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功夫,郭業便開始渾身燥.熱,欲.火焚身,彷彿身上每一寸的面板都在燃燒,小腹好似有一團熊熊烈火在無休無止地沸騰,情.欲在身體內飛速竄動吶喊,吞噬著他腦海中僅有的那一絲絲清明……
“來呀,益州侯,你來呀~~”
雲裳手指勾動,魅音迷惑,牽引著郭業步步跟著她走,朝著宇文倩所在的那處院落挪動。
大殿……甬道……迴廊……院落中……
處處都充斥著郭業的咆哮與吶喊,在體內橫竄的情.欲讓他完全失去了理智,口中不斷喧囂著:“給我。”
“我要!”
“熱死老子了,燒死老子了!”
“雲裳,老子一定要剝光你的衣服,狠狠地操翻你,操.死你!!”
雲裳聽著郭業此起彼伏如春雷炸響的叫囂,無不透著熾熱的欲.火和渴望,她的心不禁有些顫抖乃至有些後怕起來,她此刻已經有些後悔將藥量下得過重,甚至有些猶豫自己這麼做是否是正確的。
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如今已經是迫在眉睫,騎虎難下了。
退無可退,沒有了丁點的迴旋餘地。
吱呀~
嘭!
她抬起小足一腳將宇文倩的房門踹開,轟~
一道人影從房中迅雷不及掩耳般撲來,狠狠將她摁住,只見宇文倩秀髮飛揚,滿面如熟透的紅蘋果般處處盡是汗漬,雙眼充血赤紅地叮著她吼道:“雲裳,你…你到底給本夫人喝了什麼?”
顯然,宇文倩身上的藥性也開始發作了。
呼~
雲裳身後的郭業亦是如餓虎撲食般猛地一撲,從後面將雲裳緊抱了起來,連連喘息如潮,嘶吼道:“老子要操.死你,雲裳,你個浪蹄子……”
“啊?”
一前一後,雙面夾擊,郭業與宇文倩將雲裳裹挾住,立時成了夾心餅乾,寸許之地都無法躲避。
雲裳驚怕之餘心裡一發狠,雙手使勁一推先將宇文倩推搡開來,然後身子一扭如水蛇般掙扎開郭業的強抱——嘭~
慣性之下,郭業整個人撲向了宇文倩,噌噌噌~一個連進數步,一個連退數步。愣是擠壓在了一起,噗通一聲!
郭業將宇文倩推倒在床,一趔趄之下,霎時鼻尖頂鼻尖,面頰貼面頰,郭業在上硬生生將宇文倩壓在了身下。
此時,宇文倩的身上猶如一萬隻燒紅了的螞蟻在蠕動,每一寸面板都在灼熱燃燒,體內酥麻癢熱難當,不過她彷彿還在剋制,口中惶惶尖叫道:“走開,你這個色胚給我走開,拿開你那骯髒的爪子,放開本…本夫人…”
可是她往往沒有料到,自己的淒厲尖叫此時對郭業根本一點用處都沒有,相反成了刺激郭業突破最後一層心裡防線的訊號,促成了郭業狼性大發的最後一根稻草。
號角吹響,藥性徹底擊潰了郭業那最後一點可憐的理智。
“女人,有女人!”
這是郭業靈臺清明下說得一個最後一句話,緊接著,就聽見嗤嗤…嘶啦…嗤嗤……
只見郭業雙手齊動,十指如飛,以最快的速度撕裂著宇文倩身上的衣裳。
因為之前假扮天竺人的緣故,宇文倩身上披著紗麗,根本沒有裹得嚴嚴實實,這就更加方便了郭業的撕扯,加快了宇文倩淪陷的進城。
僅僅幾個呼吸的時間,宇文倩身上的紗麗就被強行撕扯碎裂開來,就連貼身的紅色肚兜和緊緊裹著下.體的褻褲都被扒得一乾二淨,頓時,整個人一縷未遮,如同一座白玉觀音般被郭業緊緊壓在了身下,胸前兩團白兔伴隨著急促的呼吸和斷斷續續的反抗掙扎,此起彼伏如山巒,春光乍洩。
“放…放開本…夫人…求求你,饒了我吧!”
儘管宇文倩藥性大發無力動彈,但在羞恥心的驅使下,還在繼續反抗著,不過反抗從掙扎怒斥變成了哀聲乞求。
郭業此時哪裡還能聽得進去她的話,早已在藥性刺激下和多日的情.欲積攢下失去了理智,他此時腦海中只有三個字在不斷盤旋:“上了她,上了她,上了她……”
就在這時,早已脫身站在門口的雲裳突然硬著頭皮衝郭業的背影蠱惑著:“益州侯,你不是很熱嗎?你不是要女人嗎?你不是一直垂涎我們夫人嗎?此時此刻,你還在等待什麼?上了她吧,這樣你才能得到徹底的釋放,才能舒舒服服不再燥.熱……”
吼~
這句話就如火燒澆油一般刺激著郭業體內早已蠢蠢欲動狂暴不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