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走向外間,一面道:“年二爺和王爺是口盟弟兄,又是郎舅至親,現任王府總文案,這府裡上上下下內內外外,除了王爺都屬他管,焉有無用之理?現在你快去吧。”
李飛龍連忙一把扯著笑道:“我們是夫妻,就多談一會,王爺還能見怪嗎?你……”
桂香把眼一瞪道:“夫妻?我要不是因為和你這混蛋是夫妻,還不至於幾乎把小命送掉呢!”
說罷又媚笑道:“這裡是王府,可不是您李大寨主的府上,你又打算想什麼糊塗心思?對不起,天都快黑了,快請吧,可別不識抬舉,給臉不要,一下子把事弄擰了,又害我和妹妹。”
說著,一下推開李飛龍,像蝴蝶穿花似的,溜出外間,到了明間裡面。飛龍無奈,只看著她嚥了兩口饞唾,轉向玉英道:“妹妹我去咧。”
沒精打采的邁開兩腿,便待向外面走去。桂香又喝道:“你糊塗呢!這樣就能出去嗎?”
說著又命侍婢請來榮嬤嬤,送出院落,由一名當值小廝送他出去。
李飛龍在園子裡走著,心中又恨又愛,又驚又喜,真有說不出的滋味。忽然想起載澤曾經說過,要找他,可以到大廳左邊廂房裡去一問便知,何不就此前去問問。想著,便向陪送的小廝道;“小二爺,你能帶我去看載澤載總管嗎?”
那小廝笑道:“載總管,他此刻早回去咧。除了王爺傳喚之外,誰能找到他?您真要見他,那只有改天再來吧。”
李飛龍一想,天委實已經黑了,又怕趕到年府見不著年二爺兩頭撲空,只有跟著小廝出了雍王府,又趕到年府去,先尋著魏景耀問道:“年二爺現在府中嗎?”
魏景耀笑了笑道:“他也才從雍王府回來,您沒見著嗎?”
李飛龍道:“我因賤內和妹妹俱在王府後園,又蒙王爺賞了一桌酒席,一直都在後園裡,又末蒙王爺召喚,怎麼會知道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