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業聽罷尤姬的話,淡定的他差點一屁股沒坐住,跌倒在地。
我了個去,竟然不是告白,害得老子差點沒表錯情,丟了人現了眼。
咒怨,**裸的咒怨充斥在郭業的心中,你個小娘皮,你要求人辦事兒就求人辦事兒唄,沒事兒你搞得這麼曖昧幹嘛?
擦,還幸福是要靠自己爭取的,這跟幸福捱得著嗎?
饒是郭業怨氣橫生,他還是坐正了姿勢,翹著二郎腿極力淡定地問道:“尤姬姑娘有何事需要在下幫忙的?儘管說……”
尤姬嗯了一聲,言道:“是這樣的,眼瞅著這冬末時節就要過去,再有一個月的日子就是清明時節了。往往清明過後三五天,長安就會舉行花魁大賽。奴家希望郭公子能夠幫襯奴家,奪得今年花魁大賽的頭名。不知郭公子……”
長安花魁大賽?
這個之前在風滿樓,郭業聽魏叔玉提過一嘴,好像去年的花魁大賽,眼前這位尤姬姑娘就差點拿到了長安花魁的名頭。
不過到了最後關頭,敗北別人手中,功敗垂成。
不過他納悶,尤姬跟他也就一面之緣,怎得會找自己幫忙來著。
隨即問道:“尤姬姑娘,我很好奇,你我相識不久,你怎會讓我來幫忙?正所謂,進了廟宇求佛祖,入了庵堂拜觀音。你找我來幫忙,好像進錯了廟吧?”
“沒錯沒錯,”尤姬急急說道,“奴家一點都沒找錯人。奴家雖然愚鈍,但眼睛明亮得很。那晚風滿樓之事,奴家瞅見長孫公子還有其他諸位公子,都對郭公子尊敬有加。而且,奴家聽見平日裡冷麵如閻羅的那位衛府衙門蘇將軍,都與郭公子稱兄道弟,交情甚篤。可見,郭公子必是不凡之人,肯定能幫奴家奪得花魁。”
咦?
郭業聽著尤姬這分析,當真是條理清晰,邏輯強硬,不由重新審視起了這位時而犯犯文青病的才女清倌人。
感情兒,這姑娘也有精明的時候,並非徹頭徹尾傻姑娘一個啊。
緊接著,尤姬又說道:“至於奴家為何與郭公子相識不久,便來求郭公子幫襯,而不去找那些平日裡在風滿樓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兒,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在奴家的眼中,郭公子跟那些紙醉金迷,**燻心的紈絝子弟不一樣,郭公子是個好人,定不會因為幫襯了奴家,而對奴家有覬覦之心。”
說到這兒,尤姬已然滿面緋紅,垂下了腦袋。雖說是個清倌人,但是在青樓這種三教九流之地,還有什麼勾當是她沒見過的?
不過最後一句話聽在郭業的耳中,就變味兒了。
什麼叫郭公子是個好人啊?
大家閨秀,世家千金發發好人卡,倒是大雅之事。可讓一個青樓中的清倌人給自己發好人卡,郭業怎麼聽著怎麼彆扭。
看來這位尤姬姑娘對今年的花魁大賽,真是志在必得啊。
不過在他印象中,參選花魁大賽的那些風塵女子,不外乎就是想借著這種比賽打響知名度,目的是為了抬高身價,賺更多的銀子。
可尤姬這個連對客人都有要求,還立了三不陪的清倌人,為什麼還要對這種花魁大賽耿耿於懷呢?
於是他問道:“尤姬姑娘,我看你也不急缺銀子,也不缺用花魁大賽頭名來抬高身價,為何會對這個長安花魁的名頭如此熱衷呢?”
見著郭業這般問,尤姬倒也沒有隱瞞,徑直說道:“其實理由很簡單,只要奴家奪了長安花魁,那麼以後就會有更多的人來看奴家寫的話本。郭公子,奴家志在話本能夠傳閱長安城中,你能理解否?”
理解,相當的理解。
原來這姑娘打的是名人效應的主意,到時候只要她奪了長安花魁的名頭,別說她寫得話本了,就連她穿過的褻衣褻褲繡花鞋,都有人搶破了頭。
郭業打量了尤姬一眼,讚道:“尤姬姑娘還真是熱愛文學啊,佩服,佩服!”
尤姬期翼地望著郭業,說道:“還望郭公子能夠幫襯奴家,成全我這番心願。”
郭業略微思索了一會兒,沉吟道:“尤姬姑娘,你看哈,我對這花魁大賽也不是很熟悉,大賽的流程,如何操作能讓你奪得花魁,這些都不懂。需要一點時間去了解下,你看……”
尤姬聽著郭業這般講,立馬驚喜叫道:“郭公子,你是答應了?”
我靠~
郭業翻了翻白眼,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我不是說先要了解一下嗎?這神邏輯,神思維,咋想的。
不過看著尤姬這滿懷期待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