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和楊鳳怡一起走向春意樓。
路間,早有兵丁攔路,一個小校高聲喝道:“幹什麼的?來人止步!”
郭業把令牌一舉,道:“奉莫離支的手令,我要進春意樓辦事!”
那小校把令牌接過來看了一眼,道:“這塊令牌不行!莫離支早有命令,春意樓進出人等,必須有他的金皮大令才行。您受受累,回去換個令牌吧!”
臥槽,老子哪裡來的什麼金皮大令?就這塊令牌還不知道是楊京平從哪淘換來的,再也沒有第二塊了。今天難道真的要功虧一簣?
郭業暗裡著急,眼珠一轉,質問道:“換個令牌?耽誤了魔離支的事情,你們擔待的起嗎?”
那小校冷然一笑,道:“您別拿大話拍我!我擔待得起,簡直太擔待得起了!我盡忠職守,怕得誰來?就算莫離支面前,我也敢這麼說!”
他停了一下,又繼續說道:“倒是你,真的是奉了莫離支的號令?莫離支再糊塗,也不會拿錯大令吧。你到底是什麼人?是不是奸細?”
他這“奸細”二字一出口,幾十個兵丁手持鋼刀就圍了上來,彷彿郭業一個回答的不對,就要把他二人亂刃分屍!
郭業瞬間就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這尼瑪真是在刀尖上跳舞!他急中生智,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道:“好,好一個盡忠職守的少年將軍!某家佩服!”
小校哼了一聲,沉聲道:“現在說討饒的話,晚了!”
郭業深吸了一口氣,道:“那我就不明白了。您這麼盡忠職守,怎麼把男產公子給放進去了?”
“啊?你都看見了?”
小校的臉色當場驟變,弱弱道:“他那個……男產公子……”
郭業一看這事有門兒,頓時得理不讓人,質問道:“你知道不知道,莫離支知道了這件事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你的這顆腦袋,我看現在不怎麼穩當了!”
小校當即嚇得跪倒在地,道:“實在是男產公子苦苦相逼,拿小人的家人威脅,小人不敢違抗!這事,您可得跟莫離支說清楚啊!”
郭業嘆了口氣,道:“好說,好說。其實,現在莫離支哪顧得上你,他的氣全在男產公子的身上!你說,他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對得起莫離支嗎?”他也不知道淵男產究竟為什麼非要進春意樓,所以言辭含糊,語焉不詳。
小校道:“那莫離支的意思是?”
郭業道:“莫離支知道了男產公子的事情很生氣,當時就叫我拿人。可是手邊一時沒有金皮大令,才拿了這塊令牌給我。事到如今,您還想攔我嗎?”
“不敢,不敢!您請進!”
郭業又貌似無意的問道:“樓裡面是誰職守啊?”
小校道:“現在沒人職守。本來樓裡面是有不少兄弟的,可都讓男產公子趕出來了!”
郭業暗想,難道淵男產冒了這麼大的風險上樓是為了找楊萬春?還要說悄悄話?這個節奏可不對!
懷著滿腹的疑慮,郭業和楊鳳怡走入了春意樓。
剛走到二樓,就聽到一間房間傳來說話聲,而且不是楊萬春的聲音!
郭業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那個房間的窗外,用小手指沾了點唾沫,頂破了窗戶紙,仔細觀瞧!
俺滴個乖乖!
眼前的景象著實讓郭業大吃了一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