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業如餓狼一般,雙眼冒著幽光打量起吐谷渾王妃雲裳,暗暗琢磨,將異國王妃剝光衣裳抱在床上,再行顛龍倒鳳滾床單之事,嘖嘖,這滋味定是極為享受吧?
一種異樣的感覺刺激著郭業,如夜貓發春撓牆壁般,癢癢著他的心頭,霎時,垂涎三尺,色心大動!
而吐谷渾王妃雲裳感受著郭業色迷迷的目光,見著對方一副飢腸轆轆下要將自己如雞蛋剝殼般吞進腹中的模樣,卻是沒有閃躲。
她的臉頰酡紅如酒醉,羞赧地頻頻低頭,但又不時抬起頭心虛地與郭業對視,給郭業一種欲拒還迎的暗示。
含羞待放如夜裡海棠,她越是這樣,越是勾動著郭業心中那撮小火苗。
騰~
小火苗霎時火舌噴薄,宛若天雷勾動了地火,一片蔓延之勢,大起。
幾乎一個恍惚間,郭業下意識就要衝堂下站著的宇文倩脫口喊出一個好字。
偏生突然扭頭望向宇文倩之時,他突然發現這女人雖然仍舊一副笑意盈盈的曖昧神色,但是嘴角卻是浮起一道令人匪夷所思的弧線,似笑非笑,似得意又似鬆口氣的感覺。
這道一閃而逝的弧線,恰恰被郭業瞧個正著。
不對!
宇文倩這娘們這是在給老子下套!
郭業心中猛地一緊,竭力抑制住心中的慾火,暗暗默唸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字頭上一把刀云云,好讓自己第一時間清涼冷靜下來。
此時,他連身子都刻意轉過去背對著吐谷渾王妃,不想再多看一眼這個勾人心魄的尤物而動搖了心智。
想想看,一個堪稱絕色的吐谷渾王妃就站在自己面前,只要點一下頭便可與她共赴巫山**一番,哪個男人心思不邪惡。老婆嘛,總是別人的好,多數男人都無法免俗,更何乎郭業這麼一個龍精虎猛的大小夥子?
緩緩冷靜下來,郭業暗歎宇文倩這女人的手段伎倆之高,居然對自己使美人計,還尼瑪是人妻美人計。
不過越是這樣,他心裡對宇文倩的戒備堤防便愈發地加重起來。
當即,他背對著吐谷渾王妃揮揮手,頭也不回地冷聲道:“雲裳王妃,你且先退下,本侯要與倩夫人好好說道說道,呵呵……”
“嗯?”
“咦?”
兩個女人同時發出一道低低的驚呼,不過雲裳王妃卻是看向了宇文倩,眼神流轉透著徵詢的意思。
而宇文倩則是大大地吃了一驚,她愣是沒想到郭業居然在這色心大動的情況下能夠把持的住,依她以往對郭業的瞭解,此人可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啊。
隨即,她衝吐谷渾王妃輕輕揮了一下手,示意她先退下。
雲裳王妃會意,衝郭業再次欠欠身道了個萬福,轉身踩著小碎步走進了後堂中。
雲裳王妃一走,氣氛稍顯緊張和尷尬,宇文倩見狀驟然嬌笑一聲打破沉寂,說道:“益州侯,你這眼界也太高了,吐谷渾王妃您都看不上,妾身真是不知道還有什麼樣的絕色女子能夠入您的法眼了呢。”
郭業雙手負背傲然獨立地站在堂上,臉色肅穆雙眼如鷹視狼顧般死死盯著宇文倩,沉聲喝道:“倩夫人,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本侯凡夫俗子並非坐懷不亂的大德高僧,當然也是如此。但是,本侯還未到色迷心竅的地步,你應該明白本侯的心思。咱們還是先談正事吧?”
宇文倩心裡一緊,臉上卻是仍舊掛著笑意,搖頭說道:“妾身又非益州侯肚裡的蛔蟲,哪裡會知道益州侯到底想要什麼?既然益州侯不著急用飯,也看不上雲裳王妃這樣的美人兒,那您先好好歇息一番,畢竟趕了這麼多天的路,想必是疲累不堪了。明日,妾身再來王府探望益州侯吧。”
說著,宇文倩著急忙慌,就要轉身離去。
“站住!”
郭業暴喝一聲,也不再藏著掖著給誰面子,伸出右臂衝著宇文倩怒指道:“宇文倩,信不信本侯將你的底細捅回長安,也讓你那位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的小叔子知曉,他的小嫂子還苟活於世呢?”
“益州侯何出此言?您什麼意思?”
宇文倩停住了腳步,不過她臉上卻再也沒有了那副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郭業冷聲道:“我這話什麼意思,你心裡應該比我要清楚吧?宇文倩!本侯問你,如今的東廠到底是你的,還是我郭業的?”
宇文倩應答如流:“東廠乃益州侯一手草創,自然效忠於您,這點毋庸置疑。”
郭業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