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刺向掙扎中的爬蟲。
轉眼之間,數萬爬蟲被擊斃在曠野中,武士們快速退回城裡。
第七和第八個萬人隊接替了第五隊和第六隊,迅速在壕溝前佈防,等待爬蟲繼續進攻。
爬蟲稍做停頓,見曠野裡綠藤如蔭,沒有了其他動靜,很快又開始了進攻,它們鑽過藤蔓,繞過同類的屍體,再次來到壕溝邊。
天空中的披焰看到爬蟲進入藤蔓之地的數量差不多了,再次發動“萬木逢春”大法,剛才過程又重複了一次,對爬蟲的屠殺繼續進行。
總計三次“萬木逢春”大法,披焰估計消滅爬蟲接近十萬,他帶領弟子退回梵天城。
此時,天色已晚,夕陽西下。負責偵察巡視的修仙者再次飛報,從流花河上游渡河而來的五十萬爬蟲,前鋒已經到達二十里之外,正在逐漸放慢速度接近梵天城。
武士們紛紛退回城內,登上城牆。這時,一陣仙音在梵天城上空響起,這聲音悠揚婉轉,直上青天,聲音並不很響。但是,整個梵天城近百萬人,每一個人。每一個角落,都聽得清清楚楚,這聲音令所有的人精神一振。心中一個念頭升起:誅仙大陣。
在事隔十二年之後,梵天城賴以存在的根本,所有人的心中地依靠,誅仙大陣。在梵天城再次升起。
憶水痕快速向梵天城方向飛行,在空中,她時時看到,不斷有武士三五成群,向梵天城行進,這些都是去參加梵天城保衛戰的武士。
忽然,前方出現一絲白雲,快速向自己飄來,這讓憶水痕不禁有些奇怪。這個世界,天空中很少能夠看見白雲,這一絲白雲有些古怪。
很快,白雲近了,憶水痕驚喜地發現,一名仙風道骨的中年人凌空飛來,飛到她對面停下。
此人看起來四十上下的年紀,一身藍衣,長袖飄飄,一尺長鬚,面容清越,慈眉善目,見到憶水痕當空施禮:“我乃深淵居士,這位仙子看起來面生,並非梵天城修仙者,不知仙子仙鄉何處?”
憶水痕猶豫了一下,此人看起來面善,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初到梵天城,沒有找到新月之前,一切都要慎重為是,她也回禮道:“小女子憶水痕,是透過仙境之門來到梵天界,尋找修煉仙境,同時尋找知交好友。”
深淵居士微笑著道:“原來是從中土來到仙人,不知憶水痕仙子要找尋何人,也許我能知道他的下落,我在梵天界已經修煉了幾百年,對來到這裡地修煉之人耳熟能詳。”
憶水痕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道:“我要尋找一位叫新月的修仙者,不知居士可曾見過?”
深淵居士微微一笑:“新月先生在梵天城已經是知名之人,我自然聽說過,只是還無緣相見。”
憶水痕一聽,不禁大喜道:“居士可知新月現在何處?”
深淵居士輕嘆一聲,憶水痕馬上心中一沉。
“梵天城被四大門派所把持,外來之人,不肯加入四大門派者,便回遭到排擠和報復,新月先生就是因為不願加入四大門派任何之一,再加上天賦出眾,修為進境驚人,自然遭四大門派嫉妒,視為眼中釘,正好和蟲族的戰爭在即,梵天城內發生暗殺修仙者的事件,唉,新月就被……”
說到這裡,深淵居士停頓不語。
憶水痕焦急地說:“後來怎樣?請居士往下說啊。”
深淵居士眉頭緊鎖,長嘆一聲:“天縱之才,卻被誣陷為殺人兇手,身陷囹圄,幸好跟隨他的朋友冒險將他救出,如今,他已經逃亡而去,不知所蹤。四大門派出動地追擊者均空手而回,可見他雖然下落不明,但還活在世上。”
憶水痕的心一下如墜冰窟,愣在那裡不知所以。
深淵居士看著憶水痕焦急無依的樣子,忽然雙目之間閃出一道精光,一閃而逝,然後雙目含憂地說:“憶仙子竟然是九尾仙狐修煉而出,這是千年唯一地靈物,你此去梵天城千萬當心。”
憶水痕連忙問:“我需要當心什麼?”
深淵居士一副語重心長的口氣:“四大門派排外之心本來就強,對於異類修仙者更是深懷疑心,時常將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掛在嘴邊,適逢梵天城和蟲族的大戰已經開始,他們對於外來之人愈發警惕,所以我請仙子當心。”
憶水痕道:“新月公子遭陷害,不知怎樣才能洗刷冤屈?”
深淵居士搖頭嘆息:“談何容易,除非真正地兇手落網,真正的兇手一天不落網,新月的罪名便一天不能解脫,但是,兇手心機甚深,甚至並非一人作案,最近又銷聲匿跡。更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