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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手中短劍,搶起魚老便向船上奔去,那林瓊仙冷笑一聲,把手一揚又是一燕尾梭,向丁七姑背上打去,丁七姑挾著魚老方一轉身,那梭已到背後,偏那林瓊仙居心狠毒,梭已離手,方才嬌喝一聲:“打!”真是間不容髮,饒得丁七姑再久經大敵,也來不及閃避,正在危急之際,猛聽錚的一聲,忽從舵樓上,打下來一顆彈子,一下直將那梭激開丈餘,接著吧、吧、吧,又是一連三彈,流星趕月也似的,直向林瓊仙打去,那彈子分量既重,打得又極準,林瓊仙眼看一梭得手無疑,卻不料離開丁七姑背上還只差得尺許,忽被彈子打落,正在一怔,那第一彈已向面門打來,忙用手中那枝長笛格去,只聽得鏗然有聲,彈子雖被格開,手中的長笛卻著實震了一下,那第二顆彈子又向面門打到,這一下她卻不敢再格,忙將身子一側,方才讓過,誰知那發彈的主兒用的是流星趕月二不過三的連珠手法,饒得她是一個馳名的打暗器行家,那第三顆彈子也閃避不及,一下正打在左肩頭上,這一下打得肩骨立碎,忍不住啊哎一聲,立刻也倒將下去,接著,從那舵樓上縱落一個綠衣少女,只見她絲絹包頭,綠衣綠褲,連小小一雙鳳頭弓鞋,也是綠的,左肩上套著一把縷金纏銀鐵背彈弓,手中卻挺著一口雁翎刀,人才縱起便嬌喝道:“你這萬惡毒婦,竟敢下此辣手,我少林門戶向來嚴謹,幾時曾有你這等弟子來?今天我要不將你宰了,也不算是嵩山啞大師的首徒魚翠娘。”

接著聲隨人至,一路搖曳而下,加之那身法美妙已極,簡直像一隻極大翠烏凌空飛墮一般,了因大師一見魚老中毒倒地,心中一急,本待向前搶救,嗣因丁七姑已將人挾起,才又中止。倏又見林瓊仙竟趁人於危,下手又黑,心方大怒,二次又待出手,卻不料翠娘用聯珠彈將燕尾梭打落,又將林瓊仙打倒,連忙大叫道:“賢侄女,千萬不必傷這婦人,留她活口,我還要問話咧!”

翠娘忙就空答道:“大師放心,便你老人家沒有這話,我也有話要問她咧!”

話才說完,人已落地,只弓鞋一點,已復向林瓊仙身邊縱去,再看那林瓊仙,人已痛得昏死過去,那枝鐵笛也扔在一邊,連忙解下她自己 的一條絲帶捆好,一把挾起走向船上去,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一剎那間,那江岸上又倒下了一個,原來天雄正和那李元豹拼命相搏,上來便使開那一路透山掌法,直將李元豹裹了個風雨不透,眼看已佔上風,同時因他人太狂妄,又出語傷人,存心要將他折在掌下,著著全向致命處招呼,李元豹本難還手,只因魚老誤中迷魂毒彈,一下栽倒,心神略微一分,已被李元豹趁隙將一枚喂毒偃月鏢扣在掌中,本待立即發出,卻又因林瓊仙中彈倒地,翠娘報出嵩山啞大師首徒的字號來,不由心中一驚,手下一慢,不但毒鏢未能打出,反幾乎被天雄一掌打中了左乳期門穴,但他素性狡詐,武功也極精純,乘勢一個醉跌劉唐,左下右上側身倒了下去,天雄見那一推山掌未能打中,對方忽然倒下,方疑他避開掌門,要使地堂功夫,不等他人全落地,右腿一起,向他膝蓋踢到,猛聽李元豹把手一揚大喝道:“小鷂子,看我神鏢取你性命。”

那一枚偃月喂毒鏢正打在天雄右大腿側面,立覺傷處便似火燒一般,接著膝蓋上下全麻,便倒將下來,了因大師一見天雄受傷倒地,連忙騰身縱來大喝道:“李元豹休得傷人,待老衲再來領教如何?”

李元豹連忙退後一大步,把手一拱道:“大師且慢動手,在下還有話說!”

了因聞言又冷笑道:“李居士有話但說無妨,反正今日之事是足下找上門來,老衲聽命就是咧!”

李元豹也冷笑道:“在下遠道來此,起初也不過只想一問究竟而已,原只望能得大師一語以開茅塞,即便回去,卻想不到一言不合,便致開罪諸俠,如謂暗器傷人,內子不也受了彈子之傷嗎?事到如今,已不是再論是非曲直的時候,不過在下為人向來光明磊落,並不盡如大師所料,說老實話,魚老前輩所中迷魂毒彈,只須用冷水一灌立刻便可清醒,並無大礙,那小鷂子適才被我那餵了毒的偃月鏢打中。卻非我那獨門解藥無救,至多六個時辰非死不可,彼此過去既無深仇宿恨,還請大師以人命為重,先將內子還我,在下也願以解藥奉上,各自罷兵,改日再來請教,否則必欲就此一拼,我李元豹雖然學藝不精,倒也不甘束手就縛,大師便請發招,在下奉陪就是咧!”

了因大師正在沉吟,忽聽得咕咚一聲好似倒了半堵土牆,再看時,那傅天龍,已經坐在地下,雙手扔棒,咧著大嘴,直叫:“啊哎這小子好損,這一來,老子這個屁股算完咧。”

原來白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