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楊鳳怡撅著嘴略帶撒嬌地嗔道:“又沒讓你白幫我。難道和鳳怡成婚,還委屈了郭君你不成?你又何必刨根問底呢?”
郭業嘆了口氣道:“鳳怡,你我已經訂婚,就是正式的夫妻。你有什麼難言之隱,不能告訴為夫呢?何況……咱們接下來要做的,可是驚天動地的大事。稍有不慎,你我就有性命之憂。咱們之間互相信任與否,可關係著事情的成敗!”
楊鳳怡道:“我可以告訴你,不過現在還不到說的時候。不過,我可以保證,與你的婚事,和國家大事毫不相關。你不用擔心鳳怡對你們大唐有什麼企圖。”
“那你什麼什麼時候能說?”
“神仙風流會之後,郭君自會知曉。”
到了這種節骨眼兒上,楊鳳怡還是不肯說實話,把郭業恨得壓根都癢癢。不過郭業還是拿楊鳳怡沒辦法,誰讓他對人家楊家也沒安啥好心呢?
隨後,他平復了一下心情,把事情的進展跟楊鳳怡說了一遍。
聞言,楊鳳怡道:“其實,還有一個辦法。我們楊家在平壤城裡面,還是有些力量的。只要你能查出父親大人關押的具體位置。實在不行的話,咱們就行險一搏,強行把父親大人救出來!”
郭業臉上一紅,含糊其辭道:“那隻能是在淵蓋蘇文起兵的時候,咱們趁亂出擊。你讓楊家的武裝力量做好準備!”
就這樣,由於郭業之前錯誤判斷,導致了高建武和楊家都對淵蓋蘇文發動叛亂提前做好了準備。也算是陰錯陽差吧。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就等著把楊萬春給救出來了。
三月十八,天晴,萬里無雲。
郭業早早的吃罷早飯,帶上斑鳩、孫子善和長孫師一起,直奔嬰陽王的王宮。
一到王宮正大門外,他們發現人山人海,喧囂擁擠,參加神仙風流會的人真不少。
想想也是,此次大會關係重大,又有美女可看,關鍵的是美女還參與比賽!平壤城內有頭有臉的,誰不想進去見識見識?
沒想到,別人都順順利利的進入了王宮。等著郭業他們準備進宮時,卻被人給攔住了!
一個侍衛鋼刀一橫,攔住了去路,道:“來人止步!王宮重地,豈可亂闖?”
長孫師眼睛一瞪,道:“瞎了你的狗眼,你知道你攔住的人是誰嗎?那是大唐的平陽郡公禮部尚書郭業郭子儀!”
那侍衛白眼上翻,道:“平陽郡公?禮部尚書?好大的官兒呀!失敬失敬!不過,可惜啊……”
“可惜什麼?”
“可惜咱這裡不是大唐,是高句麗。郭業,你這麼大的官,到了咱這兒……可威風不起來!”
這小子說話陰陽怪氣的,把郭業給氣的不輕。
郭業冷笑道:“哼哼,你這個當侍衛的,官不大膽子倒是真不小!本公到了平壤城這麼長時間,都沒人敢直呼我的名諱。就是你們的榮留郡王高建武和莫離支淵蓋蘇文,見了我也得恭恭敬敬的叫我一聲平陽郡公。你到底是仗了誰的勢?”
“不仗誰的勢。有道是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別說你是大唐的平陽郡公了,你就是我們高句麗的榮留郡王高建武……”
“今天你也敢攔?”
“今天我是不敢攔。今天咱們這裡有個神仙風流會,榮留郡王自可入內。我一個小小的侍衛,怎麼敢攔?”
“那我們也是參加神仙風流會的,你怎麼就敢攔著?”
那侍衛把嘴一撇,道:“我看你是白當那麼大的官了,怎麼腦瓜拎不清呢?你跟榮留郡王那能一樣嗎?他能進去你就不能進去!”
長孫師一把就薅住了這侍衛的脖領子,把他給提了起來,道:“你小子嘴巴里放乾淨一點!我家大人和榮留郡王有什麼不一樣?你要今天不能說出個子醜寅某來,我要你的命!”
“說就說,誰怕誰呀!”
“快講!”
“我來問你,這個神仙風流會是怎麼回事你們知道不?神仙風流會,那是高句麗、新羅和百濟三國風流道的大會!”
“那又如何?”
“既然是風流道的大會,自然是隻有風流道的人才能參加。請問這位平陽郡公,您入的是哪國的風流道啊?現在拜的是新羅的善花公主,還是我們高句麗的源花楊鳳怡?”
呃……還真讓他問著了。
郭業輸人不輸陣,道:“這麼說來,你是打定主意不讓我們進去了?你可要考慮清楚,得罪了大唐欽差,你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