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夢了嗎?她條件反射一般地用手揪著自己的睡裙,想要將自己的身體遮掩起來。可是透明的衣料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起到什麼遮擋的作用。
塞德里克嘴角浮出一抹玩味的笑,自己穿了這樣衣服,現在又裝出一副矜持的樣子,這個女人還真是虛偽。
莎莉與面前的男人對視著,他有一雙翠綠色的眼睛,如果忽略掉他眼中邪惡的神情,樣貌算是很出眾:“你是誰?你要做什麼?放開我!”莎莉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的眼中都是嗜血的寒光。
塞德里克皺了下眉,將目光投向一個懂中文的手下。手下馬上將莎莉的話翻譯成義大利語。
塞德里克冷冷地說:“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邪肆的在她的耳邊低低的說著:“我知道你是誰,我只是想試試ee首領的女人究竟有什麼過人之處。”
莎莉同不懂義大利語,但是她單薄的睡裙被塞德里克撕開後,她也完全明白了他要做什麼。莎莉開始盡力地反抗:“不要……不要碰我!”她被塞德里克的動作刺激到了,她必須要守好自己的身子,她是有多幸運才被路塵寰看中的,如果有一點點閃失的話,就無法留在路塵寰身邊了,沒有男人願意給自己戴一頂綠帽子的。
莎莉的反抗明顯惹火了塞德里克,塞德里克眼神凜了一下,麻利地甩了莎莉一個耳光,他也不是完全不會憐香惜玉,問題的關鍵是面對美玉時他才會憐惜,這樣的女人最多算是一塊還不錯的石頭,當然不用太在意的。
莎莉一側的臉頰馬上腫了起來,她不敢再反抗正在侵犯著她身體的男人。莎莉完全不敢想像這一耳光如果打在她臉上會是怎樣,做過整容手術後醫生就囑咐過她的,她的臉不可以受到太過猛烈的撞擊,否則出現了任何問題都可能是無法修復的。就這樣吧,只要她不說,路塵寰應該也不會知道的吧,他今天也要過她的。她絕對不可以毀容的,否則路塵寰不但不會再要她,而且她剛剛開始演藝事業也會結束的……
就是這個時候,路塵寰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衝隱藏在各處的手下下達了指令。這應該是塞德里克警戒最放鬆的時刻,雖然他也覺得在這種時候打擾別人不是很禮貌。
場面並沒有很混亂,畢竟一切都在掌控中,不過還是有些血腥就是了。安德烈吩咐手下處理一下現場,自己走到路塵寰的車子前面,抬眼看了一下旁邊倒著的,塞德里克的屍體。
安德烈拉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先生,那個女人要怎麼辦?”
“把她弄回度假村去,這裡的現場處理乾淨,不要留下任何痕跡。”路塵寰將手中的菸灰彈了一下。
“是,先生。”安德烈點點頭。
“處理好之後,你就回義大利去。”路塵寰看了看遠處有些泛白的天空,他也該回家了。
“馬裡諾家的那個孩子,還要再找嗎?”安德烈詢問著。
“當然。”路塵寰點點頭:“讓人監視著,如果沒有威脅的話,不用動她。”
“是。”安德烈下了車。
路塵寰的車子駛離這座郊外別墅,安德烈命人把塞德里克的屍體裝進塑膠袋裡。先生的槍法是真的精準,塞德里克本來已經翻上了女兒牆,馬上就要脫身了,可還是被先生一槍擊中眉心。如果是用狙擊槍的話,做到這一點並不困難,可是先生用的是手槍。
路塵寰回到公寓,天還沒有大亮,宅子裡還是很安靜。傭人已經開始安靜無聲地忙碌起來,給除去臥室的每一個房間做著打掃。從荷蘭空運過來的鮮花插在精美的花瓶裡,擺放到最合適的位置。廚房裡已經飄散著食物的香氣——香甜的八寶粥、盛在竹篾蒸籠裡的各色點心、精心挑選的水果……
路塵寰先去洗澡換了衣服,他不太喜歡血腥的味道,他的小丫頭更不喜歡。
而在郊外的別墅裡,情景就沒有這樣祥和了。
莎莉緩緩睜開眼睛,金色的陽光照在她裸露的身體上。她覺得身體沒有一個部位不是疼痛的。而被人狠狠蹂躪過的地方,更是鑽心的疼著。
她強撐著身體從圓形的水床上坐起來,咬著牙打量著安靜的房間。這是昨天路塵寰帶她開的房間沒錯,她那條紫色的v領連衣裙放在床腳凳上,是她自己放在那裡的,她的包也在旁邊。
如果不是身上的疼痛提醒著她,她幾乎以為自己昨晚的遭遇是在做了一個夢。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她完全理不清頭緒來。可是她必須好好整理一下自己,萬一路塵寰再回來的話,不能讓他看到自己這樣的。
莎莉哆嗦著雙腿走進浴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