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鹽場,有了鹽運衙門簽發的鹽引,那麼你們的弟兄就不用在揹著販賣私鹽的名頭,藏頭露尾,東躲西藏了,對吧?”
因為在唐朝,鐵和鹽都屬於朝廷專賣,沒有朝廷的允許,不得私自販賣。所以,如果個人商販或者民間團體想要光明正大的販賣鹽巴,就必須得到朝廷簽發的鹽引,否則便是屬於販賣私鹽。
販賣私鹽,那可是重罪,輕則抄家,重則掉腦袋,誰讓你跟朝廷爭利了呢。
陳浪見著郭業發問,笑道:“郭刺史的來意和條件都寫在了信中,陳某人看的很清楚。只不過,這揚州張家勢力太大,不是那麼容易就可翦除的。呵呵,這事兒怎麼改日再談,如何?”
郭業有些不明所以,奇怪道,陳浪欲言又止,多番推諉,到底是怎麼回事?
隨即,他執拗問道:“陳幫主,難道是本官給你開得條件不夠好?你到底在猶豫什麼?難道你忘了這些年來,你們死在揚州張家手上的那些弟兄?我可是聽說揚州張家不僅因為你們與他們爭利,而對你們鹽幫恨之入骨;而且我還聽說張家在揚州境內曾立下這麼一個規矩,凡是提著一顆鹽幫弟子的腦袋,就能在揚州城中張家的鹽鋪換上五斤官鹽。對嗎?”
噌~
陳浪聞言勃然大怒豁然站起,臉上盡是猙獰之色,雙眼幾乎能噴出火來。
而其他五位堂主也是義憤填膺,紛紛罵起張家不得好死,斷子絕孫之類的話。
可至始至終,就是沒有人響應支援與郭業合作之事。
陳浪站了一小會兒後,又喟然一嘆,緩緩坐回了交椅之上。
還是沒有給郭業答覆。
這時,郭業還想再試著規勸遊說一番來著,突然聽見一聲陰柔的冷笑從那位阮副幫主口中傳出。
他扭頭瞟了一眼,發現這廝一臉得意之色地緩緩站起,衝著郭業奚落道:“這位郭刺史,我看你啊,還是別白費力氣遊說我家幫主了。呵呵,我來告訴你陳幫主為什麼對你開的條件不心動,為什麼遲遲不肯答覆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