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屬下找到了虔州城的府庫!”
薛仁貴披著一身鎧甲,手扶腰刀,一臉興奮地匆匆趕到郭業跟前,大聲嚷嚷道:“大人,屬下在匪窩,呃不,在原虔州刺史府內的地窖裡尋到那批藏寶,我的天,滿滿一地窖裡裝得都是金磚啊,成塊成塊的金磚,堆都沒地兒堆了。”
薛仁貴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彷彿無法用具體地辭藻來描述地窖之大藏寶之多一般,突然指著西門城樓,說道:“大人,那刺史府下面挖出來的地窖之大,簡直無法想象。呃,屬下粗粗估算過地窖中的金磚,若是將這些金磚來修築虔州城牆,至少能修上一百個虔州城的城牆那般多。大人,您咋了?”
顯然,郭業目瞪口呆的模樣證明了薛仁貴的比喻,將他也驚呆了。
足以修築一百個虔州城那般大的城牆?
這尼瑪是要趕超優樂美一年賣出十億多杯,杯子圍起來可繞地球三圈的節奏嗎?
郭業不用看旁邊幾人的表情,便已然猜到了他們會是一個什麼樣的表現,因為他很清晰地聽到了周圍一片吧嗒吧嗒流口水的聲音了。
“走,去看看!”
郭業奪步上前拽起薛仁貴的衣甲,急匆匆奔下了西門城樓。
康寶幾人這時才反應過來,趕忙跟上前頭郭業兩人的步伐,下了城樓之後朝著虔州刺史府方向奔去。
他們聽這意思,貌似這次虔州城內的這筆金磚,可是遠遠超過了當年在西川小都護府圖瓦城的那筆地宮寶藏啊。說什麼也不能錯過了這次長見識的機會。
虔州刺史府位於虔州城的正中央,是昔日虔州刺史的官邸,後來虔州城被白蓮教護法軍攻陷,便成了那位趙家公子的私人府邸兼藏寶處。
郭業隨著薛仁貴來到虔州刺史府門外,早已有薛仁貴安排的刀盾營士卒將刺史府四周圍得嚴嚴實實,戒備森嚴。
郭業讚許地看了一眼薛仁貴,誇道:“不錯,你小子心思還挺細。”
說著,率先一步進了刺史府大門。
在薛仁貴的帶領下,郭業來到刺史府內專供女眷歇息的內宅,主臥房間的門口同樣站著兩班崗,全是刀盾營計程車兵在充當。
也就是說,裡裡外外,從發現藏報到戒嚴保護藏寶,都是刀盾營計程車兵一條龍全包了。
跟在郭業後頭一直跟著的龐飛虎等人一路都看在眼裡,這時一路苦逼著臉的阮老三終於咧著嘴綻開了笑容,默默嘀咕了一句:“薛仁貴這小子,總算是給老子的刀盾營掙回了一張臉面,幹得好!”
這話嘀咕而出,但卻也傳進了旁邊程二牛的耳朵裡,聽得程二牛那叫一個吃味啊,嘴上不說,心裡卻也在暗暗鬱悶,好你個老倭瓜,毀了老子的西門之功,自己的刀盾營卻撈到了一個尋寶護寶的功勞,***,俺這次算是吃了一記悶虧。
他程二牛雖然犯渾,但還沒臉皮厚道在眾目睽睽之下也要分上一杯薛仁貴的羹。
前面又有郭業字字珠璣的痛斥和各打五十大板的教訓,程二牛自然不敢在這個時候表現出自己的不滿和怨憤來。
唯有一記冷哼,用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走,進去瞧瞧!”
郭業邊說邊一腳踏入房間,薛仁貴緊忙跟上,說道:“地窖口子就在這房中的床榻下面,好傢伙,這些挨千刀的白蓮教還真能藏的,居然選擇這個地方來做藏寶地窖的入口。屬下也是機緣巧合下才翻找出來的。”
郭業唔了一聲,只見那張原屬於虔州刺史的床榻已經搬開,一個豁大的入口擺在那兒,入口的旁邊放著一張用來遮掩入口的竹蓆。
郭業不得不暗歎薛仁貴的運氣和細心,換做一般人還真無法找到這個地窖入口,就算是自己將虔州城挖地三尺,也不一定能尋到,只有坐擁寶山而乾著急的份兒。
這時,在薛仁貴的授意下兩名士兵送來幾盞火把,分給了在場的幾人。
郭業揮揮手,指著地窖入口說道:“走,咱們下去看看。仁貴,你熟門熟路,就走在前邊領路吧。”
“是!”
薛仁貴抄起一根火把,率先彎下身子走下了地窖口的石梯,不一會兒數人跟上,隨著薛仁貴徐徐朝著裡頭延伸而入。
在數盞火把的照映下,幾人彎著腰走過一條約莫五十步左右的地道,然後眼前藉著火光一探前邊,尼瑪的,這可耗費了多少的人力才能挖出這樣一個規模的地窖。
用地窖來來相稱,顯然已經不合時宜了,確切地說應該用地宮來做稱呼。
金磚,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