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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動心了!
見著吳茂才如此狀,郭業不禁感嘆,果真如此,追逐利益始終是名利場的主旋律和共同話題。
此時的吳茂才就跟海中的大白鯊一樣,一聞到血腥味就迅速圍捕上前,死死咬住郭業這根魚鉤不掛弦。
“賢婿,來,來來,來來來,你說得再仔細些,到底是一場什麼富貴?”
吳茂才也將肉乎乎的老臉湊近到郭業跟前,突然又想到什麼,忙對著堂外喊道:“來人,給姑爺上茶,上好茶,這沒眼力見兒的,不知道姑爺回來一趟不容易嗎?”
喊話間口水飛濺,噴到郭業一臉的吐沫星子。
臥槽兒,郭業不禁用袖子擦拭著臉,心中啐道,岳父大人,你就不能注意點形象嗎?
吳茂才也不顧郭業的膈應,眉開眼笑地說道:“賢婿,趕緊說說,別說話留半截兒,你這是想饞死你岳丈我嗎?”
此時的吳茂才和原先郭業印象中的吳茂才簡直判若兩人,有著天壤之別。
不過郭業更樂得吳茂才如此市儈和猥瑣,不然自己的計劃怎麼執行,否則今日在皂班大房衝龐飛虎和眾弟兄誇下的海口怎麼兌現?
於是緩緩將同僚張小七遺失囤放在東流鄉曬穀場的稅糧一事說了出來。
並且,將自己和班頭龐飛虎等人心中的猜疑一一道了個明白。
隨後,郭業對吳茂才說道:“岳父,一百來石的稅糧不翼而飛,咱就是用屁股來想事情也知道此事肯定與里正劉家父子脫不了干係。你想想看,如果衙門查得此事乃是劉家所為,他劉老賴一家幾十口還有什麼好果子吃?”
吳茂才一邊砸吧嘴聽著一邊蹙著眉頭,心中驚歎劉老賴這個混賬的狗膽包天,但是這事他貌似看不到自己的富貴在哪兒啊?
於是臉色一正坐直身子,緩緩拉開自己與郭業的距離,語氣平淡地問道:“賢婿,這事好像與老夫沒甚干係啊。從你剛才的話來看,老夫也看不到你說的天大富貴在哪兒啊?”
我靠!
老狐狸果然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丫就是一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啊。
郭業腹貶吳茂才的同時,也暗暗懊惱自己說話不講重點,如果再這麼廝磨下去非磨光吳茂才這個趨利若狂的老狐狸的耐心。
於是直接殺進主題,道:“岳父,如今離衙門限定的交糧時限還差兩天。但是短短兩天,無憑無據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拿劉家怎麼樣,也不可能找回丟失的稅糧。如果延遲了交糧的時限,不禁整個皂班難逃責罰,就連縣尉谷大人都又可能難辭其咎,遭縣令大人的責罵。所以……”
“所以你就將主意打到咱吳家的頭上了,想讓吳家先替你們皂班墊付那一百來石的糧食,好讓你們皂班交差,是嗎?”吳茂才冷不丁接了一口話茬兒。
嘶……
郭業被吳茂才這話接的瞬間啞口,敢情老狐狸臉上一副市儈和急不可耐之色都是假象,其實心裡卻是亮堂得跟個明鏡兒似的?
此時的吳茂才早已沒有了剛才那副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死沉死沉的臉龐。
吳茂才捏著下顎那一撮鬍子陰惻惻地哼道:“郭業啊郭業,老夫不嫌棄你佃戶出身招你入贅吳家,又花費銀子替你打點縣尉大人,在衙門給你謀了這麼一份好差事,你就是這麼報效吳家,感謝我這個岳丈的嗎?你這胳膊肘往外拐,也拐得忒狠了吧?那可是一百來石的銀子啊?你這混賬是想搬空我吳家的糧倉嗎?”
說到最後,吳茂才已經氣得跳腳了起來,聲嘶力竭地吼了起來。
他從打發郭業離開吳家去縣城做事之前就知道這小子不是什麼好糊弄的玩意,但還是沒想到這廝白眼狼到這種程度。
一百來石糧食那就是一萬來斤,一斤糧食以今年的市價來估算怎麼著也要賣上二十來文錢,一萬來斤糧食那就是差不多五百餘兩雪花銀,這可是吳家一年的收成。
郭業竟然打他吳家一年的收入,這不是要他吳茂才的老命嗎?
不行不行,打死也不行。
吳茂才現在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郭業這個吃裡爬外的混賬。
見著吳茂才陷入暴走的邊緣,郭業也是看著著急,連忙起身攙扶住他,然後輕撫著他的後背順著氣兒,寬慰道:“岳父大人,您別急啊,你先聽我說完唄。”
吳茂才哼了一聲,甩開郭業的攙扶然後徑直坐到自己堂上那把大椅子上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