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清楚不過了。女人看出秦安正並不喜歡她靠的太近,所以相當配合地沒有再往秦安正身上貼。秦少還算是客氣的,不像一整晚都在自斟自飲的路少,有個小姐妹剛在他身邊坐下來,他就怒喝一聲——滾。眼神像是要殺人。
“你們都過來寧城做什麼?”秦安正端起酒杯啜飲了一口:“要在寧城掀起一場血雨腥風?”路塵寰和李一帆跟他可不一樣,他們都不是簡單商人,家族裡都有黑道的成分。
“他是來找老婆回家的,我是路過而已。”李一帆靠在沙發裡,美女給他按摩著肩膀。
“多嘴!”路塵寰瞪了李一帆一眼,繼續喝著自己的酒。
“有線索嗎?”秦安正知道路塵寰結婚了,不過他對路塵寰的妻子是一無所知:“我跟安全域性的人蠻熟的,查人什麼的還是挺方便的。”
“不用。”路塵寰搖搖頭,讓他告訴秦安正他的女人正是他的助理,現在嫁了別人,還是一個孩子的母親……這種事情,他真的說不出口。
“你就不用幫忙了,路少寵女人根本不是你能想象得出來的,給私家飛機折騰得跟兒童樂園似的,粉紅的hellokitty噴漆……”李一帆搖搖頭:“嘖嘖……不知道的人看到路少從飛機上下來,還以為路少有顆少女心呢……”
聽了李一帆的話,秦安正真是很意外,他覺得就他們三個而言,路塵寰無疑是最不會哄女人的,居然可以做出這樣浪漫的事情,真是讓人大跌眼鏡。一定是非常喜歡那個女人,才會這麼做的吧。
“哎,我說……”李一帆看看秦安正:“你不會打算一輩子都給路少打工吧?你家老爺子真打算對你痛下殺手?”
“我覺得這樣沒什麼不好……”秦安正無所謂地聳聳肩:“我對權利沒有*,更不想為了一個表面風光的位置把自己搭進去……”
“照這麼看,我家老爺子算是最開明的了,怎麼玩兒都不管……”李一帆吊兒郎當地吹了個口哨:“你們不要太羨慕哈。”
“你隨便玩玩李伯伯自然不會管,你要是把你那些鶯鶯燕燕的娶回家一個,看李伯伯會不會揭了你的皮。”秦安正聳聳肩。
“你如果覺得生活太安逸了,我可以跟李叔談一談,保證給你安排一門讓你想到‘回家’兩個字都會噁心的婚事。”路塵寰的語氣雲淡風輕的,可卻給李一帆和秦安正聽出一身冷汗來。
“哎呦,你們什麼時候開始這麼關心我了?我不要太感動哦!”李一帆翹著二郎腿,指了一下路塵寰:“要是敢背後下黑手,我詛咒你一輩子追不回你老婆。”
“哈哈哈……威脅路大少爺?你不如每天給上帝禱告一下——讓他早日抱得美人歸,那樣他應該就沒什麼時間虐你了”秦安正笑著說:“否則他還以為你的詛咒格外靈驗,你就是花樣作死的代表了。”
“阿正,你存心挑事兒呢吧!”李一帆衝著秦安正飛過去一個橘子。
“我現在是有人罩著的啊,路少可神勇了,連我家老爺子都要給三分薄面的。”秦安正穩穩地接住橘子,一邊剝橘子吃,一邊說:“路總如果不把於珊珊弄到公司裡來,我的工作積極性會更高的。”
“李叔都給我三分薄面了,我怎麼樣也得還他兩分。”路塵寰表示自己也很為難。
“理解……”秦安正看看時間不早了:“該散了,各回各家吧。”
“別呀!咱們賭兩把唄。”李一帆搓搓手,“你們怎麼也得儘儘地主之誼,讓我贏個機票錢才行。”
“我就怕你輸得連褲子都沒了。”秦安正故意調侃道。
“切……誰怕誰!”李一帆故意拍了下桌子。
三個人真的真的像模像樣地玩起了牌,不過李一帆贏個機票錢的願望並沒實現,因為路塵寰一直都是最大的贏家。
“路少這是典型的情場失意賭場得意。”李一帆彈了下菸灰。
“你基本上就是敗在了這張嘴上,哪壺不開提哪壺。”秦安正笑著用手指扣了下桌子。
三個人玩了大半夜,然後在會所的客房裡睡下了。
第二天,秦安正起的很早。路塵寰雖然人在公司裡,可具體的工作大多還是他牽頭完成,上午有個重要的會議他必須出席。
秦安正回家去換衣服,一開啟公寓的門看到於珊珊睡在客廳的沙發上。於珊珊顯然也聽到秦安正回來了,連忙從沙發上爬起來:“阿正,你昨晚去哪兒了?”
“我的事情不用跟你彙報吧?”秦安正徑直往臥室走去,於珊珊想要跟進去,房門幾乎是貼著她的鼻子