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著ee,完全是由於祖父去世前,將組織託付給他,不得不接手的。母親白玲瓏是祖父的獨女,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母親來管ee的事情。
楚笙歌挽著路塵寰手臂走進門廳,楚笙歌脫下大衣交給侍者,她選了一件黑色的晚禮服,長袖高領加上蕾絲印花的設計,顯得端莊優雅。
在楚笙歌的記憶裡她幾乎沒有陪路塵寰應酬過,可是這樣場景卻並不陌生,楚笙歌想大概她從前是經常陪著路塵寰出席這種場合的。
路塵寰攬著楚笙歌的腰,她的神情是有些恍惚的:“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楚笙歌搖搖頭,眼中慢慢有了焦距:“我就是覺得這樣的場景很熟悉,我以前是不是經常陪你參加宴會呀?”
楚笙歌以前經常陪他參加宴會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可是僅有的幾次,卻都是不好的記憶。楚笙歌大概是那些不好記憶留下了很深的傷害,所以印象也很深刻吧。路塵寰忽然很後悔讓楚笙歌陪他出席年會,如果這個場面刺激到楚笙歌敏感的神經,那就太糟糕了。可是現在送她回去,顯然是非常不合適的。
路塵寰硬著頭皮帶著楚笙歌走進會場,路塵寰走到那裡都像是眾星拱月一般,楚笙歌實在不喜歡被這樣關注。她輕聲對路塵寰說:“我去下洗手間。”
“快點兒回來,別亂跑。”路塵寰不放心地交代著。
“知道了。”楚笙歌走出宴會廳,走廊上冷清的氣氛讓楚笙歌覺得很舒服。她走進洗手間,剛好聽到裡面有人在說日語,聲音非常柔婉:“麻煩你幫我拿個吹風機過來。”
裡面的服務生明顯聽不懂日語,那個柔婉的聲音又換了德語重新說了一次,可是服務生依舊沒有聽懂。
楚笙歌走進去,用義大利語對服務生說:“這位女士想要一個吹風機。”
服務生應了一聲,去拿吹風機。楚笙歌輕聲用日語說:“她已經去拿吹風機了。”
她面前女人的容貌跟她的聲音很匹配,白皙的面板趁著精緻的東方面孔,她也穿了一件黑色的禮服,由於是裹胸設計,所以搭了一條櫻花粉的披肩。她的披肩可能剛才被弄髒了,清洗之後想要用吹風機吹乾。
日本女人禮貌地鞠了躬:“謝謝您,給您添麻煩了。”
“不用客氣。”楚笙歌洗了手,然後給自己補了一點唇蜜。
“您也是日本人嗎?”可能是因為楚笙歌也是東方人的相貌,而且還會說日語,日本女人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不是的,我是中國人。”楚笙歌回答。
“您的日語說的真好,一點兒都聽不出外國口音。”日本女人又鞠了一躬:“我叫美惠子,很高興認識您。”
“我叫楚笙歌。”服務生拿來了吹風機,楚笙歌幫著美惠子處理好了披肩。
美惠子看著烘乾的披肩,“真是太謝謝您了,笙歌小姐。”美惠子跟楚笙歌一起走出洗手間:“好久沒有跟人說日語了,感覺像是回到家裡了一樣呢。”
她們剛回到走廊上,剛好安德烈走了過來,他看到楚笙歌跟美惠子在一起,十分詫異:“夫人,您跟美惠子認識嗎?”
“才剛認識的。”楚笙歌其實更詫異,美惠子和安德烈看起來是八竿子都打不到的兩個人,他們居然是認識的。
安德烈似乎看出了楚笙歌的詫異,解釋道:“美惠子是我的妻子。”美惠子有些害羞的笑了一下。
“哦,原來是這樣啊。”楚笙歌點點頭。
“先生讓我送您到休息室休息。”安德烈說。
路塵寰考慮了很久終於想到這個辦法,讓楚笙歌在宴會上待得太久絕對不行的,難免她會想起什麼事情。
美惠子是安德烈的妻子,楚笙歌就邀請她一起休息室坐一會兒。美惠子難得遇到會講日語的人,覺得十分親近,也非常願意。
安德烈將她們送到休息室,然後吩咐兩名保鏢守著門,就離開了。
誰都沒有注意到,在這棟建築對面的露臺上,一直用兩個人在用望遠鏡觀察著這面的一舉一動。
“就是那個穿黑色禮服的東方女人。”其中一個人說。
“好的,我知道了。”另一個回應著:“我過去把人帶出來,負責接應。”
“好。”
露臺上的兩個人動作迅敏的從露臺翻下來,慢慢往這邊潛行著。
美惠子是非常傳統的日本女性,性格十分溫順,楚笙歌還算跟她聊得來
“雖然我在義大利已經生活6年了,但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