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的地方挪了一下:“哼。”
“不許鬧脾氣,乖。”路塵寰重新將她收進懷裡。
“我明天這樣去上課,很奇怪的。”楚笙歌看著自己的手:“而且都沒辦法去打工了。”
“那就都不去。”路塵寰用自己的額頭抵著楚笙歌的。
“我要考試的。”楚笙歌抱怨道:“難道手受個小傷就什麼都不做了?”
“當然,沒有什麼比你的健康更重要。”
好吧,完全被打敗了的楚笙歌選擇沉默。
楚笙歌的手臂很快就好了,可是讓她覺得奇怪的是,蘇珊再也沒有提起那天的事情,由於那天的記憶確實很糟糕,楚笙歌也沒有刻意說。
中午的時候蘇珊跟楚笙歌一起去學校餐廳用餐,她坐在那裡翻相機時,忽然疑惑地說:“咦,我去車站做什麼了?”
楚笙歌看了一下照片,是上週末他們去維羅納時,在羅馬火車站拍的一張照片。楚笙歌的心往下一沉,直覺告訴她——蘇珊不是願意提起在維羅納的事情,而是她根本不記得了。我們上週去維羅納這句話已經到了楚笙歌的嘴邊,但是她還是沒有說,垂首默默地吃著面前的沙拉。
下午的時候是查爾斯來接楚笙歌的,查爾斯給楚笙歌開啟車門:“老大下午有點兒事情,讓我帶您去學射擊。”
楚笙歌有些意外,路塵寰真的讓人教她用槍呀:“哦,給我請了老師嗎?”
“老師當然有。”查爾斯指指自己:“就是我。”看楚笙歌沒再說話,查爾斯還以為楚笙歌對自己的技術持懷疑態度:“我的槍法在ee是頂尖的,跟老大的技術不相上下,金牌狙擊手哦。”
楚笙歌是見過查爾斯開槍,這也讓她想起了在維羅納的事情:“對了,你們對蘇珊做什麼了?”
“什麼都沒做啊……”查爾斯一臉無辜的樣子。
“有人刪除了她相機裡的照片,應該還消掉了她在維羅納的所有痕跡,包括記憶……”楚笙歌語氣平和地說:“如果你確定不是你們做的,我就報警了……”
“呃……這個……”查爾斯覺得夫人跟老大真是絕配,在處理事情的時候都一樣的精準,知道用什麼方法可以最直接的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是我們做的,這樣對她有好處。”
“她為什麼會忘記在維羅納的事情,怎麼做到的?”這才是楚笙歌最想知道的事情。
“是催眠師做的,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總之就是記憶被抹去了。”查爾斯說道。
“催眠師……催眠師……”楚笙歌叨唸著,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自己跟蘇珊的情況很相像。
路塵寰居然認識可以消除記憶的催眠師,自己的記憶是不是也是被催眠師給抹去的呢?這個想法把楚笙歌嚇了一跳,整個身體像是被凍住了一樣。但是她可以說是一無所有,實在找不出路塵寰這樣做的理由。楚笙歌拍拍腦袋,路塵寰這麼寵愛自己,她卻以這樣糟糕的想法去揣測路塵寰,自己簡直太壞了。
查爾斯帶著楚笙歌來到他平時練習設計的地方,然後拿了一把十分小巧的手槍遞給她:“這個是老大專門給你準備的。”
一把銀色的小手槍,握在手裡沉甸甸的。楚笙歌看了一下,就放下了:“我不要這個,要用和你們一樣的。”
“呃……”查爾斯總是被楚笙歌的話震驚到:“它比較輕巧,您用起來會好一些。”查爾斯將一把伯萊塔92f遞給楚笙歌:“這個太重了。”
楚笙歌拿起伯萊塔92f,確實很沉,她都有點兒拿不動的:“我學會用這個就一定可以那個。”楚笙歌指了指那把銀色的槍,“但是用那個開始練習的話,卻不一定可以用這個。”楚笙歌覺得這個跟開車的道理應該差不多,你拿到大客車的駕照可以開小轎車,反之是不成立的。她是想學點兒本事,又不是為了好玩兒。
“那就用這個吧,伯萊塔92f可是義大利的驕傲,這樣握槍。”查爾斯完全贊同楚笙歌的話,給她的肩膀和手臂擺可一個標準的姿勢:“這個是準心要對上目標,也就是靶心,然後再把後面的照門抬起,這個就形成了‘三點一線’。然後扣動扳機,像這樣……”
查爾斯握著楚笙歌的手,砰地一聲,正中靶心。
“啊……”聲音太大了,楚笙歌被嚇了一跳。
“對不起,夫人。”查爾斯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鼻尖:“我忘記提醒您會有點兒吵,我去給你拿個耳罩,您可以先自己試一下。”
楚笙歌回憶了一下查爾斯剛才教她的話,稍稍調整到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