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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裡白條阮小二上場攻擂,不過時運不濟,三招敗北,田家水寨大當家田虎守擂成功。
也不知是田虎人品大爆發,還是他的對手昨晚喝花酒睡婊子縱慾過了度,今天統統變成了軟腳蟹。
在郭業眼中如街頭混混幹架的田虎,竟然連著幹趴下八位上臺攻擂者。
無論是郭業,還是場上諸人都驚得張大了嘴巴,差點沒把下巴磕在地上,田虎這王八蛋還真他媽是一匹冷門啊!
不過,好景不長。
正所謂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
這廝最終還是敗在了第九位攻擂者,一位擅使翻天槳的老頭手中。
不過嚴格意義上來說,田虎這廝不是敗倒,而是純屬體力不支,累倒的!
再精壯的牛犢子也禁不住沒日沒夜的耕犁,更何乎人?田虎亦是如此。
他步上了起初賀毛子的後塵,累趴在擂臺上之後,被翻天槳如掃塵土一般,掃下了擂臺,摔了一個蛋碎。
這匹冷門黑馬的下場,再次亮瞎了在場諸人的眼睛。
接下來幾位上臺的,就毫無亮點可言了,基本上就是上來一位,下去一位,輪著班兒站臺守擂。
熬呀熬,等呀等,抽籤抽到最後上場的幸運兒趙四,終於等來了他的春天。
這廝一上場,三下五除二,各種明招兒暗招兒,還有陰招兒,統統一塊兒使了出來。
幸運女神再次眷顧了他,攻擂成功!
就在這廝哇哇伸展雙臂衝著臺下臭顯擺自己獨贏到最後之時,關鳩鳩晃晃悠悠上來臺上,宣佈了最終結果。
“我宣佈,今日擂臺賽,由江湖諢號‘一根竹竿震岷江’趙四趙大當家獲勝,奪得甲組頭名。此次擂臺比鬥,秉著公平,公開,公……”
“公你姥姥的腿兒,磨嘰……”
臺下烏烏泱泱亂糟糟的觀戰水匪,再次爆粗口打斷了關鳩鳩的講話。
不過關鳩鳩還是耐著性子宣佈道:“今日擂臺賽圓滿結束,明日正月十六,由乙組十四位大當家,再戰擂臺。欲要觀戰者,明日請早哈!”
“嘁……”
臺下又是響起一片噓聲,近萬人紛紛退場,朝著城區熙熙攘攘返回。
又再一次地掃了關鳩鳩的顏面,留下這廝鐵青著臉獨自站在擂臺之上,久久發呆不語。
不遠處的郭業看完今日擂臺賽整個過程,頗為失望地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真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老子還以為江湖是啥樣,感情就這個**樣啊?”
說著,拍了拍程二牛的肩膀,提醒道:“走吧!”
程二牛點頭應了一聲唉,然後嘟囔道:“得嘞,咱明兒再來看,希望明天能夠出彩一點哈。”
郭業再次搖頭說道:“明日你自個兒來看吧,本官要去見個人,有大事要辦。”
程二牛疑惑地看了一眼郭業,剛想問什麼,突然看見遠方身披重甲,腰佩橫刀的康寶賓士而來,當即止住了詢問,對郭業輕聲說道:“瞧,康校尉來尋你了。”
郭業順著程二牛指的方向尋望,可不是康寶嗎?
等著康寶噌噌噌跑到跟前,一臉焦急地神情說道:“可算是找到你了,兄弟。”
郭業見著對方的神情,心中嘀咕,莫非出了啥事兒不成?
果然,康寶還未等得郭業詢問,就急咧咧地說道:“兄弟,隴西地界兒是你的地盤,你知根知底比我哥哥我熟悉,你可要幫我個大忙。”
郭業連連點頭,問道:“趕緊說,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康寶知道程二牛是郭業的心腹鐵桿,也就沒了顧忌,大大方方地說道:“我母親剛派人給我送信來,我家妹子在三天前離家出走了,我估摸著她是來隴西縣城湊熱鬧,來看看這勞什子的英雄大會了。”
我了個去!
郭業瞪大了眼珠子驚問道:“你是說你小妹康芷茹,離家出走,奔著咱隴西來了?”
康寶點點頭,又不太敢肯定,只得表情糾結地說動啊:“估摸是!”
郭業想了一下康芷茹那古靈精怪的性格,又有當日被人販子拐賣的前科,這丫頭就是喜歡圖新鮮,好奇心害死個貓。
聽著康寶的猜測,他猛然回憶到了什麼,恍然大悟地說道:“莫非當日在你康府客廳外偷聽咱們講話的,不是什麼山貓野狗,而是你妹子康芷茹??”
康寶見著郭業已然猜到,頗為羞臊地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