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我座下教眾當成炮灰一般使喚?”
“呃……”
獨孤玉啞口無言,因為他真是抱著這個心思。
不過,他始終對胡畢烈將戰爭當作兒戲,當作挾報私仇的工具,委實太過不可理喻了。
可是他又不敢這麼直來直往的噴劑胡畢烈,因為他擔心自己一再刺激下,對方還會作出什麼出閣的事兒,甚至講出什麼不該宣揚出去的話來。
尤其是他之前和胡畢烈定下的協議,他暗地裡打著得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筐子裡的計劃,現在徹徹底底地失敗了。
他也忌憚胡畢烈一激動之下,將自己之前與這廝密探的協議一併爆了出來。
隨即,他無視又在一旁怒罵痛斥胡畢烈的於家父子,而是頗為忌憚地輕輕笑了一聲,用以緩和下氣氛,繼而說道:“照胡教主你這麼說,不單單是無過反有功,還要好好誇讚你一番才是了?”
胡畢烈大言不慚地點頭道:“那是當然!”
於敬德疾步上前,指著郭業的鼻子罵道:“牽強附合,竟然還扯到我們於家,明明是你這廝自己……”
“好了,於老家主!”
獨孤玉貌似察覺到了今天的胡畢烈出奇的強硬和強勢,跟以往往前不相同,似換了個人似的。
看來今天的這些應對措辭,他都是提前想好的,明顯就是有備而來啊。
不過他堅信胡畢烈的智商還沒高到這種程度,這麼看來就只有一個解釋——便是胡畢烈那位幕後高人在給胡畢烈支招。
繼而,獨孤玉衝於敬德拱拱手,說道:“於老家主,麻煩您帶著三位公子先出去一趟,晚輩有些話需要單獨和胡教主密談一番。”
“好吧!”
於敬德現在是又氣又惱,若不是需要借重胡畢烈現存的十萬兵力來幫助攻破嶺南城,奪回那批金磚。他真想現在就和胡畢烈清算總賬,當面鑼對面鼓擺開陣勢好好教訓教訓這廝。
不得已之下,他只能暫時忍氣吞聲,帶著三個兒子離開了花廳,走出了刺史府。
於家父子一走,獨孤玉的臉色驟變,再也沒有那副白面書生的模樣,而是一副陰沉的面孔,冷冷說道:“既然你今天能想到這番說詞,恐怕也是你幕後那位高人幫忙支得招兒吧?”
“呃……”
胡畢烈搖著頭,裝傻充愣道:“什麼幕後高人?聽不懂你說得什麼亂七八糟。”
“好了,”獨孤玉不耐煩地揮揮手,催道,“恐怕你那位幕後高人也將本公子真正的用意跟你說了吧?嘿嘿,你胡畢烈藏著掖著這麼久了,也是時候將他請出來了吧?”
胡畢烈還是執拗地否認到底,將頭搖得更兇了,連連矢口否認,一切裝作不知道。
獨孤玉最後惱了,氣急罵道:“胡畢烈,你若一再推搪,信不信本公子現在立馬調轉槍頭,徹底絕了與你合作的心思。你覺得憑你現在的實力,還能與我們兩家相對抗嗎?”
“你……”
最後一句話簡直就是殺手鐧,直接將胡畢烈那張黝黑的面龐威逼得黑種透著紅。
“哈哈哈……獨孤公子好算計!不用逼他了,老夫不請自來也!”
花廳門外,不知何時已經被人悄然靠近,袁天罡的聲音驟然傳進了花廳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