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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八章 薛昊中計

一夥子黑衣人湧上前去,強行將光著屁股的薛昊從床榻拖了下來。

薛昊自然是嚇得哇哇大叫喊著救命,甩著**蛋身子不斷地掙扎著,欲圖自救。

那剛才發號施令的黑衣人頓時一陣不耐煩,喝道:“真是聒噪不堪,吵死了!”

聲音落下,便是一個箭步上前,抬起右手化掌為刀,狠狠擊在薛昊的後脖頸位置,將其擊昏。

隨後,又吩咐那夥子黑衣人道:“兄弟們,將這廝還有地上的衣服帶走,總不能讓他光著屁股押去跟張鹽運使討賞吧?”

這時,一名黑衣漢子緊了緊臉上的面巾,指著床榻上被窩裡縮成一團的玉茹姑娘,說道:“郭……哦不,大哥,這床上的騷娘們咋辦?要不一刀結果了他,免得走漏了風聲?”

床榻上蜷縮在被窩裡的玉茹身子猛然一抖,一聽這些人要殺自己滅口,更是嚇得尖叫連連,雖不敢探頭出來,口中卻是不滯地求饒喊著不要。

那為首的黑衣人見狀搖了搖頭,說道:“一個女人而已,殺之無益。再者說這娘們不是咱們張鹽運使的心頭肉嗎?罷了,反正將薛昊這狗賊押到張鹽運使跟前,他們的姦情必會曝光,到時候要別說薛昊,就是這娘們也甭想活命。嘿嘿,要殺她也是張鹽運使的事兒,輪不到你我多此一舉。”

言罷,他便衝著眾人揮揮手,喝道:“弟兄們,帶著薛昊這廝先撤離出玉茹軒,等天亮大白之後,再將其押到張鹽運使那兒去。風緊,扯呼!”

“喏!!”

霎時,幾個人便抬著昏闕中的薛昊,幾個人抱著薛昊的衣裳,前前後後匆忙撤出了臥室,很快,便遁出了玉茹軒,逃之夭夭消逝於黑夜之中。

因為玉茹姑娘並未在宅子中安置丫鬟和僕役,內宅這邊發生的事情動靜稍小,完全沒有驚動外宅的下人。

直到這群消逝離去許久,玉茹姑娘才探出頭來,滿臉驚駭之色地望著空無一人的臥室門外,惶惶不安地口中呢喃道:“這可怎麼辦,怎麼辦啊?休矣,薛昊休矣,吾命休矣!”

...

...

這夥黑衣人將薛昊擄劫出了玉茹軒後,並未在城中多做耽擱,而是直奔城中一處破落的荒宅之中。

這座荒宅位於城北,因為久久無人居住,早已破敗不堪,蛇鼠橫行,甚是荒涼。

他們在薛昊嘴裡塞上一團破布,用繩索將其雙手捆綁住之後,便將他扔在了荒宅大堂的一個角落,棄之不管。

此時離天亮還有一大段的距離,他們在荒宅的大堂內燃起篝火,一邊喝著酒一邊聊起天來,聊天的內容自然都是關於薛昊的下場,關於張承宗會如何犒賞眾人云雲。

約莫喝了十幾罈老酒,直到外頭天色起了幾分霧濛濛,火光大盛的篝火才緩緩趨於黯淡,漸漸熄滅了下來。

而這群人一個個喝得東倒西歪,相互倚靠或橫七豎八躺在地上,酒醉不醒呼呼大睡了起來。

整個荒廢的大宅中一片寂靜,除了蟲鳴蛙叫之聲外,唯有此起彼伏的酣睡打呼嚕聲兒。

這個時候,被扔在牆角棄之不管的薛昊稍稍動了一下,睜開眼睛粗粗打量了下將自己擄來這裡的一干劫匪。

其實就在眾人酒意正酣之時,他早就從昏闕中醒來,只不過他沒有聲張生怕惹來這群劫匪的注意罷了。

相反,他一直都在等待,等待一個逃出生天的機會。

因為他心裡很清楚,如果自己被這些人押到張承宗跟前,如果被張承宗知道自己揹著他,跟玉茹姑娘暗中往來有姦情的話,他這條命十有**是保不住了。

他不敢抱有僥倖的心理,更不敢奢求張承宗會因為倚重自己而對自己網開一面。

因為他太瞭解張承宗了,霸道狠辣殘暴成性,視人命如草芥。在揚州城,就沒有他張承宗不敢幹的事情。

因此,他必須逃出生天,不能讓這些將自己押送到張承宗跟前。

此時,他看著眼前即將熄滅的篝火,看著地上喝醉倒地的這群劫匪,心中暗道,眼下就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啊,等著他們醒來再想逃走,那真就比登天還難。

一念至此,他用力掙扎了被綁縛在背後的雙手,咦???

繩索好像有些鬆動,他伸長脖子扭頭看了眼背後被綁縛的雙手位置,差點喜極而泣哭出聲兒來。

真是老天有眼,這群劫匪居然沒將繩索打死結,而是僅僅打了一個活結,而且綁縛得比較寬鬆,只要稍稍用點心思就能將雙手掙脫。

老天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