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老太君要讓貞娘替郭家早些開枝散葉,承繼香燈。”
她的一舉一動,身體的一絲一毫變化,郭業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再聽著她的蚊聲回話,郭業暗樂,看來今晚有戲了。
霎時,他張嘴一口咬住貞娘燙熱的耳垂,舌頭來回輕舔粉嫩,呼吸重重地沉聲問道:“那貞娘,你今晚可願意?”
貞娘敏感地享受著耳垂的灼熱,還有身體頻頻觸發的異樣,整個身子情不自禁地蜷縮在了郭業的懷中,口出囈語道:“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大官人,奴家願,願意……”
砰砰砰~
得到貞娘身體的迎奉與言語的回應,郭業的心臟再次不爭氣地亂跳起來,喉嚨忍不住吞嚥了下,濁聲道:“那我來了?”
貞娘僅僅發出一聲近乎囈語的嗯聲,呢喃道:“初經人事,還望大官人憐惜則個!”
郭業雙手已經在貞娘那兩團酥胸上游離,撫摸著吹彈可破的堅挺,逗弄著那兩粒傲嬌的粉嫩,口中嘟囔了一聲:“自當溫柔,貞娘守身如玉至今日,我豈能狂風驟雨,辣手摧花呢?放心,我會輕輕的,你先閉目享受一番,我讓你知道什麼才是魚水之歡,床第之樂。貞娘,乖,閉上眼睛……”
說罷,將貞娘輕輕平放橫陳在床上,而後整個人緩緩欺壓了上去……
漆黑房中,白紗帳下,不見香汗淋漓,不見魚躍龍騰,只有無邊無際的春色,還有那低承婉轉的嬌嗔呻吟,時而如山間小泉潺潺而流,時而又如大浪滔天鷹擊長空,起起伏伏,抑揚頓挫。
魚水之歡,當真美不勝收!
...
...
一夜而過,天色大亮,不一會兒便是晴空萬里豔陽天。
本該**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可郭業卻並沒有因為昨夜的春色無邊而廢棄了正事兒。
豔陽高照之時,貞娘還在虛脫乏力昏睡未醒之際,他已經悄聲起床,替佳人蓋好被子出了房間。
出了房間,他去了老太太房間請個早安,然後交託老孃幾句好生幫忙照應一下貞娘此類的話語後,便跪地三叩頭拜別了老孃。
走出老孃所在的小院後,他又奔向吳秀秀與康芷茹所在的女眷後院,向兩位娘子閒談幾句後便匆忙辭別。
當他走出郭府大門,走出福順巷之時,劉振軒已經集結好百名親兵,恭候多時。
適時,一名親兵替他牽來馬匹,郭業翻身上馬,再次扭頭有些不捨地望了眼福順巷中的家。
最後,衝著劉振軒,衝著集結完畢的百名親兵大手一揚,高喝道:
“弟兄們,隨某啟程回蜀州!”
“喏!!!”
一番動靜,一片陣仗,又是驚擾了街邊往來駐足圍觀的隴西百姓。
大隊兵馬飛奔遠去,塵土飛揚中議論聲聲久久未曾停歇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