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園也不錯,後面還有一眼溫泉。”路塵寰將她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從旁邊的椅子上拿了一隻靠墊兒墊在她光裸的小腳下:“你的錦鯉我讓他們搬到花房裡去了,你一會兒可以去看看。遇到你這種不負責任的主人,沒被餓死真是在遵照你的話——頑強地活著了。”
長長的餐桌上擺著豐盛的晚餐,有中餐也有西餐。楚笙歌什麼都不想吃,可只是坐在這裡似乎更讓她覺得難受。她將一小盤海鮮炒飯拖到自己面前,拿起勺子默默地吃著。
路塵寰挑挑眉,記得以前問她吃什麼,她都說是要吃飯。看來這個小丫頭真是喜歡吃飯呢。以前是他急躁了,其實不瞭解她並沒什麼,只要她好好地待在他身邊,他有的是時間去慢慢了解。
吃完飯之後,楚笙歌去花房了去看以前養在路塵寰公寓裡的那兩尾錦鯉。還是她選得那隻青瓷缸,兩條魚兒在裡面懶散地遊動著。在這個陌生的環境裡,對楚笙歌來說,它們才是熟悉的。可是這種熟稔並不完全來自於實質,楚笙歌只是覺得自己跟這兩條錦鯉很像。她自己也是被路塵寰這樣養著,只不過養她的地方要大一些而已。
路塵寰拿了魚食丟給錦鯉:“你以後不用去公司上班了,就待在這裡,幫我管著家。”
楚笙歌驚愕地看著路塵寰,他怎麼可以這樣呢?自己是一個人,真的要將她當做寵物一樣來對待嗎?這真是太可怕了……可是她確實不知道要怎麼反抗路塵寰的*,楚笙歌垂著頭輕聲說:“你這麼做,我會很快死掉的……”楚笙歌並不是在威脅路塵寰,她是真的覺得自己很快就會崩潰掉的。
可是在路塵寰聽來,這絕對是一種強有力的威脅。他捧起楚笙歌精緻的小臉,她的眼睛在月光下籠著一層瀲灩的水光,像是兩顆剔透的黑水晶,漂亮極了:“你一定要好好活著,如果你死了,整個周家會給你陪葬的。你要記住是——整……個……周……家……一……個……都……跑不……了……”路塵寰一字一吻,親吻著她幾乎是水色的唇瓣。
她或許可以不在乎任何人,但是她為了她的母親都可以去賣腎,所以絕對不會不顧她母親的死活的。路塵寰知道,此刻在楚笙歌心裡,應該不會有比他更壞的人了,可是他也沒辦法。他只能這樣嚇著她,才可以讓她把那些不該有的想法統統清除。
楚笙歌打了個哆嗦,路塵寰絕對是她這輩子遇到過最可怕的人了。他清楚地知道你的每一個弱點,並且牢牢地握著你的七寸,讓你連反抗的想法都不可以有。
“好了,我們該去睡覺了。”路塵寰抱起她,真絲的睡裙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優雅的弧度。
楚笙歌被強勢地壓制在柔軟的床鋪上,她的身體總是要比他涼一些,溫潤如玉的肌膚已經沁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她身上的香氣會在這種時候變得比平時更加清晰可辨。路塵寰覺得她的每一寸肌膚都讓他變得無法自持。他儘量溫柔地索取著她的甜蜜,想要給她最好的體驗:“我知道你也想要我的,對不對?”
楚笙歌死死咬著自己的嘴唇,不想發出羞人的聲音。這個男人真是壞到無可救藥了。他根本就是知道自己不想要他,也清楚地知道她在這種事情上青澀得如同一張白紙,根本無力應對他的強勢,所以只能被他這樣的索取著。可是,他卻偏偏要說出這樣讓她羞愧難當的話來刺激她。
路塵寰滿足地抱著懷裡軟軟香香的小姑娘,她已經昏睡過去了,臉頰還是紅撲撲的,睫毛上掛著幾顆亮晶晶的淚珠。
他也想多給她一些自由,可是不行的。無論他給多少,她總是覺得不夠。他不可能在讓她跑掉的,雖然和喜歡以前在公寓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感覺,可是那兒太小了,怕她會被悶壞的。
其實他也希望可以像從前那樣帶著她去上班,可是裴馨雅已經知道了她的存在。即使像現在這樣她都不情願跟他在一起,如果有任何人再對她說些什麼,路塵寰真不敢想會有多糟糕的事情發生。
楚笙歌太像一縷捉摸不定的風了,除了威脅,他身上似乎就沒有可以任何可以綁住她的東西。物質上的極度富足根本就無法吸引她,他就算把自己只肯為她加速的的心臟捧給她,她也不想要。在她的世界裡,他就是多餘的。路塵寰從來就沒有如此挫敗過,她是他想捧著掌心,卻又無法靠近的存在。
路塵寰嘆了口氣,閉上眼睛。至少她此刻還在他的懷裡,她離開的這些日子,他都無法好好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