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房門應聲而開,將兩個在床上海天胡亂媾和的狗男女嚇驚了魂,震破了膽。
“啊……”
**身子的潘銀蓮尖叫一聲,就跟受了驚嚇的兔子一般蜷縮鑽進緞被之中。
而何瑁則是身子重心一顫,連進來之人都沒看清就滾下了床榻,匍匐在地磕頭搗蒜般倉惶喊道:
“二叔,二叔,饒命,全都是嬸嬸逼我的,侄兒下次不敢了!”
緊接著,
門口傳來陣陣嘈雜腳步之聲進了房間,貌似不單單來了一個人。
“喲呵,都來瞧瞧,這小畜生的本錢不小嘛,胯下那玩意長得跟驢鞭似的,哈哈……”
“大哥,孫大哥,這廝便是何瑁,小的以前在滿月樓見過他的模樣。”
蹭蹭蹭,
又是一道急促的腳步聲衝向床榻,
呼~~
一名黑衣人大手一揚,將緞被猛然掀開,潘銀蓮那白花花的身子頓時暴露在空氣之中,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咕咚咕咚,霎時響起起起落落的吞嚥口水之聲。
潘銀蓮再次驚慌尖叫,而何瑁則是壯著膽子將頭抬起弱弱一看,傻眼了!
房中已然站滿了身著黑衣黑褲,臉蒙面罩之人,他再愚蠢也知道,何家闖進賊人了。
當即驚慌喊道:“你,你們是什麼人?你們不要殺我,要銀子盡,儘管去找我二叔,他在二進宅院那兒。”
“哈哈,好不要臉的小畜生,不僅睡你家二嬸,還賣你家二叔賣的如此爽快,好,很好,夠不要臉!”
孫明延從眾人中緩緩走出,一腳將何瑁踩在腳下,呸了一口唾沫星子到何瑁的臉上,沉聲道:“實話告訴你,今晚爺爺們不僅要你何家的銀子,哼,還要你何家滿門的性命!”
“啊?好漢饒命,饒命啊,我二嬸在此,好漢們儘可享用!”
為求活命,何瑁再次將跟自己媾和的二嬸再次出賣。
砰!
孫明延聽得何瑁竟然貪生怕死不要臉到這種程度,厭惡地將他一腳踹開,對著眾人喊道:“來呀,將這小雜種,還要床榻上那騷娘們都綁了,聽候小哥發落。”
“是!”
“弟兄們趕緊動手,都麻利兒著點。”
“哈哈,這騷娘們的**可真夠大的,嘶,瞧這屁股,長得跟磨盤似的,好東西啊!”
...
...
郭業和龐飛虎率眾從正門殺進,一路之上只要見到喘氣兒的,皆丁點不手軟,一一砍翻倒地。
真可謂,血流成河,遍地伏屍。
轉眼間,幾十號人已然殺到了何洵所在的第二進宅院。
一進院門,郭業對著龐飛虎喊道:“龐大哥,我帶著幾個兄弟就何瑁房中,你帶著剩下的弟兄斬草除根,務求一個不留。”
龐飛虎此時早已將惻隱之心放到了一邊殺紅了眼,將手中橫刀沾染的腥紅血漬隨意蹭了蹭褲腿,對著郭業點頭道:“放心吧,有老龐在,一個都沒得跑!”
“弟兄們,怎麼走!”
待得龐飛虎率著十幾號人走後,郭業帶著僅剩的四五人衝著二進宅院的主臥衝殺過去。
...
...
此時的何洵在臥室中睡得正酣,突然被管家何四闖進房來猛然那搖醒,何四將迷迷噔噔醒來的何洵扶起,顫著嗓門喊道:“二老爺,二老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有數十強匪夜闖何家,您趕緊醒醒啊!"
“啊?”
何洵聽著何四淒厲的喊叫,霎時被嚇得清醒,緊忙從床榻站起一把拽住何四的胳膊怒罵道:“那你還愣著幹嘛?蠢材,趕緊報官,通知衙門的衙役過來啊!”
何四顯然被院外的血腥嚇壞了,驚魂未定的搖頭嗟嘆道:“來不及了,二老爺,趕緊跑吧,咱們何家上百條人命被殺得差不多了,趕緊,趕緊隨小的跑吧。”
什麼?
何洵聽著何四這話後背立馬唰唰冒出虛汗,何家上百條人命被殺得差不多了?
他的腦中立馬浮起昨天下午在縣城中流傳關於山匪即將攻城的訊息,難道偌大一個隴西縣城這麼快就被山匪攻破了?
原本他還打算今天收拾細軟,帶著家眷和僕役躲到鄉下,避上一陣子的風頭,沒想到還是晚了。
竟然半夜三更突然殺出這股強匪,縣衙那些守城衙役當真都是廢物啊。
罷了,現在保住小命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