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庾信看到事情搞成了這樣子,感覺挺對不起郭業的,歉意說道:“平陽郡公,你看這事鬧得。我們這個小姨子啊,就是不讓人省心。輕不得,重不得,稍不順心,她就要翻臉。今天咱們兄弟幾個把戲演砸了,實在是有負平陽郡公所託!”
郭業心裡面不痛快,臉上卻不能表現出來,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您也不必過於自責。主要是善花太聰明瞭,咱們才功虧一簣。唉,扶余璋這小子一肚子壞水,我怕善花又被他騙了。咱們現在可怎麼辦?”
金庾通道:“我們要是有辦法,也就不會讓扶余璋那小子得意那麼久了。平陽郡公,事到如今,就得看您自己。這種事,還是得你和善花私下裡解決,我們哥幾個就幫不上什麼忙了。要不,我們兄弟幾個先走著?”
楊鳳怡招呼店裡的夥計把重傷的扶桑浪人抬走,王夫四人組又當了逃兵。
整個六樓就只剩下了楊鳳怡和郭業兩個人。
郭業心急如焚,在美女面前還得保持風度,找了個話題道:“楊將軍孤身一人在此喝酒,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楊鳳怡道:“郭先生你這都火燒眉毛了,還顧得了別人的事?”
郭業道:“這是什麼話,善花公主對我郭業絕對是情比金堅,我又什麼可擔心的?唉,善花這丫頭,也就是心腸太軟了,可憐扶余璋那小子,才答應跟他單獨一會兒。我對善花絕對有信心!”
“哈哈哈哈,郭先生你說的笑話真好笑!”
郭業老臉一紅,道:“什麼笑話?這是郭某人的肺腑之言!”
“真的有信心?”
“絕對有信心!”
楊鳳怡小嘴一撇,道:“您就別裝了。以我這個局外人的眼光來看,郭先生,我看今天這事有點懸!”
“怎麼講?”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剛才這幾位,都是金德曼公主的夫君吧。”
郭業懶得跟楊鳳怡解釋金庾信的身份,道:“正是,那又怎麼樣?”
“就算是善花公主對您情比金堅,也不妨礙她對扶余璋餘情未了啊。你看德曼公主能有那麼多王夫。善花公主有了您,再加上一個扶余璋,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郭先生,你覺得呢?”
道理是那麼個道理,不過郭業知道善花公主絕對和金德曼不同,道:“善花公主冰清玉潔、白璧無瑕,楊將軍還請慎言。”
“白璧無瑕?我怎麼感覺善化公主就不那麼無暇呢?”
郭業面色一肅,道:“楊將軍,您是高句麗風流道的教主,還請自重身份,不可出口傷人,毀人清譽!”
“那你說,”楊鳳怡盯著郭業的眼睛,道:“善花公主,現在還是不是女兒身?”
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實話實說當然不行。但是,你要說善花公主絕對是女兒身的話,你又怎麼知道的,難道親自檢查過?
他冷笑一聲,道:“楊將軍,楊教主。你又何必多此一問呢?善花公主身為風流道的源花,當然還是女兒身!”
“郭先生不要誤會,鳳怡絕無惡意。鳳怡的意思是,善花公主和百濟武王相戀的事,天下皆知。說不定他們兩人之前就做出了什麼越軌之事。郭先生您是正人君子,不可不防啊!”
楊鳳怡這小妮子趁著善花公主不在,一直處心積慮的挑撥自己和善花公主的關係,她到底想幹什麼呢?
郭業道:“楊將軍,您為了在神仙風流會上取勝,在此詆譭善花公主。這手段可不怎麼光彩!”
楊鳳怡哂然道:“神仙風流會輸又如何?贏了又如何?對於鳳怡沒有什麼區別。”
“您贏了之後,可就是三國的總源花。權勢之大,恐怕一國之主都比不了,又怎麼能沒有什麼區別?”
“哼哼,權勢?當今高句麗,又有誰有莫離支淵蓋蘇文有權勢?郭先生,你還不知我因何我獨自一人來此喝酒吧。”
“倒要請教!”
“莫離支淵蓋蘇文向我父親提親了,假如我能在神仙風流會上取勝的話,就要嫁給他的次子淵男建!”
郭業道:“據郭某所知,風流道的源花是嚴禁婚嫁的。楊將軍如果嫁給淵男建的話,這源花可就做不了了。”
“以前當然不行,不過淵男建因為強搶民女一事,被榮留郡王施以宮刑,現在已經是王宮大總管了,根本不能進行男女之事。那就沒問題了。”
還能這樣?
不能嫁給男人,就可以嫁給太監?
郭業怎麼琢磨,都感覺這事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