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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八章 用以制勝的古怪玩意

不一會兒,李淳風便去而復返,不過左右手中多了兩個東西。

這是兩個瓷瓶,約莫酒盅大小,李淳風一手拎著一個匆匆返回到郭業身邊,遞了過去道:“喏,就是這玩意,定能助你一臂之力!”

郭業好奇地接過這兩個瓷瓶,不解問道:“這裡頭裝著什麼東西?”

李淳風嘴角噙著笑意地說道:“你開啟自己看,自己聞嘛!”

“哦……”

郭業將個瓷瓶分別在手中搖晃了一下,初初判斷一個應是裝著水,另外一個好像裝著土泥之類的東西,繼而將信將疑地點了一下頭,砰,砰兩聲——

連著拔開兩個瓷瓶的瓶塞,將兩個瓶口捧到鼻下,把鼻子往前湊趣,狠狠一嗅——

“嘔~我的個天!!!”

郭業一聲怪叫,差點沒將手中的兩個瓶子扔在地上,臉色痛苦地哇哇嚷嚷道:“李淳風,這到底是啥?怎麼那麼腥臭那麼騷?”

“撲哧~”

李淳風見著郭業此時的窘態,露出了勝利的笑容,盡是一副報仇雪恨的酣暢淋漓。

同樣看到郭業窘態的袁天罡亦是不解地問著李淳風:“徒兒,你給你師叔的瓶中到底裝了什麼?”

郭業第一時間將瓶塞重新塞進瓶口,彷彿被李淳風戲耍了一般,一臉憤慨地望著李淳風這小子。

***,敢陰老子!

李淳風自動無視郭業足以秒殺自己的眼神,恭敬地回覆袁天罡道:“師傅,去年咱們不是在河西附近遇見過一名西域苦行僧嗎?不知師傅是否還記得?”

袁天罡若有所思地回憶了一下,點頭說道:“你是說那個徒步從西域高昌國而來,赤腳修行,身邊還帶這一頭斑斕虎的西域苦行僧?為師怎會不記得?當時為師還與他辯論了一番關於道門與佛門之爭的典故,對吧?”

李淳風嗯了一聲,回道:“沒錯,正是那個西域高昌國的苦行僧!”

李淳風口中的苦行僧,郭業多少清楚一點,相傳苦行僧的叫法來自佛教聖地天竺(印度),是佛門僧人中的一種,他們不以參禪打坐為修行手段,而是以苦行作為修行手段。

所謂的苦行,在天竺梵文語中願意為熱。因為天竺的氣候普遍炎熱,這些僧人便把受熱作為苦行的主要手段,以期達到自我節制、自我磨練、拒絕物質和**引誘的境界。因此,苦行僧也叫禁慾者或苦行修道者。

他們是佛門僧人中的真正大無畏者。

就在郭業浮想翩翩之時,袁天罡突然醒悟過來,驚問道:“哦,我知道了,莫非這瓶中裝的乃是那西域苦行僧所攜之猛虎的糞尿?難怪如此腥臭與騷氣了!”

李淳風沒有再行回答,不過臉上早已抑制不住的笑容已經出賣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肯定了袁天罡的猜測。

一聽袁天罡如是說,郭業差點沒氣得暴走,怒罵道:“李淳風,你個混蛋,你居然讓我聞老虎的屎尿,你,你個王八蛋。你對師叔我大不敬,你居心何在?”

郭業又是一口一個師叔,一口一個王八蛋,李淳風帥氣的臉上肌肉不由自主地一陣抽搐。

知子莫如父,知徒莫若師。

這時,袁天罡顯然猜出了自己李淳風這個舉動的確有捉弄郭業的嫌疑,但真正用意的確也是為了相助郭業一臂之力。

旋即,釋疑道:“郭師弟,莫要動怒,淳風的性子浮誇,但其本意還是好的。師弟,你想想看,如果你將這瓶中的猛虎屎尿塗抹在良犬身上,那雪山獅子與之對陣之時,會是一個什麼效果?”

嗯?

袁天罡這麼一說,郭業頓時冷靜了下來,用老虎的屎尿塗抹在狗身上,來對付藏獒?

後世鬥狗場中曾有一句俗語來:“三隻藏獒可以打死一隻老虎。”

這話願意是為了凸顯藏獒的兇猛彪悍,確定其鬥犬類霸主的地位。

不過從另外一個側面也說明了藏獒縱是再兇狠好鬥,論單打獨鬥遠非猛虎的對手。

動物的世界是一個很玄妙的世界,他們與生俱來便會明白弱肉強食,實力至上,強者為尊的道理。

同樣,對於自己的天敵剋星,他們會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畏懼。

就好比狼群,縱是好勇鬥狠,但是他們從不會去招惹獅子,不會向獅子主動發起攻擊。這是他們的天性如此,對天敵剋星一種潛意識的畏懼,也可以說是傳承下來的畏懼。

同理,藏獒縱是善鬥兇殘,也不會主動去招惹老虎,因為它們潛意識中有一種傳承在告訴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