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業跟在金德曼的後面,看著金德曼纖纖細腰,盈盈一握,一扭一扭,別具韻味。
此時,又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傳來,郭業郭大人只覺得腿有點發軟,頭有點發暈,眼睛有點發直,血開始往下走……
只要是個正常男人,誰不想和這麼一個天生尤物,發生一點什麼呢?
何況這個金德曼,體態風流,一看就不是什麼處子之身,和她發生點什麼,又不會有什麼後患。至於和新羅結盟結盟之事,那更是李二陛下的既定國策,完全可以順水推舟……
想不到這次出使高句麗還有如此豔遇,郭業對於房間內的內容充滿期待!
這間屋子面積並不大,佈置得倒是很精緻。最關鍵的是還有一個紅木雕花大床,粉紅色的帷幔輕垂,透過帷幔,還可以看到幾件女人的貼身小衣,陣陣檀香撲鼻,一股曖昧的氣息盪漾開來……
金德曼朱唇輕點,道:“這是本宮的閨房,平陽郡公喜歡嗎?”
“閨房?”
一個女人邀請一個男人參觀他的閨房,這意味著什麼?
這個暗示真是太**裸了。
郭業嚥了口唾沫,連連點頭:“陛下的閨房佈置得真是好,優雅別緻,不落俗流。這個床也好呀,夠大,夠寬敞,哈哈。女王陛下,要給郭某看什麼,快拿出來吧,郭某一定嚴守機密!”
“平陽郡公彆著急,本宮這就給你看……”頗有異域腔調的嫵媚女聲淡淡的傳出……
金德曼的手,輕輕的放在胸口,慢慢的就往裡邊摸,一抹雪白漸漸的露出。郭業的眼睛隨著那對柔荑,慢慢的往裡面鑽,小心肝也嘭嘭的跳。
既希望那柔荑慢點走,讓他享受這難得的情調,又希望那柔荑快點,好讓他早點一飽眼福。
金德曼的手慢慢的又抽回來,手裡面多了一個淡青色的玉佩,“平陽郡公,請看!”
“啊,這個呀……”沒想到人家還真是給他看個東西,郭業大失所望,尷尬的說道:“請問女王陛下,這是何物?”
金德曼撲哧一樂,“怎麼?平陽郡公不高興?辦完了正事,平陽郡公要其他的,也是可以的哦……”
郭業鬧了個大紅臉,道:“哪裡哪裡,只是一塊小小的玉佩,就關係到國家大事,讓人難以相信罷了。郭某別無他意,郭某絕對別無他意!”
郭大人也是有尊嚴的,男人的尊嚴!
被金德曼這樣戲弄,一定不能屈服,一定要給她點顏色看看!不過,要是金德曼表示出足夠的悔意的話,也不是不能商量……
金德曼正色道:“這個玉佩事關幾千條新羅子民的性命,還請平陽郡公務必珍惜。”說完,拉過郭業的手,珍而重之的把玉佩交到了郭業的手裡。
這塊玉佩的玉質不錯,青光隱現,一個簪花少年躍然其上,惟妙惟肖。
可是,也僅此而已了。郭業看了半天,也沒看出這個玉佩有何特別之處,道:“女王陛下,恕我眼拙,不明白這塊玉佩如何能抵得過新羅數千條人命?”
金德曼道:“平陽郡公,可曾聽說過花郎道?”
“郭某孤陋寡聞,從未聽說過!”
“花郎道乃是我新羅的國教,教主名為國仙,與新羅王平起平坐。這塊玉佩麼,就是國仙的憑證,見此玉佩如見國仙。平陽郡公若是遇到花郎道中人,拿出這塊玉佩,他們定然唯平陽郡公之命是從!”
郭業苦著臉道:“此物雖好。不過我此去是前往高句麗,不是去新羅。這塊玉佩也沒什麼用呀!”
金德曼道:“如果平陽郡公去新羅,那我給您新羅王的金皮大令,如朕親臨,不比國仙的玉佩好使?實在是高句麗境內,也有我花郎道的傳承!平陽郡公出使高句麗,這塊國仙的玉佩剛好用得上!”
“既然花郎道是新羅的國教,高句麗怎麼會任由花郎道傳播呢?兩國戰事一起,就不怕花郎道掣肘嗎?”
“花郎道當然不能在高句麗公開傳教。在高句麗和百濟,花郎道是以武館的形式秘密傳教的。平陽郡公在高句麗內,看到武官之內流行簪花,開設武官的多半就是花郎道中人了。”
說到這裡,郭夜就明白了,道:“這麼說來,女王陛下身邊的那些美貌少年……”
金德曼點頭道:“不錯,他們就是花郎道中人。穿白衣是花郎,穿綵衣的郎徒。怎麼?平陽郡公以為他們都是我的男寵嗎?花郎道中人,在新羅國內地位崇高。我雖是國王之尊,也沒辦法拿一個花郎當男寵。再說這些花郎都是心高氣傲之輩,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