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覺得合適嗎？”

嫉妒與憤怒已經將羅曦的眼睛燒得通紅，已經這樣了，路塵寰還在為楚笙歌找開脫的理由嗎？但是她不可能頂撞路塵寰的：“路總……是我考慮不周。”

“羅秘書和劉助理跟我來，其他人各歸各位。”路塵寰率先走出會議室，劉宇和羅曦跟著路塵寰去了總裁辦公室。

楚笙歌在辦公室裡有些坐立不安，她不知道路塵寰要如何處理這件事。她寧願自己認下這個失誤，也不想路塵寰說出其中的隱情。

路塵寰坐在自己的書桌後面，語氣已經降到了冰點，他的手裡是9月份收益的原件，開啟的也正是出現錯誤的那一頁：“為什麼會出現這種錯誤，羅秘書來解釋一下。”

羅曦一臉無辜的樣子：“我……不知道……”

“這本檔案我今早在楚助理那裡看過，當時覺得這組資料有問題，所以用筆在右下角做了標記。”路塵寰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你來解釋下，我做的標記哪兒去了？”

羅曦的腦袋像是被人用錘子敲了一下，完全懵住了，怎麼會這樣。她垂下頭，不敢看洛宸的眼睛：“我……我……不知道……”

“這次統計用到的檔案，是你從檔案室提出來拿給楚助理的，今早檔案送交檔案室後，你又提過這份檔案。不要急著否認，提檔簽字本上有都你的簽名。”路塵寰將登記本拋到她面前：“還有什麼話說？”

劉宇有些吃驚，很明顯是羅曦在算計楚小姐。可是，為什麼呢？一個答案呼之欲出，但是劉宇不敢想。

“我……”羅曦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羅秘書來解釋另一件事情。”路塵寰將膝上型電腦轉向她和劉宇，螢幕上播放著一段監控影片——楚笙歌抱著很厚的一摞檔案，有些吃力地鎖上了辦公間的門，走出了監控的視野範圍。大概過了一分鐘，羅曦走到楚笙歌的辦公間門口，從口袋裡拿出一把鑰匙，很嫻熟的開啟楚笙歌的辦公間，大概過了兩分鐘，她從楚笙歌的辦公間出來，手裡握著一個紙筒——是用列印紙捲成的。

羅曦實在是太詫異了，頂層是總裁室，路塵寰不許在走廊裡安監控的，所以所有監控裝置都集中在電梯間附近的。劉宇也同樣吃驚，走廊裡是什麼時候安了監控呢？不過更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老闆給羅曦挖了個坑，讓她自己跳下去……這樣的小事由老闆親自出馬，確實有夠詭異的。

“羅秘書來說說，你從楚助理的辦公間裡拿了什麼？”路塵寰的語氣似乎要將整個辦公室凍起來一樣：“或者，先來說一下，你的鑰匙是哪兒來的！”

羅曦的臉色一片灰白，那些精心描摹的妝容顯得更加兀禿猙獰。

“這件事我不打算報警，不是因為你值得原諒，而是看在羅叔的面子上不想深究。”羅曦的父親跟路家有些交情，羅曦能在頂層工作，也是因為這一點：“你自己提交辭呈。”

“路總，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讓我留下吧……”羅曦緊緊地捏著拳頭，兩行眼淚裹著睫毛膏從臉上滾落下來，看起來格外狼狽。

“說過的話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現在，馬上給我出去！”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地下耍手段，除了他之外，誰都不可以算計他路塵寰的女人。

楚笙歌喝著一杯紅茶，她不知道路塵寰對整件事情知道多少，但羅曦這次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任憑她想破腦袋也不會料到那份做過手腳的檔案會由路塵寰經手吧？其實楚笙歌自己也沒想到呢，有時候事情就是這樣機緣巧合。

楚笙歌伸了個懶腰，已經是下班時間了，她可不可以先走呢？連著兩天沒休息好，她好想回家睡一覺呢。想到家這個概念，楚笙歌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她居然把路塵寰的公寓當做家了。有時候潛移默化地影響真是太可怕了，她都要被路塵寰洗腦了。

楚笙歌撇撇嘴，賭氣一般地拎著自己的挎包出了辦公間，他又沒說讓她等他，況且他晚上有應酬。不管了，她要下班了。

楚笙歌出了公司，突然不想回公寓去了。華藝在商業街的最中心，楚笙歌看著沿路各色奢華的店鋪，覺得她的生活似乎空前的虛妄。她搖搖頭，還是去接地氣的地方逛逛吧，楚笙歌拐進了一家超市。

果然還是超市比較親民，楚笙歌推著購物車，忽然想起從前跟童芊芊一起逛超市的情景。那樣單純快樂的日子，真的一去不復返了。

楚笙歌逛了一會兒，手機響了手指劃過螢幕，路塵寰的聲音即使透過電話，依舊震懾力十足：“跑哪兒去了？”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